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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的窗户也还关得严严实实,根本就没有打开过。
就在我们走到另一侧的楼道前时,刘干事终于忍不住问道:“罗技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难道给他们说,我们冒犯了山神,它要收拾我们?
蹲在台阶上抽了一支烟,我终于决定了怎么解释,等他们几个也抽完手里的烟,我故作认真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话还没有说完,我突然看到了在另一侧的窗户上,似乎有一张人脸一闪而逝。
王科长失踪?我一下子懵掉了,怎么可能,这个楼的二楼也就那么大,加起来也就最多一百个平方这个样子,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失踪?
可是,王科长确实不见了,在确定那些怪虫没有爬墙的能力之后,我带头打着手电开始在整层楼里开始找人,可是,除了那几个锁住的房间外,其它的房间空空荡荡,根本不可能藏得住人,而锁住的房间也是那种老式的大挂锁,他也不可能开门之后再锁上。
可是,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就这样消失?
找了一遍,我心里的疑惑更深,我们上来的地方是二楼的一个窗户,去到三楼的楼道也被一些杂物封住了,看也不像有人过去的样子,而其他的窗户也还关得严严实实,根本就没有打开过。
就在我们走到另一侧的楼道前时,刘干事终于忍不住问道:“罗技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难道给他们说,我们冒犯了山神,它要收拾我们?
蹲在台阶上抽了一支烟,我终于决定了怎么解释,等他们几个也抽完手里的烟,我故作认真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话还没有说完,我突然看到了在另一侧的窗户上,似乎有一张人脸一闪而逝。
当时我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顺不上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张脸似乎是在对着我们笑着,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我示意他们几个安静,自己一马当先打着手电走了过去。
还没有走到,我突然闻到一股味道,刚才的空气中一直弥散着一股硫磺味,我到一直没有发觉,而此刻,那股味道终于压住了硫磺味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那是一股淡淡的,类似于腐败油脂的味道!
我还在疑惑中,身后的刘干事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异的感叹,转过身去,我看见了他正在用手取下一个挂锁。看样子,那把锁似乎是没有锁上的,难道王科长在那间房子里?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刘干事已经推开了门。
刚一开门,一股更重的味道猛地涌了出来,我一把拉过刘干事,自己挡在了他的身前怒道:“小心点!”
过了一阵没有见到有什么东西出来,我想了想,也硬着头皮打着手电走了进去,不料,一进屋,却发现这个屋子居然没有象其他几间屋子一样被搬空,里面居然还保留着几十年前得样子。简陋的生活用品,散落在地上的书本,还有凌乱的床铺,如果不是上面积累的灰尘,这里完全就是昨天还有人住的样子。
不过,我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那扇窗户,怎么是开着的?
难道王科长他,从这里跳了下去?
第十四章 王科长出现了
我正在盘算要不要过去,反倒是刘干事抢先一步走到那打开的窗户边,一边推窗户一边探出头去,说:“他不会是从这里跳下去了吧?”
我经过刚才虫子那一吓,草木皆兵,看到刘干事一开窗户,没有来由的觉得毛骨悚然。
大家都涌进这个屋子来了,惊吓困倦交加,海拔五千米以上的空气稀薄得能让一个健壮的人气喘如牛,能坐在地上好生喘气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人去管刘干事在干嘛。
我也筋疲力尽,顺势往靠墙的床上一坐,才坐下,就看见床上一个蓝色塑料封皮的笔记本,非常显眼的摆在床头,看样子,仿佛故意让人看见似地。“那年头这可是好东西,怎么这荒山野岭的还有这东西?”我暗道,同时顺手将它拿了过来。
大概年代过久远的原因,这笔记本破旧发黄且十分脆弱,我小心翼翼的翻开封皮,扉页上工工整整的写着:王伟澄、西藏。“王伟澄?”这个名字好熟悉,在来的路上,不是有碎瓷片拼的他的名字吗?怎么这里还有他的笔记本?战史馆也有这个人的名字……他这个笔记本……
正想着,忽然听到刘干事无比惊奇的“咦”了一声,抬眼看去,只见他用手在脸上擦拭什么东西,一边擦一边不停的仰着脖子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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