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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花闻言轻笑道:“绝情?我要真绝情的话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好,你要求婚是吧?拿出点诚意来啊,别总是藏着捏着的。上完一声不吭穿上裤子就走人,还一走就是两个星期,连个理由都不给的,把我当婊子用吗?”
黑瞎子心说卧槽暴风雨终于来了,面上却苦笑道:“瞎子哪儿敢啊?”
解语花嗤笑道:“呵,不敢?这世界上还有黑爷你不敢做的事吗……”说到一半却又用手挡住眼,半晌才拿开,道:“罢了,不谈这些。”
他深吸一口气:“先说好,我不是吴邪,你也不是哑巴张,你他妈要再敢玩消失,就给老子滚你丫的,爷可不会去找你。”
“好好好,这次我绝对寸步不离行了吧。”黑瞎子狗腿道,只是心中却想到林老板给的那三个条件,眼神不由闪烁了一瞬。
解语花半眯着眼看他:“你在说谎。”
“没有!”黑瞎子立马否认。
解语花沉默,目光淡淡地看着他,黑瞎子也毫不犹豫地与之对视。
时间缓缓流逝,窗外雷声渐小,最终归于寂静。
解雨臣认命般叹口气:“你赢了,明天起早,跟我去见我妈吧。”
“不,不对,”他纠正道,取了一枚男戒套进无名指,抬头莞尔,“是咱妈。”
……
黑瞎子是高兴的,但这高兴之余,又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他妈骗了他,他想。
——而在对方答应他求婚的这一天,距离解语花毒发,只剩下两个月零九天。
“太短了。”他喃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
其实黑瞎子这人吧,一向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没过两分钟就把这些小情怀丢一边了,笑嘻嘻地跑去爬解语花的床。
两人这番又是小别又是新婚,火一烧起来就灭不掉,便直接昏天黑地地做了一晚上。墙上,地毯上,浴室里,到处都是淫靡的痕迹。
完事后黑瞎子抱着解语花,下巴放在人肩上,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想到一件事:“花儿爷,要是明天咱妈不同意怎么办?需要咱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解语花似是累极,任对方胡说八道也懒得反驳,只沉默良久,而后道:“……不会。”
黑瞎子本来还有点疑惑,但看到对方已经睡了也不便再问,只好闭了眼找周公聊天。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朝阳探头,霞光四起。黑瞎子跟着解语花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桃峰陵园。
黑瞎子:“?”
不是见家长吗,到陵园来干嘛?就算倒斗也得找隔壁的明十三陵啊,这里能挖到什么?
解语花没理他,从后座拿了花,径直走向一处。
黑瞎子莫名其妙地跟着,只见解语花把花放在某块墓碑下,便站着不动了。
他顺着那束花向上看,碑上贴着张照片,数年来被阳光照着被雨水打着,颜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但仔细辨认的话,还是依稀能瞧见一个中年女人温婉的笑容。
黑瞎子一瞬间便明白了。
解雨臣伸手,轻轻抚摸着墓碑,眸色温柔:“妈,我们来看你了。”
……
黑瞎子这辈子都没跪过什么人,但那日他却双膝叩地,恭恭敬敬地朝解母磕了三个响头。
山野上满目翠绿,微风拂过,鸟蝉齐鸣。
金色的阳光洒下,把两人的背影拉得老长。
……
解语花最近很烦躁。
他从来不知道这黑瞎子这么能折腾,特别在对方知道他下周就要和秀秀举行婚礼后,更是一刻都安静不下来。
尽管解语花已经耐着性子解释了无数次,是假结婚假结婚假结婚,是做戏没扯证,对方还是不肯罢休,每天秀秀过来都跟对待阶级敌人似的,就差没在解语花身上写个“有夫之夫”了。
解语花没办法,只好丢给人一堆账本,趁着对方看账本的时候迅速与秀秀商量完,然后再去安慰那个醋瞎子。
醋瞎子被埋在山高的账本里,趴在桌子上,正呼呼大睡。
解语花:“……”
他觉得自己白担心了。
“喂,起来了。”解语花食指敲敲桌面,“别光拿钱不办事啊。”
黑瞎子笑嘻嘻地抬头:“办事?要来一发吗?”
“滚他娘的。”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