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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林果香被饿的实在顶不住了,便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拿那碗被秀才放在矮柜子上的面糊糊来吃,这刚拿到手里正研究这该怎么吃呢,结果秀才就直接冲了进来。
林果香一看到秀才冲了进来,心里那叫一个尴尬啊,恨不能直接寻个地缝钻进去,手里端着的粗瓷大海碗放也不是不放一不是,那叫一个窘迫。
秀才也同样很尴尬,再加上晚上睡觉时林果香说的那些话,更是让他一时找不到话可说,于是两个人便都杵在了那里尴尬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咕噜噜~~~”
正在两人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时候,一声既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林果香的脸一下子就红大了脖子根,连耳朵尖尖都是红通通的。现在林果香恨不得能一拳头把自己给捶晕了才好,太丢人了,太丢人了!你说你这肚子什么时候叫不好,偏偏在秀才进来的时候叫,这不是上杆子的找丢脸的么?
好在秀才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后便出声打破了尴尬:“饿了吧?大夫说你现在不能吃凉的东西,这碗稀饭还是让我去给你热热再吃吧。”
“咳咳,好。”林果香清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尴尬,不过在将碗递给秀才的时候还是很厚脸皮的要求他在面糊糊里面放些盐和葱姜之类的佐料。其实林果香还想让他在面糊糊里放些香油的,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明显是个奢望,所以就没敢说出来,怕人家把她当疯子给处理了。
呼噜呼噜的喝完碗里的面糊糊,林果香看着空碗砸吧了一下嘴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也算满足了,好歹肚子已经填了个半饱,不像刚才那样饿的心里发慌了。
“早点睡吧,夜里天凉别冻着了。”秀才说完体贴的给林果香掖了一下被角,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端着空碗直接出去了。他是不可能让林果香再次说出和离这两个字的,哪怕以前的事情伤了她的心,但是刚才他已经下了决心。就算是林果香冷了心,他也要用实际行动将她的心给再次捂热了。
秀才在心里给煞有介事的给自己打气,觉得自己对追妻已经有了信心,这才上了床继续睡觉。
次日。
还在熟睡中的林果香隐约听到院子里有一个女人指手画脚、骂骂咧咧的呼喝声:“你这孩子是死的啊,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给我割羊草去!还有你,懒的要死,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馋的连狗屎都能吃两口,你说你整天除了吃还知道干什么?看什么看,赶紧割羊草去,再看,你再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你们这两个吃货,跟你娘林果香一个德行,见天就知道光吃不干活!”
“哟呵,你个小杂种,还不服气是吧?”
那骂声一顿,紧接着就传来噼里啪啦的闷响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打了。
“野种,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接着就响起小孩子的哭声。
“给老娘闭上狗嘴,再敢哭一声试试,看我不找人牙子来把你给卖了!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的崽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呸!”
“呜呜呜……”小孩的哭声果然低了下来,改成了抽噎。
林果香被这些不堪入耳的骂声给吵醒了,听声音就知道那骂人的肯定是原身那个乖张的大嫂张氏了。
那被打的孩子明显是王元越,林果香的心里又气又心疼,心说:你一个大人欺负一个孩子,真是不要脸!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林果香现在的情况比昨天的时候好多了,她在心里寻思着该如何打发了院子里的那个的了狂犬病的泼妇,没办法,她现在身上有伤实在不是那五大三粗的张氏的对手。别到时候孩子没护到还彻底把她给惹怒了,最后受罪的肯定还是她和那俩孩子。
正当林果香绞尽脑汁想着办法的时候,秀才的声音突然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大嫂,你这是在干什么?”
“哦,是小叔啊。”张氏对秀才明显是有一丝忌讳的,刚才嚣张跋扈的声音缓和了不少,不过却是同样的不讲理,“这天儿都亮了,两个孩子也该去割羊草了,家里的养都饿的直叫了。”
张氏的话让林果香气的浑身的血直往脑门上涌,差点没忍住冲出去骂人:你个不要脸的,你自己家的羊凭什么让别人家的孩子去割羊草来喂?我们又不欠你的!你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要割草你自己割去!你那仨儿子干吗放家里不用,又不是一等残废!
林果香深吸了几口气才好不容易压下了心头的怒气,想着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