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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打了胜仗,将士们就会喝酒庆祝,他这个行军元帅自然会被很多人敬酒,敬着敬着,就渐渐习惯,不管再喝多少酒,他都会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头脑清醒。
然而今晚,他却觉得自己醉了。
因为喝了酒,任之的脸红起来,面上始终带着笑意,睫毛微微颤抖看的人心也跟着抖起来。
段以贤一直都知道任之长得很好看,从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段以贤就一直怀疑,究竟任之的父母是谁,舍得将如此可爱的孩子丢掉。
现在,任之早已不是一个孩子,他白皙的皮肤,精致的眉眼一直掩盖在那丑陋的太监服下,无人察觉,连他自己都要忽视。此刻,任之一身简单白色棉袍,却让他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他喜欢眼前这个少年,从他们都还是孩子开始。
任之安静地喝着酒,回过头发现段以贤看向自己的目光,如此的温柔,却又是从未有过的火热,最深处,还残留着刚才的愧疚与心疼。
任之突然就站起来,没有任何预兆地就吻上段以贤的唇,段以贤只是微微一怔,就放下了酒坛,将任之整个拥入怀中加深这个亲吻。
唇舌交织,缱绻而火热,带着醉意的任之好像突然就变了个人,不再处处谨慎,不再小心翼翼,他只想跟眼前这个人,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白色棉袍不知何时落在地上,两个人已经滚到了床上,床榻因为身体的碰撞传出轻响,却无法影响那上面的二人。
昏暗的灯光中任之突然开口,“段以贤,我喜欢你,所以无论为你做什么,无论失去什么,我都没有关系,只要还有你在,只要你还要我。”
段以贤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任之地脸,在他耳边轻叹,“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两具纠缠太久的身体终于感到疲惫,段以贤扯过被子裹住二人的身体。
窗外,夜色正好,屋内,一夜好眠。
天渐亮,任之慢慢睁开眼,看见地是段以贤的下颌,他忍不住探过头,在上面轻咬了一口,然后如愿看见那人睁开了眼,带着笑意看他,“怎么醒这么早?”
任之枕在他手臂上,轻声道,“习惯了。”
段以贤捏了捏他的脸,“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任之两颊飞速地红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段以贤凝神看他,忍不住又垂下头吻了吻他的唇,“我一会叫他们雇辆马车,你今天不能骑马。”
任之刚要开口,就被段以贤用一根手指抵住唇,“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能让你在一张舒服的床上好好休息一天,只能给你一辆马车,任之,别让我更内疚。”
任之抬眼,快要被对方眼里的深情融化,因为前一夜的折腾,声音有些沙哑,“其实不用的,我都能受得了。”
“我不能。我已经让你因为我吃了很多苦了,只能在有限的情况下对你更好一点。”段以贤轻叹。
任之没有再说话,只是拥紧了段以贤,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见他的心跳强劲而有力,让他觉得格外的安心。
两个人在床上磨蹭了一会,才爬起来穿衣服,准备出发。尽管任之在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但是段以贤还是看的出来他的不适,有些自责地吻了他的脸颊,“要不,明日再启程吧?”
任之摇头,伸手替他将衣带系好,“咱们在陇州已经耽搁了几日,就算回去不急着赶路,总不好再拖下去。”
段以贤吩咐人准备了马车,吃过早饭之后,跟着任之一起上了马车。马车格外的宽大,能让容得下二人躺在上面,榻上备着厚厚的被子,还有松软的垫子,段以贤还特意让客栈准备了一些点心,放在马车里。任之上了车,挑了挑眉,“你一个人出行都从未这么夸张吧?被有心人看到,还不在陛下那里参你一本生活骄奢?”
段以贤将他拉到垫子上坐下,“这样要是就算骄奢的话,我这个宜王也当的挺没劲的不是吗?”
任之安静地看了他一会,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段以贤为人一向低调,生活上也格外简单,生怕留出贪图享乐的印象,这些他都是再清楚不过得。
段以贤将头探出去,“启程吧。”
侍卫领命,马车吱吱嘎嘎地响起,段以贤拉着任之躺在自己腿上,为他盖上被子,“昨夜没睡多久,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任之乖乖地合上眼,头下枕着段以贤的大腿,身下是松软舒适的被子,他抬起手拉过段以贤的手,十指交缠握在一起,段以贤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任之的发,一时间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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