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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何将它收下?”
“那时她走得很匆忙,我只是蹲在柜台下面拿一下资料而已,哪知我起身后,她就已经离开,只留下这张支票。”
“三百伍拾万!那这个女孩想必是很丑很丑的罗!『工程』一定相当浩大。那你对她而言,一定是华陀再世,所以她才付出如此高额的费用。真想不到你这行的收入,竟是如此可观啊!”卡门夫打趣地说,算是有点挖苦他,也提醒他那女孩或许醉翁之意不在酒。
“若真是那样,我收之无愧。偷偷告诉你,她本人……也就是还没整型过的样子,可是我这一生见过最美丽、最有女人味的人,懂吗?”阿尔夫不管卡门夫的冷嘲热讽,其实若不是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他的反应也绝对与卡门夫一样。
“瞧你说得那么逼真,将档案调出来看看,让我监定一下是真是假。”看阿尔夫说得如此认真,他也想一探究竟。
“很可惜,当时那个女孩有特别要求,千万不要留下任何资料,所以没有任何可证明的文件。”
“哦!难怪安妮不相信你。”卡门夫打趣地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当她一进来脱下外套时,护照刚好掉出来,她很紧张地想将它捡起来。而我在帮她捡时,稍微瞥到她的护照上的姓名好像是写『梁蔓菁』。不过因为与她有点距离,又是偷瞄的所以我也不太能确定。再加上当时媒体报导推测那个梁蔓菁死亡的时间,正是手术当天,所以我更无法确定她到底是谁。当时我看见媒体上的照片,和那个女客人比对起来还真有几分神似,不过照片上的人衣着光鲜,而她当时来这里时的情况看来有点狼狈像是在逃命般。但若论起神韵,她本人可比照片亮丽好几倍,说真的,这辈子我还没见过这么令人难忘的女孩呢!”阿尔夫回忆地说着。
“梁蔓菁?”卡门夫突然有种熟悉却不祥的感觉。
“对呀!更值得一提的是,她胸前还挂着一条十分特别的项链,可惜当时不好意思借过来好好的欣赏一番,而且你知道吗?照片中的梁蔓菁也戴着一条相同样式的项链。”阿尔夫越说越兴奋,因为卡门夫越听越专心,使他有一种被认同的感觉。
“你能描述那条项链的形状吗?”卡门夫紧张的问他,因为他突然想起了当初撞到杜薇时,曾在她身旁捡到一条项链,只是自己当时忙于照顾杜薇于是将项链丢在书桌抽屉里,后来他倒也忘了那件事。若阿尔夫说的真的是与那一条项链一样,那么找寻杜薇的过去就有了一丝线索。
“大约是这样,由表面上看来是一件很值钱的首饰,但是我总觉得那项链很特别。你看,这是我特地剪下来的照片,她人不但漂亮,项链也很特别吧?”
“真的是它,简直一模一样。”卡门夫嘴里喃喃的说着。
“很漂亮也很别致,对不对?咦?你见过它吗?”看他那个样子,好像觉得很眼熟。
“对,几年前……在一间古董店里见过。”卡门夫不想说实话,若杜薇就是梁蔓菁,那么属于杜薇的过去即将全部现形,但是在还没有进一步确定之前,他还是要保护她,虽然报章杂志对她的评价以负面居多。
“那你有没有买下它?”阿尔夫兴奋地问他,因为他觉得那项链是很值得收藏的。
“当时没有,不过一段时间之后再去看时,店主却说已经被高价买走了。”
“唉!可惜,若是你当初识货就好了。偏偏你呀!真是的,我是没机会看到,不然那个高价的买主一定是我。”
“喔!既然没有资料可以查,那你能不能大概画一下她整型后的样子呢?五年前的模样记得住吗?”
“当然记得!怎么?连你也对她有兴趣了吗?不愧是男人。反正这是我第二次画了,应该不会有错。”
“第二次?”卡门夫满惊讶的,难道有人在追踪她?
“对呀!大概是她离去后的第三天吧!也就是那次我们一起喝酒的那一天,有一个长得很像卡通人物中松鼠造型的矮男人,他来我这儿要我画那女人整型后的样子给他。那时我见他来势汹汹,为了怕惹祸上身我也只好照做了。”
“松鼠造型的矮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对呀!长得可真像,所以说嘛!上帝造物一定有祂的道理,不过若每个人对自己都很满意,我铁定要失业。”阿尔夫又接着说:“对了,我画的这张人物画像可能会因为日子隔太久了,有一点点出入,但大致上应该差不了多少,因为她的美实在太令人难忘了。虽然后来帮她换上一张较普通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