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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看着他那颀长匀称的身材和那身女子般白皙细嫩的肌肤,只感觉心跳加速喉咙发干,下面那根蠢蠢欲动,然而眼光一转看到柳湘莲双腿间那曾经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的巨物,薛蟠便觉菊花一紧,脑海中顿时掠过自己被他按在床上猛、操的情景,刚升起的那点绮思立刻跑得无影无踪。柳湘莲洗完澡,拿过毛巾擦干身体便起身上床去睡了。薛蟠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后郁闷道:“我还没洗呢。”柳湘莲转头看了他一眼道:“难道还要我帮你洗?”薛蟠连忙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不用不用,可是绑着脚没办法洗,能不能先解开啊?”柳湘莲面瘫着点了点头:“洗完后再自己绑上。”薛蟠顿时如获大赦,连忙解开绳子跳进热水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洗完后转头一看柳湘莲,只见他正枕着双手,两眼望着天花板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薛蟠收回目光,然后任命弯腰捡起绳子走到床前,然后脱靴上床,再草草用绳子把双脚绑上。柳湘莲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侧身过来。薛蟠见他那张俊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一阵紧张,心跳开始加速。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柳湘莲,对方已然伸过手去抓住他的双手,然后空着的一只手拿起绳子就开始绑。薛蟠:“……”柳湘莲绑好了他,才重新躺好,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薛蟠问道:“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柳湘莲没理他,开始闭目休息。薛蟠无奈,只好也跟着合上双眼。不一会儿睡意袭来,薛蟠进入梦乡。翌日清晨。薛蟠正自酣睡,忽觉身上一痛,不由大叫一声睁开双眼。却见柳湘莲刚刚把脚缩回去,而自己雪白的中衣上则多了一个灰扑扑的脚印。身上的绳子倒是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柳湘莲:“要赶路了。”薛蟠睡得正香时被吵醒,攒了一肚子的下床气本想发作,可是一看柳湘莲那张冷冰冰的俊脸,一肚子火气顿时仿佛被浇了一桶冷水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见柳湘莲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薛蟠慌忙穿好衣服跳下床穿好鞋,然后小跑到角落的盆架前洗脸。洗完脸之后,头脑终于清醒了些。薛蟠这才想起一件事:自己昨晚不是临睡前打算好,半夜趁柳湘莲熟睡时逃跑的么,怎么一觉睡到大天亮了?这下好了,最好的逃跑机会被自己给浪费了。这次就算了,明晚一定要警醒些,等到半夜一定要醒过来,用柳湘莲的宝剑隔断绳子,然后逃出去!薛蟠正想得出神,却听柳湘莲问了句什么。薛蟠没有听清楚,只好问道:“你说什么?”柳湘莲不耐道:“下楼吃饭。若肯安分守己,我便不再绑你。”薛蟠闻言喜出望外,连忙道:“一定一定!”柳湘莲点点头,打开门走了出去。薛蟠连忙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到了大厅,柳湘莲随意叫了两碗白粥两笼包子两样小菜,然后慢慢吃着。薛蟠已然知晓他的厉害,料想自己便是开口求救,恐怕这满客栈的人就是有人肯出手相救,也无一人是他对手。更何况柳湘莲昨日已在客栈污蔑自己的疯子,恐怕就算自己当真大声呼救,也会被众人当成疯子发狂的胡言乱语无视吧。想到这一点,薛蟠也就暂时不打脱逃的主意,而是操起筷子大口吃饭——这些可都花的全是老子的钱,能吃回来一点是一点!抱着这种想法,薛蟠干掉了两大碗粥一笼包子外加一盘牛肉。柳湘莲倒不虞他如此能吃,见状不由侧目而视。薛蟠瞪了他一眼道:“老子吃的花的都是自己的,你难道还有意见?”柳湘莲只当没听见,叫来店小二结过账,然后走出客栈,把薛蟠双手绑了塞进马车内。薛蟠:“你不是说了我如果配合就不绑我了么?”柳湘莲道:“再啰嗦把你嘴也堵上。”薛蟠想起自己那双袜子的味道,只得忍辱含耻不再出声抗议。☆、车前子柳湘莲放下车帘,然后便到驾驶座前赶车。很快马车就离开了小镇,朝着前方赶去。薛蟠只判断出他是一路向东而行,却不知柳湘莲的目的地究竟在哪里。这次走的路比较平坦,因此马车行驶得极稳,薛蟠坐在车上,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于是他便开始打盹儿,为晚上的逃跑大计养精蓄锐,免得今晚不小心又睡过头了。就在薛蟠即将进入黑甜梦乡时,忽然感觉到腹中剧痛,继而是一阵“咕噜”乱响,然后强烈的便意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汹涌而来。薛蟠顿时惊醒,连忙大声叫道:“停车!”马车缓缓停下,柳湘莲探头进来,用不耐的语气道:“什么事?”薛蟠一面强忍便意一面道:“内急,要去方便。”柳湘莲本来还以为薛蟠弄鬼,但是一看他那发青的脸色,便猜到他没有撒谎,遂解开捆住薛蟠手脚的绳子,挥手让他快去。薛蟠连忙在驾驶座的包袱里一通乱翻,终于找到几张手纸,然后一溜烟地朝着不远处的大树跑去。柳湘莲见他跑得比被老鹰追的兔子还要快,脑中自然能推测出他此刻的状况,当下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