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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芝洁奇怪地看着他。
林易渺说:“我梦见我们的前生了。我们本来携手投胎到人间,路上,我被一朵百合花所吸引。我就放开你的手,去摘那朵花,准备送给你作为定情之物。结果,当我摘到花儿转身送你时,你却已经投胎到人间,我追过来时,已经晚上好多年……”
“看你一天,想了些什么啊!”梁芝洁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说:“我毕业回利音是为了父母,你毕业回去就会招来耻笑。”
林易渺说:“所以,我想元旦把你接到北京来,不听那些人的议论。你在这边来找工作好吗?”
梁芝洁站了起来,说:“你越扯越远了!算了,我们还是别说了吧。今晚你也见过我了,这下可以满意地回去了。”
林易渺垂下头说:“下逐客令了吗?让我带点自尊吧,五分钟之后,我会走的。”
他们就不再说什么,一同看起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生活片,片子里出现了一对老夫老妻携手过马路的画面。
林易渺说:“我们会像他们那样吗?会的,是吗?”
梁芝洁冷冷地说:“他们是他们。”
林易渺轻轻握住她的手说:“我们能牵手到老该多好,像他们那样。”
梁芝洁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紧紧地握着。她说:“我真不该见你。”
“我得寸进尺是吗?为什么把那样难听的词送给我?”林易渺的心已经咚咚地跳起来,把她纤秀的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为什么要后悔?不要后悔。你是我的灯塔,我一直在为你而努力,你要为我照亮未来的路。”
梁芝洁还是把手拔了回来,说:“易渺,我不能成为你的理想。你的理想应该更高远……我不过是顺路才来看看你而已。”
“顺路?我知道。就像当年我顺路和你告别,其实是我蓄谋已久的,是为了多看看你。”林易渺有些难过,问:“你爱上他了吗?”
梁芝洁说:“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你在我眼前,我觉得我在对他犯罪。”
“世上只有爱情和咳嗽是不能掩饰的,这不是犯罪。”林易渺说:“我只关心你爱不爱他。你若爱他,我放手;你若不爱,一定要等我,等我!”
梁芝洁沉默了片刻,说:“五分钟到了,你回去吧。”
“你连时间也和我斤斤计较!我恨你!”林易渺急了,站起来,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一把抱住,亲吻起来。
梁芝洁越是挣扎越被他抱得紧,亲吻得热烈。林易渺索性把她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梁芝洁挣扎着着,不许林易渺脱她的衣服,但她还是敌不过林易渺强劲的力气,无奈之下哭道:“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别碰我!”
林易渺一听这话触电般地松开了手:“你们结婚了?”
梁芝洁坐了起来说:“快了。”
林易渺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你,为什么给他,不给我?”
梁芝洁说:“我们没有未来,我们不会在一起的!”
“不——,会在一起,是你放弃了!为什么要放弃我——”林易渺又气又恼地吼道,“那你何必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在等我。你虚情假意!”
梁芝洁说:“虚情假意就虚情假意!我从没说过我会等你!”
林易渺狠狠地看着她说:“那我也虚情假意。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
说着,林易渺又把梁芝洁扑倒在了床上。梁芝洁拼命地又打又踢,挣脱出来,把林易渺往门口推去:“你走,你走,我现在不是任何人的女人!”
林易渺被发怒的梁芝洁吓得呆呆的,他无奈地看着梁芝洁憎恨地推搡着自己的样子,心如刀割,不知所措。恍惚中,他被梁芝洁“砰”的一声关到了门外。
梁芝洁让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就去淋浴去了。淋浴器喷出的水雨丝般地洒在她娇嫩的*上,她想起林易渺刚才疯狂的一幕还有那句近乎绝望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觉掩面哭了起来。好一阵,她才仰起脸,让“咝咝”的喷水冲去无尽的长泪。
她从没有洗过如此长时间的澡。当她不再哭泣,心情略微好一点地穿着睡衣吹干了头发从卫生间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电视旁的那束玫瑰。
她轻轻捧起玫瑰嗅了一下,想起他一如即往含情脉脉的眼神,酸楚袭心。他多么朝气,多么灵气,多么果敢,多么让自己魂牵梦绕……可是啊,这个人为什么是学生林易渺、去北京的林易渺、单纯得不计后果的林易渺,而不是那个围绕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