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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楚尘很熟?”这个问题我早想问了,从第一次见面,他就一副为楚尘打抱不平的架势。
“我不告诉你。”他撇撇嘴,故意气我。
“算了,等有空我问展夜也一样。”小样儿,我要连你都治不住那不白活了。
“你!”小孩儿果然不识逗,天才有时候也会短路。
我没搭话,盯着他那排五颜六色的耳钉出神儿。
“我是通过展夜认识的楚尘。”
“那展夜是怎么认识楚尘的?”
“他……”正说着,展阳阳突然站起来,匆匆擦过我身边,跑向楼梯入口,“你怎么起来了?”
我转头,正好看见穿着白色病号服的展夜脚步缓慢地走上天台。展阳阳冲过去,想扶他,却被推开。我觉得纳闷,难道哥俩儿吵架了?
“叶南,你怎么在这里?”看到我,他有些意外。
“我在这里不奇怪,你出现在这里就很奇怪了,肋骨断了不疼?”我起身拍拍身后的土,两步走到他身边,扶他坐在身后的水泥台子上。他挺给我面子,很配合,没推开。展阳阳见状,气鼓鼓地掉头离去。
“其实挺疼,不过在床上躺得太闷,想出来透透气儿。”他的声音很轻,笑得很浅,很快就散在风里。
“跟阳阳吵架了?”
“他背着我去参加选秀,我说了他几句,他就不高兴了。”
“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他的街舞跳得很棒。”
“我不想他这浑水。”
“那你自己呢?”
“阳阳跟我不一样,他有更好的前途。”
“基本上,我觉得像阳阳这样的小孩儿干什么都离不了大谱儿,没必要干涉太多。”
“他要听见你对他的评价,肯定又得拽上天了。”
我笑,不难想象:“对了,能问问你跟楚尘是怎么认识的吗?”
他仰起头,看了看不太蓝的天空:“我们曾看过同一个心理医生,开始是偶尔碰到,后来慢慢熟了,很投缘。”
“什么时候的事?”我从来不知道楚尘曾经看过心理医生。
“三四年前,那时候我刚回国。”
那时候,我在做什么?
翻开褪色的记忆簿,仔细搜寻,除了零星的记忆碎片,我竟记不真切。四年前,我的婚姻、我的生活,是怎样的一幅画面?
《离婚以后》第十九章 事故?阴谋?
第十九章
倾盆大雨下了整夜。
清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缓缓张开眼睛,浑身酸软,头痛欲裂。
淡米色的天花板,很眼熟,修月的公寓。昨晚的事儿我记得,记忆中的最后一个镜头:修月抱起我,我安心的闭上眼睛。
嗯?修月呢?软软的大床上,只我一人。身边有睡过的痕迹,眯眼看看墙上挂钟,十点,难道去了公司?我这么强悍的身体素质,昨晚都被雨给浇昏了,就他那身子骨儿……
掀开被子,利索的翻身下床。光溜溜儿的腿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全是些淤伤擦痕,已经涂了药,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脖子有点不舒服。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端详半天,额头上贴着块儿透明邦迪,刚好被碎碎的刘海儿遮住。左侧颈上贴着块儿白色纱布,四周的皮肤有点红肿。
走进客厅,倒了杯水润喉,感觉好多了,不似刚才的火烧火燎。
沙发上放着个纸袋儿,一看就是玲子店里的。很职业的白色套装,高领无袖丝质上衣,剪裁精致的修身长裤,简约典雅。草草洗漱更衣,很合身,刚好遮住脖子上的伤。
收拾完毕,我从包里翻出手机,没电了。换上备用电池,开机,短信提示音不断的响,十几通未接电话。顾不上细看,先拨了修月的手机,有点意外,甜美的女声柔柔提示:该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
不在服务区?我纳闷儿,给小白打电话,刚通,她的声音就急不可耐的钻进耳中:
“叶经理?!你去哪了?手机不开家里没人修总家的电话也不通!”
……
我扭头看看答录机,没有新留言,与接口相连的电话线,孤零零悬在半空,被修月给拔了。
“今天的拍摄进度没耽误吧?”嗓子很哑,感冒了,摸摸额头,身体就是好,不发烧。
“你的声音怎么了?难道现在流感么?楚尘也伤风,声音比你哑的还厉害,林兵快气疯了。”|……
“你现在在拍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