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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青两人。杨立青看着他妈的房门,陈沛背对他站着,终于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陈沛转过头,笑着说:“你妈挺可爱的。”
杨立青回头瞪他一眼,斥道:“少得瑟!”
陈沛立刻收起笑容。
杨桑燕缩在床上,用手抹着眼泪。
说到底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就这样被一个男人抢走了。可要是自己出手干预呢?她敢担保自己的儿子就一定会幸福吗?
不错,她没有那个勇气和自信,因为她没有在爱情这门人生必修课里拿到任何学分。所以早在天桥上,她就不打算管了。她……只不过想垂死挣扎一下。
不料那个男人竟然连最后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她,活该他挨揍。
☆、叁拾陆 尾声
陈沛的假期只有一周,一番折腾下来所剩无几,他干脆将杨立青抓回北方。
回去之后,陈沛就对他说:“你欠我五百万,就继续留在君安卖命吧。”
杨立青怀疑他给自己下的是套中套,隔了几个星期之后就问他,谁知陈沛回答得很坦然。
“就连你进公司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不料你挺……耐操的。”陈沛说这话的时候,还淫荡地打量了他一阵。
时间一晃就是八月底,公司又接了一笔还算大的单子,累得杨立青和陈沛几乎是一回家倒下,一碰枕头就睡。
忙过了这一段,陈沛决定带杨立青回家。既然他不给杨立青留后路,他也不打算给自己留后路。
不过去陈家这一段经历,着实给杨立青留下了抹不去的记忆。
陈沛的体格像他爸,样子长得比较像妈妈,但气质还是像爸,总之是混合了两人的各种特点。
场面有点僵。
陈沛的妈妈对什么事都是漠然的表情,她并不关心自己的子女或是丈夫的事情。听陈沛说,她是名摄影师。杨立青战战兢兢地偷看了她几眼,确实很有艺术家的气质和涵养,但她对于陈沛的事情却不发表意见,在整场出柜大戏里面只是稍稍露了个脸。
“要不两个都给我滚,要不就和我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角斗,赢的说了算。”陈清榆将居家服的上衣袖子卷起来,摆开架势对陈沛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陈沛的爸爸,也就是君安持有股份最多的人——陈清榆,其实是个暴脾气。
被挑衅的男人微笑着抖了抖眉,伸手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只剩下一件工字背心,又扭过头对抱着衣服的杨立青说:“抱着哥的衣服躲开些,看着哥怎么赢他。”谁知还未等杨立青闪开,陈清榆就出其不备的攻了上来。
一开始是陈沛占了上风,不过到了后期,陈清榆抽出了陈沛腰间的皮带往他身上抽,陈沛也放弃了攻击,只一味防守。
陈沛败了,陈清榆让他和杨立青都滚。陈沛很爽快地拉着杨立青滚了回家。
“你干嘛不反抗?”杨立青坐在驾驶座上,问缩在副驾驶上浑身不自在的陈沛。
陈沛得意地笑着说:“本来想反抗到底的,只是转念一想,那个老顽固其实奈不了我何。你想啊,我哥有他自己的事业,我姐不可能继承他的股份,最后就剩我了不是吗?到时他老了,想抽我也不可能了。这可是你妈教我的,要给长辈留点脸面。”
杨立青无语,面无表情地发动车子。
“我还是喜欢你妈妈,和蔼可亲。”陈沛说着,还笑着抖抖眉。
杨立青睨他一眼,说:“你果然是受虐狂。”
当晚杨立青脱了陈沛的睡衣,慢慢亲着上面的抽痕,对陈沛说:“我也想一边抽着你,一边干你。”
陈沛立刻将人抱着压在自己身下,对他说:“来场男人之间的较量,胜者为攻。”
“那我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陈沛捏了捏他的手臂说:“有那么一天的。你看,不是练出点肌肉来了吗?”
杨立青哭丧着脸。
陈沛谄媚地笑着说:“那么今晚,还是让我干你吧。”
杨立青自觉翻过身,脱掉裤子。
陈沛将人翻过来,用力亲了一口。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认真地做着有爱的事情。陈沛越发适应躲在被子里干事,青年的出租屋退了,从南方回来之后就住进他家。两人过着些柴米油盐的生活,时不时出去浪漫一把,平淡之中有些激情,如同平静的湖面,时不时微风拂过,激起一片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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