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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真说:“闭嘴,看到你这身打扮就恶心,苗人,苗人,可恶的苗人。”
冰雪说:“苗人至少还有尊严,他们敢于挑战大宋朝,敢于挑战十二派,能够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建立这么强大的灵教,而现在,又让你们被困于此,有了这些,就是最后失败了,被你们收服了,也会永远骄傲!而你们,连一个灵教都对付不了,现在又来恨苗人,实在是可笑,可笑之极。”
冯杉说:“你少说两句!”
木子秋坐下开始弹琴,琴声悠悠,飘来一缕清风。全真急说:“现在人都快死了,你们……”小乾笑说:“木师姐的琴声,入人也深,化人也速,难得一闻,各位闭上双眼,感受这无与伦比的气氛,如同在九天之上,自由自在的翱翔。”
全真怒说:“翱翔,我看你们快要嗷嗷直叫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翱翔,熬汤都没人喝了!”全非说:“既然已经无路可走,只有理清思绪,说不定,有什么破解之道。”
那琴声悠悠,穿过树林,穿透天空,在天地间来回盘旋,在人心里挥抹不去;那淡淡的幽香和默默的倾诉如同宛然飞来的蝴蝶,低低的绕着,久久不愿离开……
忽然琴声一阵箫声传来,刹那间琴声一变,忽然十分激昂,在林子里如同奔行的刀剑发出悦耳的争鸣,肃杀的气焰弥漫在人的内心深处,不能摆脱压抑的空气,渐渐挣扎得生龙活虎。
只见一个白衣公子缓缓过来,依然低头吹箫,他不是走过来,而是轻飘飘的飘过来。
他来到木子秋身边,如同一对天人,那箫声在琴声中渐渐融化,融化成一曲绕着天空飞舞的天籁。
全真问:“你是什么人?”
木子秋站起身来,说:“这林子里面的阵法已经化解,这位是罗云罗公子。”全真说:“没听说过,你怎么知道阵法已经解了?”
罗云笑说:“刚才木姑娘的曲子,只是要让别人知道你们都在听琴,在下略懂阵法,只要他们不阻止,我能在一炷香的时间破了这阵法,现在,大家再也不会迷路了。”
一阵冷笑传来,只听南灵公子说:“你们一直都在迷路,迷失了自己,也迷失了前途,是你们自己迷失了对付灵教的方法,才走上这条毁灭之路。”全真喝道:“呸,你说什么,还不受死!”
南灵公子说:“我正想灵教师太的高招!”说完身形一展,手上折扇已经照着全真手上击去,扇子一经展开,扇尖上的刀尖立刻在风里闪着寒冷的光芒。全真手上长剑抖动,一刹间两人已经斗在一处,南灵公子一柄折扇拿在手上,飘绕的气劲在身边盘旋不绝,美丽的衣袖在袅袅的香风中展示着优雅的动作,从容的气度深深刻在这早春时节的林子里;全真几乎疯狂的呐喊和已经用了不下一千次的“观音神剑”近乎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似乎非要在这已经渐渐消失的冬天里将冬的残酷和寒冷一一找回。
忽然南灵公子身形退后,全真正要赶上,忽觉一阵劲风扫来,如同千万支利剑一下子刺向胸前,她在一刹那间甚至忘却了去挡那凌厉的劲气。罗云身形闪动,抓住她,硬生生将她拉回,说:“灵教的‘涅磐神通’果然厉害,毫无形迹,伤人于无形。”
南灵公子问:“阁下如何得知?”罗云说:“我可不是白痴,来之前至少应该知道对手的情况,其实最弱的对手就是我们已经对他了如指掌的对手,而作为生意人,我当然应该多多的收集各派的消息,以决定我的那份银子,应该送给谁去消受。”
南灵公子说:“生意人只是你的幌子,你是何门派?”
罗云摇头说:“错了,武林人才是一个幌子,所有的武林中人都是生意人。”
忽然间一阵劲风传来,铺天盖地的暗器从四面八方袭来,阵阵的阴风似乎要将天地都化成黑夜,肆虐的吹打着林子里所有的一切。
冰雪感到流星已经伸过手拉着自己,两人翩然飞到空中,流星手上一动,将身边的暗器硬生生推了开来,冰雪也拂袖挡开飞来的暗器,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昏天黑地,几乎是不知任何方向的茂密树林。
六十九回:人间芳菲早来后 往事云烟晚风前
没有一点别的声音,暗器自由自在的飞驰着,穿透人恐惧的内心,直达人死亡的前夕。冰雪停下来的时候,只听流星说:“结束了,天亮了。”她有些惶恐的说:“这是什么暗器手法?”流星说:“是机关。”
冰雪说:“你事先知道,不然不会离开。”流星说:“越是不想留活口的暗器,越是不能面面俱到,其实刚才施放暗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