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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用的名字。”于是郑克爽立马就晕菜了。他明明记得金庸的原著里头有写陈近南是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算起来怎么也该有接近四十岁吧,而且每一版电视剧《鹿鼎记》里的陈近南都是找的大叔级的演员,怎么这里的陈近南竟会如此年轻?不过现在并不是研究陈近南的年龄的时候,毕竟他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每一道都还在缓缓渗着鲜血。于是郑克爽随手拿起方才撕好的布条对陈近南道:“你先别动,我正在给你处理伤口。”说完就想上前为他包扎。陈近南身子向后微微一侧,嘴里淡淡地道:“这点小伤,属下自己包扎就好。不用烦劳二公子动手了。”说完,伸手拿起一旁被郑克爽脱下来放到一边的黑色夜行衣,顺手从内袋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小心地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伤口上。郑克爽明显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态度虽然恭敬,但是更多是却是淡漠和疏离,甚至隐隐还带有几分隐藏得极深的、淡淡的厌恶。想来以前这位郑二公子和他的关系一定不是多么地良好。嗯,一定是以前的郑克爽不好,仗着自己的延平郡王二公子的身份胡作非为,说不定还曾经在这位陈总舵主面前自恃身份作威作福,这才导致他对现在的自己如此反感。想到这里郑克爽不禁感到十分地无力。不过也没办法,他既然接替了人家的身份,人家的黑锅自然也要由他来背了。不过有件事郑克爽却不知道,那就是以前的郑克爽和陈近南的关系极其恶劣,原因自然是郑家两位公子争夺继承权,陈近南是站在大公子郑克臧那一派的,也因此原来的郑克爽一直将陈近南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每次见面都没有给过人家半分好脸色,冷嘲热讽更是犹如家常便饭。也亏得陈近南对郑经极为忠心,兼之心胸宽广不愿与他计较,因此见面时才仍旧对他尊尊敬敬。若是换了心胸稍微狭窄点的,恐怕就是不对他恶语相向,也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的。陈近南当然也知道郑克爽心里极为记恨他,因此在发现自己竟然被郑克爽所救时,他才会感到疑惑震惊甚至难以置信。不过以他的涵养,自然就很快淡定下来,不去追问郑克爽救他的原因,而是低头自顾自地包扎着伤口。无论郑克爽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肯救他,自己这条性命终究是被他给捡回来的,所以他是欠了郑克爽一个大大的人情。他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其他的并不重要。陈近南向来是恩怨分明的人,只要欠了别人的人情,他定会设法偿还。郑克爽默默看着低头认真地包扎着伤口的陈近南,心中一时间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受。他从第一眼看见陈近南时,就开始为他那俊逸脱俗的外表和气质心折,内心里极想和陈近南亲近,奈何却被以前的郑克爽所拖累,根本无法如愿以偿。看着陈近南对他那恭敬却淡漠,分明是有意划分出彼此界限的态度,他的心里就觉得说不出的难受。不过没过几分钟他就释然了,毕竟陈近南那样对他是事出有因,他必定还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郑克爽。自己只要留在他身边,用自己的行动让陈近南明白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郑克爽,相信他的对自己态度就会大为改观的吧。郑克爽在这边胡思乱想间,陈近南已经麻利地包扎好所有的伤口,然后转头问道:“不知道二公子为何冒险从台湾来到中原?是台湾那边发生了什么大事么?”郑克爽刚想把自己来京的目的告诉陈近南,让他小心防范冯锡范这个人免得遭他暗算,陈近南却忽然在唇边竖起手指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郑克爽微微一惊,连忙低声问道:“怎么了?”陈近南侧耳倾听了片刻,低声道:“外面好像有官兵从远处搜过来了。”他的内力深厚,听力自然要比郑克爽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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