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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子却都说我的不是,有谁知道我心里的苦啊?呜呜……”
我这一番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责之以怨,说得武大郎和那丫头迎儿,都低着头无言无语了。
这丫头,乃是武大前妻死后留下的,说句心里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当后爹当后妈,别人的孩子,总不及自己的孩子,这就是亲情与血缘的关系,谁也无法改变,就算自己的孩子比别人的孩子差一万倍,但是心里面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娘,我、我来洗碗吧。”这丫头,这么多年都没叫过我一声娘,今天终于肯叫我一声娘了,看来,我的话语,起到了效果。
那武大也说:“娘子,那武二也是自家兄弟,时间长了,自然也就知晓了你的品性,就不会再说什么了,他当年在老家打死了人,然后这些年在外面游荡惯了,脾气也是散漫暴躁了点,你也就原谅他吧,我武大么,却是对娘子一百个放心,娘子的好,我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这猪头,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说两句好听的话了?
我将碗筷丢给了迎儿刷洗,擦净了手,然后抹干了眼泪叹口气:“唉,不说这些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武大端了板凳给我坐,他自己倒是站着。站着都还没我高呢,你说,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愿意嫁给他?
“隔壁的王干娘今天来,说是央我替她作件归寿送终的衣裳,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她?”
“那当然答应她,远亲不如近邻,再说,我们平日里也有央及她之处,这王干娘平常惯于替人买卖使女说媒做亲事,过几年迎儿大了,我们还要央及她给迎儿说门好亲事呢。”
“这倒也是,那我明日就让她把布匹拿来。”
“她若让你在她茶馆里做,你便在她那里做,免得她不放心,再说你也不要整天呆在家里,去她茶馆里坐坐也是散散心儿,整天在家也闷得慌。”
“奴家知道了。”
洗漱张罗了睡下,那武大头一挨枕头就呼声大作,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黑暗中,我大睁了眼睛,听着身旁的鼾声,一个个前世今生的画面,纵横交错在脑海里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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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神仙没性别
第二天,清晨。
武大照例挑着炊饼摊儿上街去了。
我将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然后拿了针线剪刀,准备出门。临走时,交代迎儿:“爹和娘中午可能都不会回来,你自己在家里饿了就做点儿吃的,没事把我昨个教你绣的那花再好好绣一绣。”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连着这个小丫头的命运一道修改。我要让她多学点儿东西,将来总是会有用的。
至于我自己,我在镜子前又照了照,虽然家境贫寒,没什么好的衣服首饰穿戴,但我总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净齐整。这是一个女人最起码的尊严。你越自贱,别人就越轻贱你。
我从家里的后门出来,带上了门,径直来到了隔壁那王婆子的茶馆。
王婆子早将房内拾掇干净,预备下针线,安排了茶水,在那里等我上钩。一见我进门,喜不自胜,忙迎了到屋里坐下来,点了一盏浓浓的胡桃松子茶,端将给我吃。
我知道,她看见我,就如同看见了西门庆许诺于她的十两白花花的银子,甚至还有日后的许多好处。
这老婆子,也是把我当一把刀来使呢,**蚀骨刀,呵呵。
行,咱将计就计,也借你这把老刀使一使。
王婆子将桌子抹干净,将那些布匹拿出来铺在桌上。我将它量好了尺寸,裁剪完毕,坐下身来缝将起来。
王婆子便在一旁不住声地假喝彩道:“好手段,老身也活了六七十岁,眼里真个不曾见这样的好针线!”
呵呵,这老狐狸。
到了中午,王婆子安排了些酒食,说是感谢我,又下了一碗面与我吃。下午接着缝衣裳,不觉到了天色堪堪将晚,我便收拾了针线活计放好,回转家来。
恰好武大也挑了担子回来了,见我脸红红,便问道:“那王干娘请你吃酒了。”
我点头:“王干娘盛情难却,我也只是吃了一小杯。”
武大说:“你明日带些钱去,也买些酒菜回请与她,远亲不如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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