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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回当了个大米虫,待在将军府好吃好住,只需要弹弹琴背背谱子便可,但经历着实是惊险了些,打死她也不愿重来。
到了这第三回,成了王府里的奴婢。这下可好,不论愿意与否,都得事事照做了,而且吃的是饱不了肚的粗茶淡饭,穿的是粗糙磨皮的麻布衣裳……
“哎……”
阮墨蹲得脚都麻了,才洗到最后一件,正是导致原主被兰芝姑姑教训的——她的衣裳。
啧,瞧瞧那儿起球起得多厉害,再瞧瞧人家王爷的锦缎衣袍,换她也不好意思搁一盆里洗,怕磨花了王爷那身金贵的行头。
终于洗好了以后,阮墨捧着大木盆往浣衣房的空地走,准备将衣服都晾起来。
但这盆儿太大了点儿,她抱在怀里,根本看不见路,以至于一个不留神绊到石头了,整个人毫无防备往前扑去,当然,连带着手里的木盆也几乎飞了出去。
“啪——”
五体投地。
“还好接住了……喂,那个谁,你没事吧?”
一道清脆干爽的声音在头顶落下来,是个男声,阮墨捂着直接着地的脸滚了一圈,面朝上,没看见说话人的脸,倒是看见刚脱手的木盆……盆底。
“没事就起来吧,地上多脏。”那声音隔着木盆传来,闷闷的,像鼓响。
她揉着鼻子坐起来,才终于看见抱着木盆的人长什么模样。
高高瘦瘦,看着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容清俊,嘴角带笑,似乎是个亲近好相处的人。
更重要的是,她的记忆里有这个人的存在,该是曾经见过面,可惜当时原主大概只是匆匆一瞥,并不知其身份,只记得是跟在王爷身边的人。
思及单逸尘此人颇为孤傲,喜独来独往,若能是跟随他身边的,必然与之关系密切,她若能与这样的人打好关系,日后行事也许会方便许多。
不过,在此之前,她倒是很想问问……这人为何宁可抢救一盆衣裳,也不扶她这个大活人一把?!
那人咧嘴笑了笑,理所当然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是男子,如何扶你?”
哦,男女授受不亲……她竟无言以对。
“而且,摔一跤又死不了人,倒是这一大盆的衣裳,要是甩地上了,你还得重新洗一遍,岂不更麻烦?”
这、这……好像挺有道理啊。
阮墨认命地撑地站起身来,虽然擦破的膝盖和手肘还阵阵刺痛,但出于之前的考量,还是走过去接过幸存的木盆,好声好气说了句“谢谢”。
“小事,谢什么。”那人满不在意地摆摆手,见她要往木架子那儿走,几步追上去问她,“你要晾衣裳?够得着吗?要不要我帮你?”
她对此人无事献殷勤的热情态度有些疑惑,但抬头看了看木架的高度,以她的身高似乎确实难以驾驭,而且若他留下帮忙,正好给了她说话的机会,便将木盆放下地,冲他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作者菌说一下哈,因为女主知道这是梦里面,虽然有记忆但不可能对原主的所有情感完全感同身受,所以主要以攻陷教主为主,那种很厉害的复仇大概是没有的……(抱头滚走)
至于虐教主……嗯,毕竟不能只让女主攻陷他这么多次,也要让他尝尝追人的滋味哈哈哈(后文会有的别急哈~)
☆、王爷与婢女(三)
“客气。”那人弯腰捡起一件衣袍,侧身用力甩了甩,手一挥,轻而易举搭上了木架,再慢慢拉平皱褶,“看你面生,是新来王府的丫鬟?”
阮墨还愁不知如何打开话头,对方却先开口了,心下一喜,便顺着他的话道:“嗯,我是半月前来的,一直做些杂活,也没见过府里多少人。我看你也很是面生,应当不是像我们一样的下人吧?”
那人又将一件长袍甩上架子,嘻嘻一笑:“没呢,我也就是个干杂活儿的,只是不跟你分在同一处,才没碰上过罢了。”
阮墨一听便心中起疑了,这人穿的一身黑袍,不必细摸,光用眼看,料子也比她身上的粗布要好上不少,而且是窄袖窄身的款式,他的身份该是侍卫随从一类的人物……更可能就是单逸尘身边的心腹手下,专程派来试探她的。
不过,她的一切不是众所周知了吗?有什么可试探的呢?
未等她想明白,对方又似闲不住口般发问了:“你到王府的这些时日,还习惯吗?有没有被人欺负过?”
阮墨想了想,觉得这问题没什么可隐瞒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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