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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他留在东宫对外的理由就是太女看上了他的美色,可若是太女从不留宿在洗竹园,就太引人怀疑了。
“怎么,怕我毁了你的清白?”苏含笑调笑道。
“那种东西,如果有用的话,你拿去也无所谓。”秦月没好气道。
苏含笑倒是被他这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忽然间,手腕一痛,却是被抓住了。
一低头,看到秦月隐忍的模样,又忍不住一叹。
秦月大口呼吸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背上的衣衫更是早就被汗水浸透。
“很疼?”苏含笑迟疑许久,终于问了出来。
秦月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很不对劲,虽然这么多年下来,每到朔月的夜晚就会发作,但他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痛楚,都能忍下去。可是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那种痛,远远超过了平时的程度,以他的忍耐力,也仅仅只忍住了不会打滚惨叫而已。
苏含笑皱了皱眉,怎么都觉得不正常。上一次秦月的发作时她看在眼里的,而她并不觉得秦月的忍耐力变弱了。
手腕上的力量越来越重,甚至发出了骨骼错位的响声。
苏含笑当机立断,又是一记手刀敲下去,用的力道比刚才还加了三分。
秦月闷哼一声,软倒在她身上。
苏含笑咬了咬牙,用力掰开他无意识间握紧的手指,不禁苦笑,果然…
…自己的手腕上青了一大片,一圈高高的浮肿,已经涨成了紫黑色。
陷入昏迷的人也依然不安分,似乎想抓着什么东西,最后却抓紧了她的外衣。
苏含笑拉了几下,无奈他抓得实在太紧,她只能脱下外衣让他抱着才好脱身。
自己动手打了一盆凉水,用丝巾浸透了,小心翼翼地擦去他额头的汗水。摸了摸身下的被褥,果然也是潮湿的,这样下去一定会生病。
继续叹气,苏含笑终于还是脱了他的衣服——与其说是脱,正确说来,是撕。
冰凉的丝巾触碰到滚烫的肌肤,让昏迷的人也瑟缩了一下。不过她也没办法,秦月这个样子,叫侍从进来绝对不行,洗竹园也没有别人,大半夜的出去让人准备热水更惹人怀疑。
“真不知是我欠你的,还是你欠了我的。”苏含笑喃喃自语着,手指轻轻地掠过他胸口锁骨之下那朵殷红的梅花守宫砂。
或许是常年包裹着全身,少见阳光的关系,秦月的肌肤很白,只是上面却爬满了一道道的痕迹,就像是被打碎了的上等瓷器,又被人一块块重新粘合起来一样。
深深浅浅的伤疤,甚至有一道直接是从心脏上划过去的,看颜色,当时应该伤得很深。
秦月……看着这些疤痕,苏含笑才对他那被追杀的岁月有了真实感。
“冷……”秦月突然发出一声低吟。
苏含笑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发了很久的呆,让一个刚出了一身冷汗的人在这种季节里光着身子吹冷风很是不妥,赶紧另抓过一床被子,将他的人裹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动作大了,秦月的身体猛的一颤,紧咬住的下唇竟然冒出血丝来。
“月,不要咬自己。”苏含笑用力掰开他的嘴,用丝巾拭去血渍。
“嗯……”秦月弓起了身子,刚擦拭过的脸上又汗渍隐隐。
“我觉得真是自讨苦吃。”苏含笑看看自己手腕上的伤痕,无奈地拿起不离身的匕首,轻轻划了一刀。
淤血流入水盆中,顿时将清水染成了红色。而随着淤血放尽,浮肿也慢慢消退。
从怀里取出这两日一直在给秦月换药的药膏抹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丝巾扎紧,幸好伤处在比较靠上的地方,只要放下衣袖,小心些便能遮掩过去。
换了一盆水,苏含笑重新替秦月擦拭了一遍,这一次,昏迷中的人却乖巧了不少。不过她也明白,不是疼痛消退了,而是更重了,使得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转身, 床上的人似乎说了什么,只是声音很模糊,听不真切。
。
“什么?”苏含笑俯下身去。
“……不要走。”传入耳中的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好,我不走。”苏含笑淡淡地一笑,握住了他的手。真是的,若是清醒的时候也有这么坦率多好?这人的别扭程度啊,梅若水可是望尘莫及的。
似乎睡梦中夜感到了安心,秦月的身子往她身边动了动,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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