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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扇着风,一个外面来的照相师经过,给我们免费拍下了这一张。
在我心中,这张照片就是我妈妈一生的写照,她给我的爱胜过给我这个生命。妈,我永远爱你。你的儿子,涛涛。
看完这一页;欣乐感到有些酸溜溜的感觉。也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虽然也没曾给我自己留过很深的故事,虽然她比较固执,爱唠叨,但欣乐心中她还是一个很伟大的母亲,读书到现在,她每天都要早早起来,到市场买菜回来,给全家人做饭,热水,这些她都从没有跟谁怨言过。
翻开笔记后面好多页,都是唐家涛抄写的一些歌词,第一首写的是黄家驹主唱的《光辉岁月》这首不老的经典,当然笔记里写得最多的也是比安乐队的歌,偶尔也有一两首唐家涛写的诗。其中的一首诗让欣乐留下印象,《分手不需要理由》,冒似唐家涛的个人感情。欣乐认真地看了起来。
你从门口出来,我很不情愿地把你甩进屋里
你心如截铁,再次出来
你死不说话,不需要我的解释
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
你却如此绝情
看着你的背影
心有点凉
走吧,那你就死心踏地的离开
好让我彻底忘记
走吧,好让我痛快一回
就算鼻子再疼,眼泪还在喷涌
请别为我再一步三回头
我已狠心,对你死心踏地
请别回头,我发火了
我会安慰好自己
事实上,是我甩掉你的
——至给我亲爱的鼻涕
“呵呵,要死啊你。”欣乐看完才知道上当了,笑着骂道,然后再继续翻了下去。终于看到了最后的几篇日记。不由得认真看来下来。
200X年,X月X日,晴
好久没有回家了,一回来,外公很开心,一年多没见到他了,显得更老了很多,身体还硬朗,死性不改,都八十三岁的人了,还打着拐杖上山采药,佩服他老人家啊,听我说被人下蛊了,他很担心我,给我试了药后,证明我被下蛊了,但他也看不出是什么蛊,陪我去他的一个陈年之交的老友一位蛊师那里求助。蛊师看了之后,说是幻蛊,但不知道对方用什么东西练的蛊,也没法给我开解药,只叫我准备银块来卸毒。
只是幻蛊,我心里很是放心,至少我不会就这样死了。我和陈姐请了半个月的假,还有十几天呢,我想抽空陪陪我的外公些日子,顺便去那边看一下我的母亲。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那个男人的脾气是否改了一点点,希望他不会动不动就打我母亲。
可惜,我看我要取消了现在的决定了。今晚我一个人跑到山上去打开手机,收到了一条让我震惊而又气愤的短信。来自包头的那个和我一起被下过蛊毒叫乐乐的女孩的一个老乡给我发了短信,莫名奇妙骂我的上下十几代,骂我带走她们的老乡也不告诉她们一声。
我回信问后,才知道,我回来后乐乐就失踪了。一天一夜还没回来,手机钱包的什么都没带。活生生的一个女孩啊,一天一夜没回来,一定是出事了。我大感不妙,先叫她们报警。
可是,两个女孩都一口咬定是我带走乐乐的,多大的冤啊,我已经被她们误会过我偷她的银行卡,现在变成偷人了。气奋而惊慌,气的是我没带乐乐回来拿解药,慌的是,她怎么会突然失踪。今夜我无法入睡了,要是他们当真误会我带她回来了,这样我回去交不出人,我这不就是拐骗人口吗?期待明天的消息吧,或许她只去了哪里玩,在外面过夜了。倘若她真的在我回来后,也买上车票来这跟我找解药,那明天她应该到达。但这点我不敢确定。
因为她不可能跑去我的公司里打听我这里的地址,而且我们也不熟。
第二篇(时间略)
让我一夜未眠的担忧看来已经在发生了。
我跑到山上(山村里没信号)给思影打了电话,乐乐还没有回来,从刑侦角度去看,她已经失踪七十二个小时了。这已经列入走失或外留范畴之内了,完全是出事的可能了。
但李思影还是不听我的解释,而是更加肯定是我带着欣乐回来了。我成了拐骗份子了,更让我气愤的是,她只知道催我要人,还没报警。我头大了,我决定马上回滨城,当面说清,我没有带走乐乐。让她们做点别的有用的事了。
在上车之前,我觉得,写下的这些日记是重要的,而不是像有人说的那样,只有小孩子才会每天都记着日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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