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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折磨,看向小狐,目光胶著,却依旧情衷一字,不改前缘,“小狐,你要的绝炎芙蓉!”
“很好!”聂徵狐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用寒冰封住一株娇豔欲滴的芙蓉花,那形貌姿色,正是传说中的绝炎芙蓉,於是顺势递给上官,仿佛那人是他的小厮仆役一般。
上官一怔,但笑收下,这个小狐狸,可找了一个出类拔萃的保镖。
郗玉冢嗅得那二人之间有祟,不动声色,“小狐,现在可以帮我解毒了吧!”
“自然啊!”聂徵狐睥睨无谓说道,“寻魔医出道江湖也有十年,你可曾听过我收了诊金治不好病吗?你所中本命蛊毒非常好解,我本身对此蛊已克制,只要你服下我半杯体液,蛊毒不药而愈!”他此言一出,满座惊诧,尤其上官,仿佛想通期间某些重要却暧昧的关节,神色虽无变幻,心下却已百转千回。
“你还不放血救我们城主!”沈缁雅半途插话道,此间僵命城偌大城池竟被区区一个寻魔医玩弄鼓掌之间,若传将出去,在黑道上还如何执牛耳之尊。
“要我放血?死僵尸,你舍得吗?”聂徵狐魅惑的撇了郗玉冢一眼,万种风情,皆无法言喻。
“小狐,我知你怕痛,自然舍不得,若我所知无差,你的唾液也有药效吧!”郗玉冢欣喜的上前一步,正待重重吻上,好品尝这个男子摇惑终生、颠倾江湖的滋味。
聂徵狐微微侧身,嫌恶的说,“我还有事情,你要亲还要浪费多少时间,我们速战速决,你用嘴来替我吹箫!”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你这无耻放荡之徒,竟敢要我们城主……”风重镰难以承受,终於发作的低吼。
“废话少说,你当你们城主没有做过吗?”聂徵狐一句话将风重镰噎得半死,眼波浩淼,来到上官身上,“况且这不还有一个已经验证过此法绝对有效吗?”
上官接受旁边四道眼光如刀,苦笑摇头,纵然刚刚没有所受白烟卿本命蛊折磨,可他一点也没有幸免於难的快慰之心。
“我向来替人诊治,还无人敢质疑,怎麽,你们是不需要解毒了吗?”聂徵狐凉凉的煽动,僵命城越乱越好,他可是无所畏惧。
“你们都退下!”郗玉冢神情森冷,那双黯紫色的眼眸竟然氤氲城近乎深黑的色泽,他容颜本就姝丽,只是因为气势太冷以至於向来不敢有人冒犯,这一刻柔软须臾,竟然让人心生眩感,惊豔绝伦,可这份惊豔,普天之下也只为一人,“小狐,就在这里吗?”
“我可懒得再动,就在这里吧!”聂徵狐大喇喇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羞涩推诿之意。
那三人心中再有不甘,可是为了城主性命,也只得暂行退下,纷纷给聂徵狐一个个狠厉的眼神。
“此人……”郗玉冢不悦盯著上官。
上官却望向聂徵狐,他此刻方知,世间最无奈之事为何。
“若然没有观众,我可是兴奋不起来呢!快点!死僵尸!”聂徵狐挑眉,神情肆意轻佻。
郗玉冢屈膝跪下,径自撩开聂徵狐的下裳,望向那粗硬毛发间尚在沈眠的物事,一手轻轻托住囊部以某种特定的力度按摩著,另一只手抵在会阴穴处,缓缓渗入内息刺激,然後顺势含吮住那散发著嫩红色泽的顶端。
霎时一阵水泽淋漓的声音从聂徵狐与郗玉冢之间传出,上官竟也丝毫不示弱,始终没有离开他们绞合之地,细细看来,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最终的战役,便是从这一刻,在这三个男人之间点燃,最後鹿死谁手,竟还未有结论。
……
抑或冥冥之中早已定论!
大约半个时辰後,聂徵狐和上官携绝炎芙蓉已然朝猎屋掠去,一路上上官沈默,聂徵狐数度瞥他,却无动於衷,聂徵狐看他神思严肃,心下百转,已知为何,“怎麽?该不会是迷恋上我,因此吃醋了吗?”
上官摇头,“寻魔医原本就豔色惊人,若然迷恋於你,除非有大神通,不死也被折腾掉半条性命,难道,不是吗?”
“算你聪明!”聂徵狐自然得意,“我在这僵命城也呆到腻了,啧啧,不知道那震天堡,到底有何妙处!”
上官一怔,然後失笑,“震天堡……的话,又非龙潭虎穴,你倒可以试试看!”
两个谈笑之间,已然回到猎物边,刚刚立定,上官神色稍冷,聂徵狐露出一抹鄙夷的笑。
“旧友来访,谢寝倒是怠慢!”谢寝推开门,神色虽是依旧苍白,可是没有丝毫中毒痕迹,显然已经自行解除。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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