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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帝保佑,但愿有这么一天。
康熙又一次走进了小书房,拿出了那幅画,怔怔的看了半天。
尔淳,你说过你相信表哥,那么表哥,是否也能相信你呢?
威廉再次的叙述跟之前巧言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虽然大不列颠不能派人去证实,但是罗刹国却是近的。只不过罗刹国的人同大清的人长相区别极大,要是贸然派人去打探,怕是很容易泄露了行踪。他的暗部虽然已经比以前强了许多,不过这容貌的变化可不在他们的能力之内了。
不过听他的意思,这罗刹国的内政倒是乱的很,前几年竟是叫一个公主把持了朝政。也不知道这些国家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能让一个女人掌了大权。不过这西洋的事情倒真是有趣得很,同大清很不相同,有功夫了听他说着当玩笑也是好的。只不过,前提是真的如他所言,并没有什么图谋。
倒是那个巧言,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又会讲西洋话,又知道这么多西洋的知识。而且有些事情,居然是连南怀仁都不知道的。
最让他耿耿于怀的是,尔淳竟然瞒着他!要不是他出京前担心尔淳的安危而多留了几个暗卫给她,要不是这回巧言之事让他去仔细调查了,这么多事,他还一件都不知道!而且,在他回京之后,尔淳居然还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教导皇子西洋知识,还有尔淳名下新开的几家铺子,拿到南怀仁那边的图纸和算法,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显示出尔淳有事瞒着他!
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他明明应该生气的——因为这么多脱离他帝王掌控的事情,因为这些行为可能对他发生的威胁——但是,他的确很生气,却是因为尔淳瞒着他。
或许打从心眼里,他就不认为尔淳会对他不利。这么些年来,尔淳对他的情意他都看在眼里,他相信,即便是为了胤禛,尔淳也不会害他。而且,尔淳根本没有动机。要说是为了皇位,可她所做的一切明明是为了胤礽在铺路;要说是为了娘家,她从来没有给佟家谋求过什么,害了他这个皇帝也不能带来什么好处;要说是为了学那些个洋人,来个牝鸡司晨,那就更不可能了。连后宫的事务她都懒怠得很,常常都是让身边的几个宫女帮着的,哪里还会想要费尽心思去管这天下大事呢。
尔淳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但是,为什么不告诉他呢。他们是夫妻,而且他自认为这些年对尔淳实在是不错,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让他这个皇帝夫君帮着她一块儿解决的呢。
尔淳啊,你这个丫头,朕还真是拿你没办法。
“看住坤宁宫,里头的一举一动朕都要知道,别惊动了你主子娘娘。”
康熙也不知道对谁说的,亲自收起那幅画,起身走了出去。
一连五天,康熙独自宿在了乾清宫。
后宫中流言渐起,好在被尔淳即使压下了。自从上回两人闹了一次,表哥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连着五天独自一人宿在乾清宫,连一个伴驾的都没有宣召。
饶是梁九功伺候了康熙二十多年了,这回也闹不明白了。才回来那天在坤宁宫,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呀,主子娘娘那里也没什么事发生,难道真是最近主子爷太累了?
晚膳时见到桌上摆着的一杯鹿血,康熙黑了脸,这是什么意思!
“梁九功,你这奴才愈发大胆了,谁让你准备这个的!”
梁九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讨饶,“主子爷息怒,这是太皇太后吩咐奴才准备的。奴才该死,请主子爷息怒。”
康熙刚要出口的训斥全被堵在嘴里,咽都咽不下去。我的好玛嬷哎,您,您怎么就以为孙儿不行了呢?
端起那杯鹿血,康熙细细的看着,像是在研究什么珍宝似的。这后宫里的女人啊,都把他当什么了,整日介就盼着临幸。连皇玛嬷和皇额娘,怕是也盼着他多多临幸后妃,好为爱新觉罗家开枝散叶吧。
这么一比,他倒是有些羡慕明孝宗了——只有一个皇后,二人还相敬如宾,恩爱有加,每日同起同卧。若是他也能这样,只有尔淳一个妻子,那……!
等等,他怎么会这么想呢,这样做岂不是比之他的皇父更加不如。虽然当年董鄂氏圣宠空前,但是好歹皇父的后宫中那么多的女人也不是摆设。不然,也就不会有常宁和隆禧的出世了。而且看看爱新觉罗家,从太祖皇帝开始,那些个宠妃,有哪一个有好下场的?不过,尔淳到底已经是皇后了,而非妃子,帝后和谐,是天下之幸啊。不过,想来皇玛嬷是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收回飘远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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