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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有家商店柜台上摆了饮料,就跑进去找老板推销,结果里面没人。转身出来,正好在门口碰到一个妇女、、、、、、她把我当小偷骂,很难听、、、、、、”张芬哽咽了,电话里喧闹着汽车的嘶鸣声。
我想像着张芬拎着几个破瓶子站在街边被人指着鼻子臭骂的可怜样,心里一阵酸楚,劝她不要做了,早点回家,她回答:“没事儿,我只是一时情绪。大不了不去那一片做。”
此后我一直担心张芬打工妹的生活,八月中旬的某晚,她发来短信:“哈哈哈哈,煤球,我发工资了,有一千多呢,够我们吃两次西餐还有多。”
盯着手机屏幕,我没有半点兴奋的感觉。
开学回到长沙,我提出要去电大看看张芬,她婉言道:“过一段时间吧,我现在晒得跟安南似的,怕破坏在你心目中我‘肤如凝脂’水灵灵的历史印象,等我恢复武功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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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大学生活 (49)
49
开学三天后是S校新生报到时间,学校大门口又悬起当年欢迎过我们的气球…“热烈欢迎03届新生。”每年都是那几个气球,只是将届数略做修改。校园里到处彩旗飘飘,洋溢着过年般的喜庆。
一连几天,炮灰都处于高度亢奋状态,原因是他通过一番死乞白赖的功夫,又是请吃饭又是送烟,终于搞定班长,同意他加入迎新志愿者队伍,可以穿上印着“湖南S学院”的圆领“T狗屎”去迎接新生。
有的人喜欢低头走路,幻想着谁丢了钱正好被他拣到;寂寞的炮灰想法更不切实际,总妄想着能在什么活动中“拣”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失意少女,因此无论什么活动他都积极参加,对活动中的女生们,炮灰往往表现得比八十年代居委会鹤发鸡皮的老大妈还要热心。炮灰的迎新,有着明显的动机不纯:那么多学妹离亲别友背井离乡来学校,心中一定无限惆怅,很多女新生在军训的时候甚至伤心哭泣,多好的机会啊!
新生就像一块肥肉,觊觎这块肉的决不止炮灰一人,宫*在新生入校前晚找到我和老狗,代表他的“疯狂英语协会”当场封了我俩两个官:“外联部长”、“外联副部长”,听起来像常在各国大使馆出入的名流,实际上我们的工作就是坐在大教室装腔作势,要新入会的学弟妹们自我介绍,然后批准他(她)们加入,每人收取二十元钱会费。
宫*这小子不要脸的程度和他贪婪的程度一样深,为了创收,大肆招兵买马,协会的老会员们倾巢而出,宣传牌挂满了S校每一处显眼的地方,宫*拿着话筒呲着牙的彩扩照下大言不惭地大书道:你知道S大谁的英语口语最好吗?你知道湖南谁的英语口语最牛吗?你知道李阳将会被谁超越吗?
有人说,“出来混,一不要脸,二不要命,天下无敌”。“不要脸”的确比较容易成功,“疯狂英语协会”招新那天,“人才”济济,场面可以用“火爆”两个字形容。人虽然多,却丝毫不乱:宫*演讲、“干部”发言、老会员代表致欢迎词、新会员代表表决心、新会员自我介绍、缴纳会费、、、简直比猪油渣子生产流水线还井然有序。
新会员的自我介绍环节,要求每个新生走上讲台,先在黑板上写下高姓大名,然后面对满教室的同学简单介绍自己,这看似简单,对新生的胆量也是个不大不小的考验,因为大教室里坐着站着的同学们不下两百人。有的新生鼓起勇气冲上讲台,说话的声音却在发抖。
我跟老狗坐在前排偷偷摸摸数钱的时候,突然听到全场发出“哇”的合声,仰头一看,讲台上站着一个罕见的美女,身材曲线玲珑,皮肤白皙,面如芙蓉眉如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生辉。老狗后来说,她的眼睛,仿佛时刻在诉说着一个凄美的言情故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女生,眼神齐齐聚焦在美女身上。美女优雅地捏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三个歪歪斜斜貌似汉字的东西。
“我叫杨岳红,‘南岳’的‘岳’,不是‘岳麓山’的‘岳’字哦。美术专业的。都说字如其人,可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字不如其人’。”杨岳红手指黑板上的三个字,说话的内容似乎挺俏皮,可她的表情和语气给人的感觉相当冷淡,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神态,这让她的俏皮话没有达到“哄堂大笑”的效果,大部分人觉得:“这丫头挺自恋的。”
老狗从仰头的那刻开始,眼神就像绳索一样套牢在杨岳红的娇躯上,眼见她款步走到我们桌前,老狗还在发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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