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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吃完饭后,撤了桌上的残羹剩饭,爸爸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预订好的两层大型蛋糕,蛋糕上雕刻了两朵粉红的荷花,他们将那两朵荷花分别放在我跟莫晨的盘子里,莫晨接过以后,兀自低着头离开席间坐在沙发上用叉子叉着,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我也离开了座位,端着碟子在客厅里茫目的走来走去。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不安,莫名的不安。
这时,杨溪又蹭到我身边,小声的问道:“你说,她是不是哑吧啊?”他意有把指的用手中的叉子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莫晨,因为她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别人拿她打趣,给她夹菜,到给她递蛋糕,全程,她甚至连一句基本礼貌的“谢谢”都没有。
杨溪的话传到莫晨耳朵里,让她的身体出现过片刻的僵硬。随后,见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笔直的朝杨溪走来,手中稳稳当当端着的蛋糕在下一瞬间重重地拍在了杨溪的脸上,“这是我还给你的。”她冷冰冰的说道。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除了杨溪跟我,没有人听到她那句类似报复的话。气氛尴尬压抑的像在太平间看尸体,突然,我脸上被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的青禾也抹了一把奶油,他声音清朗道:“生日蛋糕就是拿来这样玩才有趣。”客人们因为他这句话突然意识到这是年轻人现在流行的庆生方式,转眼间,我跟莫晨这两大寿星就像练场上的靶子一样,被人在脸上、身上、头发上丢满了奶油蛋糕。原本刚刚换过的衣服一分钟之内又被砸的脏兮兮的。
后来,客人们都尽数离去,只剩下爸爸在收拾残局,莫晨在浴室洗澡,我跟青禾走在外面的道路上吹着夜风,他很守信的给了我一篮子洗净的枣子,比之前我要求的还要多得多,并且里面一个烂的都没有,看样子是他在洗的时候就已经帮我挑好了。
此时,我手里还攥着一大把青枣,一边往嘴里送,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青禾,你要是以后对别的女生也这么好,我肯定会嫉妒的。”
他轻笑着舒展了一下手臂,“那你就尽管嫉妒好了。”
“哇,你不是吧?这么狠心。”我故作惊讶的叫道。
“离离,不要用这么阴阳怪气的语调跟我说话,很恶心。”他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忍不住“扑哧”的笑出了声,“青禾,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讲冷笑话?而且还讲的这么面不改色。”
“我是情真意切!”他纠正道。
我捂着肚子忍不住的笑弯了腰,就在我笑够了准备站起身时,青禾突然抬手抚上我的额头,他修长而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掠过我的流海时,我感觉像是有一只手突然从后面紧紧地遏制住我的心脏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时间缓慢的流动着,气氛徒然间无限暖昧旖旎起来。就在我情不自禁的慢慢闭上双眼时,头顶上方传来青禾若有所思的声音。
不是甜言蜜语。
不是海誓山盟。
而是:“这奶油都没擦干净。”很温润很直白很大煞风景的一句话。
我像被雷劈过一般清醒过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便气喘吁吁的朝楼道间跑去。
☆、他们年少的恩怨
打开门,看到洗完澡后的莫晨穿着干净的睡衣站在阳台前用手拨动着我平日里种在阳台栏杆上的太阳花盆栽。她听到动静也没有转过身来。我心虚的瞧了她一眼,如果她站在那个位置上超过三分钟,那么我刚才自作多情的一幕就被她尽收眼底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有点睡不着,睁着眼睛想白天的一幕幕,从上学、做题、放假到回家,思绪最后停留在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生身上。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肢体动作,以及她开口说出的第一句也是唯一的一句话,“这是我还给你的。”她为什么会对杨溪说那样的话?难道仅仅是因为杨溪大嘴巴猜测她是哑巴?可看上去,又觉得有些不像。
那些细枝末节,是我遗忘了吗?
其实,十四岁这一天,确实不是我跟莫晨第一次相见。早在八年前外婆的葬礼上,莫晨因为生前极得外婆疼爱,所以被带回参加外婆的葬礼,因为当时年纪还小,而且那天我还有些轻微的高烧,所以过去了也只是磕个头就被送到阁楼睡觉,剩下的全部过程都是爸爸带着莫晨一起进行的,除了几个大人知道我们两个,其它人都不太清楚。所以,我跟莫晨见过一面,但因为没什么太深刻的印象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