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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武功不如他,就算我想做什么也无法得逞。”
贺朗笑意更深:“哎呀,连霸王硬上弓都想到了呢,真是孺子可教。”
郭笑天红着耳朵不理他,继续道:“鲸吞不如蚕食,我有分寸。”
不一会,杨诚返回房中,二人都闭了口,接着便东拉西扯些大宋风土人情之类的话题来说。
用了晚膳,三人便各自回房了,杨诚正在房内运功调息,就听到敲门声,起身开了门便见郭笑天拎着一个小食盒笑眯眯的站在门口。进了房门,郭笑天将食盒放下,道:“诚儿哥哥,今天是除夕,我寻了半天,才得了这一盘如意糕和屠苏酒,便给你带来了,你尝尝。”
杨诚和郭笑天在桌旁坐下,郭笑天将点心和一小壶酒取了出来,笑着道:“这进了大宋境内,喝酒都秀气了许多,这几年我倒是习惯了大夏的口味了呢。”说罢,倒了两小杯酒,二人对饮了起来。
饮了几杯后,郭笑天对杨诚道:“诚儿哥哥,老子的《道德经》据说就是在这里写的呢,可惜天寒地冻,要不我们可以去县城里寻访一下。”
老子原名李耳,为东周守藏室史,据说,春秋末年老子西行时带领儿子李宋、李宝出函谷,经散关,为关令尹喜写下《道德经》,后游河湟,涉流沙,访陇西十七年而终。民间传说李耳临终飞升于狄道岳麓山凤台,成了仙。
郭笑天见杨诚并未答话,又接着说:“这城中的洮水历来有名,北魏郦道元在《水经注》中就有提及。汉代飞将军李广的祖籍就在这洮水之侧呢!”杨诚道:“你若真想去看,我便陪你去。”
郭笑天一脸诚恳的看着杨诚,道:“诚儿哥哥,外面这么冷,会冻坏的。我其实是来跟你说,既然天气寒冷,不如我今晚跟你睡吧?”
“不行。”
“为什么?”
“你我曾有约在先。”
郭笑天笑嘻嘻的点了点头,站起来道:“嗯,那我们就该遵循当日约定,诚儿哥哥你抱抱我。”
又被绕进来了?
杨诚无奈的看着郭笑天道:“你已不是当日小儿,这两个男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郭笑天撅嘴,侧目,继而呈泫然欲泣状,道:“诚儿哥哥心思不纯。”
“此话怎讲?”
“抱一下又不会有孕。”
“胡说!”
“难道会有孕?”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
“诚儿哥哥若不是心思不纯,为何如此计较?契丹等地见面问礼都是拥抱,你既然没有他心,就该信守约定。”郭笑天故作惊讶状,又道:“莫非诚儿哥哥希望推翻当日约定?太好了,天色不早,我们上床歇息吧!”
“你——”杨诚咬牙,站了起来,忽然走近郭笑天,一把狠狠的将他拉到怀里。郭笑天得逞,喜笑颜开,转而双手拥着杨诚的背,将头埋在他怀里轻轻磨蹭,觉得幸福无比。
不一会杨诚便欲分开二人,郭笑天勾着杨诚耍赖,二人拉拉扯扯过了好久,终于分开。郭笑天已经发丝凌乱,杨诚叹了口气,道:“你该回去了。”
郭笑天看着杨诚,委屈道:“诚儿哥哥,你是不是厌烦我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杨诚无语,面露不平。
杨诚正色,试图讲道理:“授受不亲,有违礼法。”
“那是形容男女的。”
杨诚继续:“我对你并无异心。”
“那更该坦坦荡荡。”
杨诚咬牙:“我不喜与人亲近。”
“那我可助你改掉陋习。”
杨诚握拳:“你怎地不去缠贺朗?”
“他过于美貌,我自卑。”
杨诚气极,解下佩剑“啪”的一声拍在桌上,道:“你到底要怎样?”
郭笑天无辜状:“我没要怎么样啊,我就是见你一个人过除夕,来陪你说说话,现下我要回房歇息去了。”拎了食盒,转身往门口走去,忽而回头,用那双滴溜滚圆的眼眸看着杨诚,道:“诚儿哥哥,你干么生这么大的气。”委屈的语气:“你变了。”留下站着未动的杨诚,回房去了。
杨诚站了半晌,倏然惊觉: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情绪开始多变了起来?
杨诚回榻上躺下后,辗转未眠。郭笑天幼时贪玩撒娇,往自己怀里钻钻蹭蹭倒不觉什么,转眼他已经十七岁了,还这样使赖胡来,到底什么意思?
杨诚一惊,难道,他对自己有那方面意思?可是也并未看出什么异常来,杨诚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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