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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上帝在造我时是偷工减料,那造你时就是在恶作剧。”
朱云一听,愤然说:“如果上帝在造我时是恶作剧,在造你时是不小心把猪身捏成了人形,要修改,工程量太大,只好把你草草了事了。”
乐乐正在做作业,听到我们互相的人身攻击,随意的丢出一句话,说:“你们两个别争了,反正上帝在造你们时都没有好好工作。”
这让我和朱云站在了同一立场,他唱我和的说上帝在造乐乐时肯定在打瞌睡,忘记乐乐是男儿身了,结果把她造的男不男、女不女的。
乐乐用行为语言证明她是女孩子,学了一个电视剧里优美的动作,用手轻撩一下后面的头发,然后略微的翘一下下巴,送出一个飞吻,说:“这还不够美吗?”
朱云立即掉转头,认真看书。我傻傻的看着乐乐,想,对待恶心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她更恶心,好比对付一个狠角色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狠。我耍了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动作,是学演唱会时歌星出现后向众人抛飞吻一样,回了一个给乐乐,乐乐当场想自费双目。朱云回过头,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说:“难道你比她更恶心?”
我和朱云、乐乐之间总能这样寻找点乐趣来点缀生活。朱云总是丑化我的长相,我总是男化乐乐的性格,而对于朱云,我和乐乐有一个共识,他是典型的没落文学青年。
在古代或者在解放年代,“文学青年”是个褒义词,虽然他们的生活仍旧贫寒,但他的才情令人崇敬,受人爱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看文学书被认为是古董的行为,是思想封建保守的象征,也是没有钱途的表现。大家都在看成功励志、经商投资的书,这确实显的卑微。
朱云每次听到我和乐乐这样叫他,都像被玷污了人格一般感到气氛,大骂着说“你才是文学青年。”看到朱云的认真态度,我和乐乐像逗小孩玩一样感到开心。他越认真,越生气我们感到越开心、越畅快。乐乐含沙射影的说:“阿泰,你怎么可以这么称呼朱云呢?怎么还叫”文学青年?,以后要叫‘朱作家。“
朱通猪,我郑重的说:“‘猪作家,我错了,你大作家不记我无名小辈之过,原谅了我吧。”
乐乐已经笑的前仰后合。朱云摆出一副要杀猪的气势,突然又软榻下来,说:“徐大奶奶,你饶了我吧,哥我向你认错了。”
我捧着肚子手指着乐乐,在笑声里挤出几个字,叫乐乐“徐大奶奶”,乐乐气的像得了哮喘,一脚踢翻我的凳子。
我笑的愈加*。
自那过后,我开始称呼朱云“朱作家”,称乐乐为“徐大奶奶”。刚开始时每叫一次都要付出被敲打的代价,慢慢的他们也就习惯了。取笑这东西,一成了习惯就失去了它的意义。取消别人时,对方的反映愈强烈,你会愈觉的满足。好比我们下棋时,对方越痛苦,我们越开心。朱云和乐乐的无动于衷让我感到无所乐趣。听着老师单调乏味的讲课,更觉无聊。这时我就会发发呆、看看窗外。已经是春天了,从窗外看出去,远处像铺了一层绿地毯,近处的那些树也从“秃头”变的“毛发丛生”。过去的时间过的很快,可又觉的现在的时间过的很慢。忽然想起自己进学校的初衷,想骂自己又觉的这是多余的。翻了翻书本,终究提不起兴趣。就这样想着,吃饭的铃声又响起来了。
陆标和金斌在一起后,每次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吃饭。学校总共只有一个食堂,属于垄断行业。因此价格高且让我们无法选择。不过,这倒不是最关键的,主要是学校的人口多,每次吃饭,只要速度慢点,就要等很久,而且吃的也是“剩饭”。朱云每天吃的就是剩饭。也因此,每次到了早上或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我的心思就集中在听这铃上,耳朵像狗一样灵敏,精神像站在起跑线上一样紧张。我的教室离食堂不远,所以庆幸的事我每次吃的倒还新鲜。
这天,和平时一样,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食堂,人不多,买到了“热乎”的。吃到一半,人渐渐多起来,于是难免有点拥挤,发生碰撞。我坐的桌子旁边刚好路过一个端着盘子的男生,看上去像非洲的,皮肤很黑,但身材还是挺强壮。快走到我旁边时,恰好被一个文质彬彬的人碰撞。“非洲”人气的大跳,厉声喝道:“你是不是瞎了眼了?文质彬彬的那个连连道歉,吓的腿脚直打哆嗦。非洲的踢了他一脚,骂说让他下次注意点。
这种人相信大家都很痛恨。我瞪着眼看他,不料一转声就被他看到了,于是矛头指向了我,说:“看什么看,有什么不服吗?“
我想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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