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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勃的斗志和期望,“要是碰上了,两棍子打死,明天正好有狗肉吃了。狗肉滚三滚,神仙坐不稳。”
“可别!”释怀变了脸色,“你可别去戳弄它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给咬到了,可是要死人的。听见没?你胆子就是太野了,总有一天要惹出大事儿来……”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面前这个表面呆滞、内里暴烈的妹妹,颇有些无力感。
想想也是,除了那枚绣花针,她还能操控住什么?
比起来,她连释然的一半都不如。有什么是释然不能干、不敢干的?
一想到她为维护这个家所做的努力,释怀的心不由得就软化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一家子都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好。娘不是常说吗?没有迈不过的坎儿。
就如进来时那样,释然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可是她所带来的传闻,却如同火药,在释怀心里一次次炸响。
别人的荣华富贵,跟她没关系,她关心的只有一点:难道自己的母亲兄弟竟是被冤枉的?!
那么,凶手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定要踩着三房才能爬上去吗?
三房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
萧墙内外之第71回
都是一家人,都是亲戚,为什么要这么狠、这么绝?
就算是事情败露,彼此绝了往来,都没关系吗?
三房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利益需求,而一旦用过了,就可以毫无眷恋地扔得远远地吗?
不是一家人吗?血浓于水的一家人,不是应该互帮互助、互敬互爱吗?
母亲平时教导的,为什么会用不上、用不到?
母亲教的,怎么会是错误的?可是如果不是母亲错了,为什么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跟母亲说的背道而驰?
还是说,众多人坚持的才是大趋势,母亲的那一套,已经行不通了?
走了神的释怀此时尚未察觉,本该熟睡的姜蓉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
待到释怀恍然有所意识的时候,猛然转头,恰好跟姜蓉直勾勾的眼睛对上。
释怀吓得一哆嗦,差点失声尖叫。
“蓉姐,你……怎么了?”
姜蓉置若罔闻,烛光摇曳,使得她那张陌生的脸越发地鬼魅可怖。
释怀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一时间不敢靠近前去。
渐渐地,她察觉出了一些端倪,貌似姜蓉看的并不是她,而是她身后正对的方向。
释怀受到那眼神的牵引,不由得慢慢转过头去,身后却是什么也没有。
释怀霎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莫非,蓉姐也跟释然那样,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脏东西?
释怀抓紧衣衫,暗中发抖。
姜蓉幽幽地开了口:“什么时辰了?”
声音又枯又哑,一点熟悉的感觉也没有。
释怀战战兢兢道:“子时刚过一点……”
姜蓉仍旧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毫无感情色彩说道:“辛苦你了。现在,帮我拿镜子来。”
她脸上涂抹着浓厚的药膏,一头黑发披散着,衬着白色的中衣,越发白的像雪,黑的像夜。
释怀难以抑制地联想到了黑白无常。
再听她的声音,哪有一丝温度?倒像是掺入了冰渣滓的沙子。
释怀不敢怠慢,急忙从妆台上拾了一把花好月圆手持铜镜递过去。
姜蓉就像是打量一个陌生人,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镜中人。不时地挑眉、眨眼、微笑,旁若无人地做出种种表情。
那份认真、执着,看上去是那么地诡异、惊悚。
看得释怀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隐隐觉得,姜蓉好像是鬼上身一般,眼前所见,根本就不是素日里的那个姜蓉。
“让含笑进来,你可以走了。”
姜蓉忙中偷闲般丢过来一句。
释怀并不能领会她的意思,只道她不满意,便赶忙道:“要做什么,蓉姐只管吩咐,我做得来的。”
也许,姜蓉是想解手吧?释怀暗中想道。
姜蓉突然“啪”地将镜子拍在床榻上,厉色喝斥:“叫你走,你没听见?还是说,含笑也给打死变卖了?”
这口风很差,苗头很不好。
释怀何曾见过她发怒?惊疑之下,再不敢多嘴,赶紧去门口唤了含笑进来。
“门关好,不许任何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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