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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城。”
“京城?京城还远着呢,姑娘一个人,如何到得了京城啊。再说,方圆百里也无村落客栈,恐怕到了晚上都找不到一个住处。万一又遇上昨日类似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我倒没想这么多,经他一提,倒是担心起来了。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身上的盘缠也不多,如何到得了京城啊。如果再遇上昨天类似的事情,也许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犹豫之时,花遮山说道:“不如今日先跟我回去,再住一晚,明日我送你去京城?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可是,这样太麻烦公子了。”我不好意思道。
“若姑娘不嫌弃,咱们就交个朋友,帮助朋友是应该的,何况、、、、、、”花遮山顿了顿,说道,“何况,将来有一天,遮山有需要姑娘帮助的地方也不一定。”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便答应了。
晚上用膳时,我里牵挂着林荣,心不在焉地拨着晚里的饭,吃进嘴里也食不知味。
老者见了,搁下碗筷,捋了捋雪白的胡须,安慰道:“林姑娘的遭遇遮山已经告诉老朽了,林姑娘且不要太忧心,遮山道上的朋友多,让他多去打听打听,或许会有消息的。”
“是呀,林姑娘且先放宽心,我替你想想办法。”花遮山说道。
“那就有劳公子了。”
“林姑娘不必客气。”花遮山转头又对老者说道,“师傅,林姑娘明日要去京城。”
“去京城?”老者略迟疑,问道,“可问林姑娘去京城是走亲戚吗?”
“不是,家父在京城从商多年,一家人定居在京,只有我和爷爷,十几年前回到河南老家,一直居住至今。这次有事所以赶往京城,哪知半路竟遭遇此劫。”
“哦,原来如此。”老者闻言,想也不想便说:“去京城路途遥远,一个姑娘家实在危险,遮山,不如你送林姑娘走一趟吧。”
“嗯,徒儿也这么想,正要跟师傅说。”
“两位如此帮我,小女子感激在心。”我起身,向他们深深一礼,拜谢道,“谢过两位仗义相助,请受小女子一拜。”
花遮山忙上前扶我:“林姑娘言重了,我们只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呢,又怎受得起林姑娘此等大礼。”
“是啊,林姑娘快快起身。”老者说,“你看,我们也没什么好招待姑娘的,恐怕怠慢了姑娘。”
“老伯伯您说哪儿去了,二位如此待我,我感激都来不及,何来的怠慢啊。”我说着,眼里有湿润的感觉。
花遮山见状,忙说道:“好了,大家都别说这些见外的话了,还是赶紧吃饭吧,不然就凉了。”
“对对对,林姑娘别客气,在这里就像自己家一样就行了。”
吃罢饭,老者忽然问我:“遮山说林姑娘受过箭伤,伤口时常会痛吗?”
“是的,几个月前受过伤,大夫说伤口已经痊愈,但不知为何还是时常会犯痛。”
“林姑娘,师傅是治疗箭伤的高手,不如叫师傅为你瞧瞧。”花遮山对我说着,便恳请老者道,“师傅,不如你给姑娘治治吧。”
老伯伯面露难色,说道:“老朽对箭伤虽颇有见解,只是,诊治前务必得查看伤口愈合的情况,否则很难判断对症下药,但林姑娘的伤在身上,恐怕多有不便。”
花遮山不再多言,我反道大方地说:“老伯伯若是真能治好诗雨的伤,诗雨不介意。”
“林姑娘若信得过老朽,那老朽就试试。”
“那我先在门外等候。”花遮山关切地望了我一眼,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老伯伯,伤在背上。”我解开几颗衣扣,将衣衫裸至受伤处,“老伯伯请过目。”
老者对我的伤口仔细诊断了一番,让我穿好衣裳,对我说道:“姑娘的伤其实并没有痊愈。”
“怎会如此?”我见老者眉心不畅,心中一振,问道,“我这伤严重吗?”
“严重。”老者回答说。
“那么,能治好吗?”
“林姑娘不必担心。”说着,对门外喊道,“遮山,进来吧。”
花遮山一进来便迫不及待地问:“师傅,林姑娘伤势如何?”
“你到院子里将那盆紫月星拿来。”
“师傅要用紫月星?”花遮山满面惊色,没等老者回答,便奔了出去,我不知道老者所说的“紫月星”是什么东西,我想可能是替我治伤的草药吧。
不一会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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