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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他的嘴巴,小声提醒:“你活腻了么?”
冼清挣扎地掰开他的手:“我只是有主意了。”
薛靖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什么主意?”
“下药。”冼清道:“与其被他折腾死不如先下手为强!”
“打住!”萧华衣突然道:“这事不许再提。”
“我已经跟殿下提了!”
“他怎么说?”
冼清笑道:“他没说话。”
大家都沉默了。
没说话,就是不反对。
冼清道:“对付四皇子党的事我也有办法,你们就别操心了。”
萧华衣看着他,问:“有办法和能办到不是一回儿事,你确定你一个人就能对付他们?”
冼清笑了:“有时候一个人就够了。”
很快,天德帝身患怪病,时不时口吐鲜血吓倒一群内侍。
而柳家大公子是断袖的事情也传遍了大江南北。
许多人开始注意到这个原本并不起眼的人,开始猜测他的断袖对象,并纷纷把矛头指向四皇子党。
四皇子党渐渐有了焦头烂额之势。
帝都局势一下子乱了起来。
冯荣打开奏折,却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他知道一切的真相,却无法全盘托出,只因他是个太子党。
他突然奇怪,在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热衷于权力,斗争和仕途。
就连曾经那个善良的人也不例外。
为了打击四皇子党,他不惜出卖信任他的朋友,灌他酒套他话。并对君王下毒。
这个帝都,真是越来越不像儿时梦中的样子了。
他无意中注意到那个被伤害的人,他原本是那么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样子,对谁都好,而现在脸上却藏着深深地忧郁。
他还记得,他当初去顺天府找张简,那人刚挨了骂,水头丧气地趴到一旁的桌子上,可等他从张简那里出来,却见他乐呵呵地分着梅菜饼,还蹦过来打招呼。
他还记得,那天下起了雨,他没带伞,便躲在一旁的屋檐下。那人下班看见便把自己的伞给了他,说是自己的小仆一会儿就来接他,让他先走。
他还记得,在那个孤寂而清冷的黄昏,他孤零零地在玉轩宫外头的花园里徘徊,像个被人揭露了坏事忐忑不安的孩子。
他终于忍不住,拨开树间重重地枝桠,走了过去。
很快,有人说,断袖怎么了?太子党的冯总宪也是个断袖啊!
太子气得药都喝不下,冼清对着水榭一旁的湖水无奈一笑,手中丢出一把鱼食,沉沉地坠入水中。
苦恨年年压金钱,为他人作嫁衣裳。
黄鹂爱上了水中的锦鲤,日日贴着水面飞翔。
一个黑黝黝的身躯躲在一株雏菊的后头,风中有股咸咸的失望。
天德十四年,冯荣为太子伸冤而获罪流放云南。
民众夹道送行,有个人站在低矮的小楼下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果然,即便是替了你做了一切,依然救不了你。
很多年后,伊人归来,依旧是兄弟,却生生得觉出了隔阂。
冼太医再一次倒下,专业人士郭柄吓傻了眼。
原先他昏迷,他因为知道是假的,所以没一点担心。可现在是扎扎实实地饿晕了,他却慌了手脚,镇定下来之后哆哆嗦嗦喊人煮粥。
冯尚书在礼部翻公文,听到了这个消息,冷冷一哼,把公文拿起贴着脸不理来人。
萧华衣轻轻一笑:“呆子,东西拿反了!”
冯尚书不吱声。
萧人精靠在门背上,道:“他待你可比待我们好得多,巴不得替你把往后的路都铺齐了,你就算没一丁点儿喜欢,也得心存感恩不是?”
冯荣:“我怕我一直虔诚感恩着,他却一个人醒过来到处乱跑。”
萧人精眼睛也不眨:“就是因为给你的诚心感动,他的病才好了呀!”
他正说着,陆曼凌从一旁侧身走出,拉着他就走——
“算了,你吹牛,还不如人家柳闻烨呢!”
萧华衣:“”
礼部尚书办公室,公文乱七八糟堆着,冯荣却没有再看的心思。
在福建,他觉得这个人善良,又孤孤单单,总是一个人猫在角落里吃素菜,可怜兮兮的,又待人真诚。
在帝都,他觉得他不拘小节,虽然总是一副从鸡窝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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