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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脸皮也得臊红了。
看他慢慢变化的眼神,李清泉再也自制不了,连搂带推就把人压在了长椅上,他知道陈乐许可了。陈乐躺在长椅上,一条腿曲在椅子上,一条腿耷拉在地上,李清泉跪趴在他腿间俯视着他完全笼罩在自己阴影里的脸,这一刻他激动的想哭,再没人能让他这样在意,再没人能让他这样欢喜这样愁,再没人能让他这样喜欢着......
月光下,静谧的公园一角斥满旖旎情/色,长椅上两个人影缠绵交叠在一起,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与喘息,风越刮越大,周围沙沙作响的灌木丛仿佛就是这场激战的伴奏背景。当李清泉最后在陈乐身上快速耸动几下,两人终于颤抖着释放出来,几乎在同一时间。
趴在陈乐身上,李清泉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气,浑身酸软乏力,他喘息着,耳边是陈乐的喘气声,还有两个人剧烈的心跳声,他想,这一辈子再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他们,他们居然在这公园的长椅上就做了,还做的相当激烈,陈乐今天异常的热情。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平息,李清泉撑起上半身,一手缓缓摸着陈乐汗津津滚烫的脸,眼神动作更加的温柔亲昵。陈乐静静不动,任由他来回摸,两人头顶是明晃晃的月亮,这一场情事仿佛从头到尾被曝光,他也不觉得害臊和羞耻了,竟还有种释然解脱的感觉。李清泉勾起嘴角笑笑,拇指在他嘴唇上蹭了蹭又低头啄一两下,轻声的问:
“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陈乐不回答,也不摇头点头,就是直直看他。好半天得不到回应李清泉也不在意,就这么摸来摸去亲来亲去。但最终还是没抵住风袭的颤栗,李清泉用自己的睡衣褂子帮陈乐把下/身擦干净,套上陈乐的小外套,两人穿回衣服后就坐在长椅上手脚相缠的抱作一团,如同两只互相取暖的小猫。
这样的情景即使不说话也是甜蜜的,李清泉很享受,他相信陈乐也是,就算现在风再大空气再冷,谁也不愿意就此离去。李清泉不时的吸鼻子,他几乎可以确定明天他的感冒会更加严重,陈乐从他身上穿着的小外套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巾,凑到他脸前捏住他鼻子,他一愣,呆了好一会儿直到陈乐不耐烦了才就着陈乐的手擤鼻涕。不知道为什么,做出这种事情既觉得害臊又觉得甜蜜,仿佛两人真的亲密无间了。给他擤完鼻涕,陈乐把手巾揉揉攥在手里以防稍后再用。
突然,陈乐冷不丁的扔出一句话,轻飘飘的。
“你...你想听我说说话么?”
李清泉心里一跳,隐隐觉得陈乐要说什么不寻常的,他点点头恩了一声,用下巴蹭蹭陈乐的脑袋。陈乐却又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搂着他腰的胳膊渐渐收紧,低声慢慢的说起来。
第六十九章
“我跟他,我跟亮亮都是被抛弃的小孩,我们没有妈妈,没有人能比我更懂他,也没人能比他更懂我”
陈乐一张口就说了这么一句,李清泉着实惊讶了,他感觉到陈乐搂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但是声音却异常平静,丝毫听不出他的情绪。抚摸着他的背,李清泉知道这时候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听他说,什么话也不插。
“亮亮只比我小三个月,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妈掉泳池里淹死了,那年,也是那天,亮亮妈死在了医院,同一天,我跟他都成了没妈的孩子,你知道我妈怎么死的么?哼,你怎么可能知道,她死的前一天晚上喝了很多酒,抱着我的时候都快把我熏晕了,我嫌弃她,赶她去睡觉,当时我不知道,我哪知道过了一晚我就没妈了,刘婶第一个发现她,她飘在泳池里,整个人都泡发白了,我当时都给吓傻了,连哭都不知道哭,后来我外公和舅舅都来了那个男人才回来,我知道他是从另一个女人那里回来的,他就是那么无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妈的尸体的那一刻我开始痛恨他,恨不得砍死他”
说到这陈乐停住了,李清泉摸着他背的手改摸他的后脑勺,腰都快被勒断了也不在意,只是静静的听,他知道他还会说下去,果然,陈乐抬头对他笑了一下,继续说:“巧的很,那天下午医院就传来我舅妈的死讯,她一直受白血病折磨,死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了,当时在她跟前的只有亮亮和一大堆医生护士,可怜我外公跟舅舅在同一天先失去了女儿妹妹又失去了儿媳妇老婆,我长到现在,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我外公掉眼泪,真可怜你说是吧,他妈的什么倒霉事都摊在一块了,后来....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查出来亮亮居然也患了白血病,也该,就是从他妈那里遗传的,他一直不肯治疗,我们都知道为什么,也不想逼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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