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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熏死他们。”“他们己是瓮中的老鼠,要打地洞也来不及了……”出口已堵死,谷幽兰一时没了主意,道:“俞大侠,您可快拿个主意!”俞冲霄的定力惊人,他解下葫芦,喝了几口酒,慢悠悠地道:“要困死俞某没那么容易,大不了冲出去,斗他个鱼死网破。”他瞪着两个通风口看了一会,吸了口气,跳起来向顶上的出气口劈出一掌,浓烟反卷了回去,呛得外面的清军一阵惊呼乱慌。他哈哈大笑,道:“不必惊慌,墓道堵实,没透气孔,上面的烟进不来,三人尚可支持一时三刻。”谷幽兰用砖块泥土将墓道出口堵得严严实实实,浓烟无法涌入墓室。外面的清军无计可施,气得破口大骂。
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双方对峙了一个多时辰,谷幽兰的心渐渐焦急起来,难道就如此困死墓中不成?也怪自己一味迁就陶思诗,赶到这里来送死,自己的冤仇未报,怎能心甘……她对俞霄道:“被困死还不如及早冲出去……”
这时,墓壁上的油灯将尽,暴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突然,上方的通气孔传来方连科的声音:“里面乞丐听着,如归顺我军,可保你三人荣华富贵,如死扛到底,将用水灌,那你们三人将成淹死鬼……”俞冲霄拣起一块石子随手弹出,道:“无耻的奸贼,你的祖宗怎会生出你这个败类!”洞外一个清军惨叫了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不一会,一股泥水从出气口灌了进来,冲击在地面上,整个墓室响起噪耳的声音,墓壁上的油灯跳了几下全都暗了下去,里面一片漆黑。
谷幽兰护着陶思诗,道:“别怕,有姑姑在这里。”陶思诗的心智似乎又恢复了清醒,道:“姑姑,咱们还在墓里么?呀,清妖要用水淹死咱们。”不一会,水已淹到了膝盖,俞冲霄道:“谷女侠,俺带头先冲出去,出去后由俺挡住清兵,你和陶姑娘不要管,抓紧逃离此地。”
把别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的人,谷幽兰还是第一次碰到,心里一阵莫名的冲动。以往,她被正派人看成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冷眼漠视,都欲杀之而后快。可眼前的俞冲霄,这位中原第一豪客对她毫无卑视之心,怎不使她感激?但她口中却恼怒道:“你看不上在下的芥末之技?你以为在下是怕死之人?就你是光明磊落的汉子?”
二十四、独挡一面(下)
俞冲霄哈哈大笑。他气量宽宏,自不会计较谷幽兰的一言半语,道:”好!好!那就跟在我的后面,你照顾好陶姑娘。”他天赋神力,顺手一捞操起一块沉重的棺盖,大踏步走向墓道,快到墓口时猛地撞向堵在出口的砖石,“嘣”的一声 石碑断为两段向外飞去,外面响起惊呼惨叫之声。他大步走出墓外,手中的棺盖向清兵狂扫。方圆二三丈内,犹如狂风突起,清兵难以近身。月光下树影斑斑剥剥,敌人的面目隐隐约约,不甚分明。他见手执大刀的方连科勒马后退,喝令清兵将三人围在当中。他刚待将棺盖向方连科扔去,易心楚和吴非鸿一前一后向他扑来。易心楚的五香掌算是辽东一绝,每一招都势沉力猛,专攻对手的下三路。吴非鸿见有易心楚从后袭杀,胆气大增,有意在方连科前面一显身手,手中的钢刀疾逾闪电,眨眼间木屑纷飞,俞冲霄手中的棺盖只剩下了一截。俞冲霄吸了口气,霎时周身布满了罡气,扔下棺盖,缓缓举起了双掌。他见谷幽兰和陶思诗在后面,背靠背而立,无丝毫离开的迹象,喝道:“你两人快走!”谷幽兰道:“俞大侠,多谢你侠心相待,姓谷的也不是置道义于不顾,临阵脱逃之人。”俞冲骂道:“女人总是夹缠不清,此事与你这个女魔头无关,瞎凑热闹,俞某可不需要你的狗屁道义!”他略一分心,易心楚吴非鸿两人联手夹攻,已逼得他险招迭遇。谷幽兰听他骂自己是女魔头,明白他骂的目的是逼自己离开,但心中偏转不过气来,回骂道:“我偏要凑热闹,关你屁事!”手中的剑一指,拉着陶思诗飞身而起,直取方连科。方连科一见俞冲霄,心中已怯了三分,见谷幽兰向他扑来。正中下怀,手中的大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从马上直劈下来。刀虽十分沉重,他却使得得心应手,上下翻飞中刀刀不离谷幽兰的两肋和头顶。刀长剑短,谷幽兰和陶思诗无法欺近,反被逼了回来。
旁边的俞冲霄丝毫不惧一前一后的夹攻。两人见不能取胜,各自易位,易心楚在前面凭一双毒掌与俞冲霄周旋,一边后退一边一掌掌拍出,掌风过处飘来一缕缕香味。俞冲霄屏住呼吸,缓缓拍出三掌,别看这轻飘飘的三掌,那是他毕生功力所聚,卷起三股气流,一股推着一股,前推后涌,犹如惊涛骇浪般地压了过去。这一招有个名目,称为“长江三叠浪”。易心楚的毒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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