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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搬来让你占用的。”桑葚才发现王惠兰的脸都气青了,忙问:“你怎么生这么大气?我还从没见过,那最多我也让你看一看我那晚写的,与你写的相仿,算是扯平了。”王惠兰认为桑葚写不出什么来,也早想看桑葚写的文字了,何况还是与她所写的是同一方面的?转怒为喜,笑说:“如果你真有好的,倒可抵消你的罪责,不然,哼哼,可是要不依不饶的。”桑葚笑说:“比你的差不了多少。”王惠兰急欲看桑葚写的,而桑葚近来写实习日记时,有她在面前,总是遮遮掩掩的,早已好奇,欲多看几篇。她没待桑葚翻着欲给她看的那篇日记,一把从桑葚的手上抓过来看,太急,将桑葚的实习日记抢到手后翻开,正是桑葚这日所写,额头上立起了数个暴粟。只见上面写道:
无题(春愁!是耶?非耶?然也。)
王惠兰
恹恹幽思贮何所?(情如柳絮,飘至何处是止?)
遥忆周公笑谈处。(许梦中才知。)
昨宵魂合倩影舞,今朝风弄痴人癫。(有梦却若无梦,虽日夜思量,惟有愁千缕。)
若在以前,王惠兰倒是希望桑葚看到这首诗,可是现在,已不太情愿了,也暂时还不欲给别的什么人读,却让桑葚无意中览阅了。桑葚早知道她的心思矛盾重重,然而把心里所想写出来被桑葚看到,在她,仿佛觉得桑葚的行为是在对她耍流氓。她本是原谅了桑葚,没想到桑葚竟抄下来,还评了一回,评语竟像是自她心底说出一般,又怒不可遏了,想给桑葚一个教训。她的眼睛咕噜一转,不怒反喜,笑说:“真真好评,我想拿去让张丽娜看看,看是否品评恰当。”桑葚欲阻止而不及,王惠兰已怒火攻心,很懊悔将王惠兰写的诗抄在日记本上。这倒也罢了,偏偏又将心中感慨如实写了出来而忘了他也是局中人,虽说王惠兰可算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他的胡为已又触犯了王惠兰的底线。当他担心王惠兰认为他的过失有戏弄之意,王惠兰露出笑容,才跟着露出笑容。他听了王惠兰的提议,以为王惠兰不再计较他的无心之失,真是出乎意料,忙点头同意,还笑说:“那快去快回,如果她觉得有不妥当处,可以随便添删。”王惠兰想及将要给桑葚的惩罚,咯咯笑出去,没过多会儿,踢着个纸毽子进来,还让桑葚帮忙记数。桑葚笑问:“张丽娜怎么说?”王惠兰笑说:“张丽娜说,品评很精当。”桑葚兴奋不已,却没有见到实习日记本,又笑问:“那我的日记呢?”王惠兰呵呵笑说:“你的实习日记本质量好,还是多功能的。”桑葚笑问:“一个本子,写写画画外,还有别的什么----”他正奇怪王惠兰突然有踢毽子的雅兴,发现毽子是纸质的,还像是用本子裁成的,暗叫糟糕,忙抓起纸毽子看,果是他的实习日记本,紫涨了脸,小声问:“你怎么能这样?”王惠兰轻声叱问:“谁让你誊下来瞎写一通?”桑葚生气的问:“我不是不知道是你写的吗?如果知道,才不会看你的。”王惠兰觉有理,隐约觉得又做了一件不妥的事,但是不惯桑葚这副凶巴巴的嘴脸,心里又觉委屈了。桑葚想了半天,问:“我知道我的行为是有些失当,然而你知道我这实习日记费了多少工夫吗?”王惠兰听这口气,似乎觉桑葚对她有些失望,慌了,问:“不就是这两天才赶的吗?竟以这种态度待人家。”桑葚哼说:“从实习那天到现在,返校那段时间外,每天均有一篇,多不少于二百字。”王惠兰忙问:“你真的是坚持一天一篇的吗?”她以为桑葚骗人,接过来翻了翻,叹说:“天啦,还是真的,这样一算,有几万字。”抱歉的说:“对不起呀,最多我买个本子帮你抄一遍。”桑葚皱眉问:“已成这样了,还怎么抄?”王惠兰接过毽子说:“我自己剪的,当然熟悉那个裁法。”示范给桑葚看:“这样不就行了吗?我会给你一字不差的还原过来的。”桑葚本是担心让王惠兰给剪坏了,要从头补,而吴花等人的实习日记,几近于编,则无比较真实的日记参考,当然惟有瞎写一些凑成一本日记,那么所写的实习日记可说完全失真,与不写,没有什么区别,因听说可以原原本本的复原,忙接过来看了,觉真的可以,只是比较麻烦而已,欢喜的说:“幸好毽羽没有脱落。嗯,还是我自己抄罢。”王惠兰嗫嚅说:“这----”张丽娜等人进来,不解王惠兰为何一脸歉意的看着桑葚,多叫说:“桑葚呀桑葚,欧阳兰兰一走,你就变了,尤其是在这旁边的小区租房做饭后,指手划脚的样子,跟霸王差不多。”桑葚瞧着张丽娜、紫荷与李芳珍,笑说:“她外,你们三人连买菜和煮饭也不会,我却没有任何怨言,你们现在倒无中生有的来排揎我的不是。”米娜笑说:“这叫能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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