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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任万成还是以前那个任万成,笑容干净又温和,喊他“哥”。
他知道那些都是梦,梦里的任万成和现实的任万成不是同一个人。但他却忍不住害怕。
——万一呢。
他总是会克制不住的这么想
某天他发现自己的内裤在不知不觉里已经被他扔的只剩一条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那些梦”要比初三时频繁很多。
他顿时觉得自己犹如被宣判癌症到了晚期一样。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梦中那个朦胧的雾影,再没出现过。
就像被任万成取代了一样。
直到有一天他又梦见了那团白雾,蛇形缠绕着他,隐约又变成了一个人的形状,在他侧面紧紧把他搂抱着。
他那会儿居然庆幸起来,竟因对方不是任万成而觉得被拯救了。
然而当那个人的模样清晰起来后,他的表情就垮了。
――是任万成。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不是任万成替代了那个模糊的人形白雾,而是那人形的白雾,就是任万成。
他犹如坠入黑漆漆的无底的深渊。
他醒来后,纷乱的脑内在不断往前追溯。他不能清晰的去思考,只是觉得,距离头一次梦到这些开始,已经过去很久了。
一年,也许听起来很短。但对他而言,对隔三差五就会梦到这些的他而言,很长。
也就是说,这些个日夜里,他所梦到的,其实都是任万成。
他没法接受。
尤其是他发现自己梦遗了之后。
当他再一次发现自己在梦里因为那些事泄了后,他觉得自己受够这些了。
他在卫生间将裤子扔到一旁后,盯着底下毛毛草草之间的那根胆怯低垂的东西,他的目光充满了憎厌。
他心里不舒服了一个早上,到了中午,吃完饭后他以要去买书为借口,脱离了一起吃饭的同学们,然后自己一个人去了文具店,冷静的买了把美工刀。
他一脸平淡的拿着美工刀回去了,潮湿的手却总觉得美工刀外的包装纸很滑。
他将美工刀塞进了书包。
晚上快要洗澡的时候,他拆了美工刀的包装,然后偷偷的拿着刀进了卫生间。
他锁了门,脱了裤子。他低头看着自己毛草中那根低垂的东西,还没推出刀片的美工刀拿在距离底下十五厘米的地方,他的手心就已经全是汗了。
他甚至觉得拿着这把轻轻的小刀都没力气。
他推出了刀片。喀啦喀啦喀啦喀啦。他死死盯着他底下的那根东西,快速的呼吸着,心跳快的发慌。
他抬起了底下那根玩意,屏息着,硬着头皮将刀片的刀锋挨在了根部。
刀锋在那儿细微却冰冷的触感让他全身发凉。他手里出汗更厉害了,几乎不敢呼吸。他全身轻颤起来,他左手中的那根东西也害怕和哀求般的颤着,他极力克制,但右手的刀也不可避免的跟着在抖。他手中出汗就越发厉害了,同时他又将刀更紧紧的攥着,生怕自己在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一个手滑割掉了自己、疼到难以忍受的在地上捂着流血不止的地方痛嚎。
半晌后,他却颤颤巍巍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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