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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的,可她没想到那阴影竟强大到如斯地步,让她连人家青楼的大门都没进,就开始哆嗦了。
“不要勉强。”苏行对她道。
青楼内映照出的灯火迷离,隔着那些靡靡之音,长歌对苏行笑笑,说自己没事。可踏入楼内的那一刻起,她的小手就不觉抓住了苏行广袖的一角。
是他说要她跟牢他的。
苏行行走间的身体便是一顿。不过,他很快便若无其事继续跟着领头之人走向那青楼的更深处。
青楼的老鸨早被苏行派出之人收买,半老徐娘的老鸨带着他们在古朴的木质楼梯上一级一级往上行走。承载了四个人的重量,那木质楼梯便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沉闷声响,似在向来人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隐隐约约地,楼上的某一处有丝竹的悦耳声音传来,伴着那丝竹声的,是女子时而婉约,时而凄美的歌唱。
那老鸨就介绍说这一层楼主的都是些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多是些卖唱的,这会儿正在练嗓子呢!
见三位客人没甚反感的意思,在迈上最后一级台阶,走上青楼最幽静的一条走道时,老鸨就絮絮叨叨说起了桑晚。
桑晚这个名字听在长歌耳中并不陌生。果然,她看见走在前头的江尚天绷紧了身体。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能令得他反应如此之大吗?长歌更加好奇这个桑晚是何许人也了。而且,她也好奇桑晚同江尚天之间的故事,那必是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缠绵悱恻。
“桑晚可是我这楼里头的宝,那一曲舞跳得真是只在天上有啊!”老鸨眉开眼笑着一张脸,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对桑晚的喜爱。可老鸨的喜爱必然是建立在利用与金钱的基础上的。“桑晚还会吹一种很少见的乐器,叫箜什么唉,老糊涂了,记不清了。”
“箜篌。”江尚天提醒她。
“对,就是这个名字!”老鸨激动地甩了甩手绢,惹得空气里一阵香风。
长歌就不适地皱了皱鼻子,被苏行一拉,二人的脚步愈发慢了下来。
这般看着行走在前方的江尚天,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长歌觉得,他必然是苦着一张脸的。
老鸨在一间极普通的厢房门口停下,她回过头来,做出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姿态来,对苏行笑。老鸨浸淫风月场多年,自然看出来后头那个穿白袍的男人才是出钱的正主儿。
长歌身子一抖,就要倒地。幸而,她的四叔扶住了他。
长歌站稳,拍着胸口后怕道:“老鸨笑得真是太可怕了!”
苏行:“我也这么觉得。”
四叔么么哒~
老鸨说桑晚姑娘性子烈,肯不肯见客,她还得进去亲自问问姑娘的意思。
“这是当然。”江尚天抢先道,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告诉她,我我们无意勉强,见或不见,全凭她的心意。”
老鸨自然欣欣然。
厢房外静谧的楼道里,长歌就扯一扯苏行的袖子,“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万一见不到姑娘你多亏。”
苏行却是笑看着她不说话,看得长歌不知不觉又红了脸。
“怎地这般容易脸红?回去后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长歌捂脸,“近来确实有些不正常,四叔,你得给我请个好大夫。”
“自然。”
听着那一对男女的对话,江尚天不禁无声在心中哼了一声,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处男处女啊!
☆、101。寻壮男(7)
然而,那嘲笑也只有一瞬,什么皆不懂的处男处女固然叫他耻笑,可他又何尝不羡慕他们?那般的小儿女情长,那般的不知愁滋味虽然男的看起来已经年纪一大把了。
江尚天心中难得生出些名曰祝福的心绪来,只愿那一对不要步他的后尘吧。
很快,厢房的门“吱——”的一声被人自内打开,出来的不是老鸨是谁?
有风吹出来房内的香风,叫江尚天立时浑身一颤。他看着老鸨,那样用力,倒把人家老鸨看得一个哆嗦。
想着里头桑晚姑娘的态度,老鸨愈发战战兢兢:“姑娘、姑娘她说不、不见。”
江尚天面上一痛,急道:“可有给她我让你带进去的玉佩?!”
老鸨急急撇清道:“给、给了!”
江尚天便倒退一大步,已然面如土色。
老鸨就瞅了瞅江尚天身后的苏行,有些欲言又止。
苏行淡淡道:“有话但说无妨。”
老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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