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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对当前的形势还是十分了解,不像我一样,只是被人玩弄。’他急忙说:‘姑娘,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我要离开这里,我不找茗香居的主人了,我要护送大姐离开。’我说:‘我倒想看看这次又会有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情。’孟生着急的说:‘怎么办?三嫂子,快收拾东西,咱们先离开这里。我已经找好了运药材马车,大姐和孩子藏在车里,你们驾车,说是运药材,风云会的人不会真看的,毕竟他们还不是官府的人。’”
“那几个女人急忙收拾屋子,孟生对我说:‘姑娘,后会有期!’我说:‘我想知道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说:‘姑娘的意思?’我说:‘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得亲自去看。’他说:‘好,多谢姑娘!’我说:‘你不用谢我,反正,我也不是因为你。’”
“原姑娘渐渐醒来,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子在哪里?我想看看。’孟生说:‘大姐,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收拾好,你就躲在卖药材车里,我们在一旁保护你们,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你们将很危险!’”
“原姑娘闭上双眼,说:‘先让我看看孩子,还没有起名字呢!’孟生说:‘大姐,快走吧。’我们出了门,坐在篮子里,孟生伸手按了一下井底的一个小铃,篮子便向上升去。我们来到院子里,只见马车已经备好了,原姑娘坐在马车里,外面放了药材。孩子被几个姑娘抱着,孟生对我说:‘这次虽然可以避免被生死门和风云会的人发现,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一向都不敢肯定。’”
“我说:‘我连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都不敢肯定。’我们很快就跟着出了城,一路上本来是很顺畅的,但是却发生了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原姑娘刚生下的孩子不幸离开了这个世界,他虽然是一个健康的孩子,但是刚生下来就经历如此恶劣的环境,实在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也许离开,在一个混乱的时代,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尽管给别人带来了不幸。原姑娘居然没有怪任何人,只是谁都知道,她简直痛苦到了极点,在一个乡下大夫那里住了将近半月,大夫说她产后失调,加上过度悲伤,身子已经不堪重负,还对我们说,以后她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薛冰说:“没有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件最可怕的事情。”
冰雪叹说:“原姑娘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她唯一担心的是车凌,她希望车凌能够有自己的孩子,她的痛苦越来越多,作为女人我知道我要和她好好谈谈。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我来到她的床前,我对她说:‘原姑娘,你不要太伤心了。我也伤心过,知道一个人伤心的时候,没有一件事情能够引开她对伤心的关注,那是一种根本就无法形容的感觉。但是,作为一个旁观的人,她总是希望你能够放弃对于伤心最真实的体会。你需要忘却,需要重新找到自己,所有的一切。不要再折磨自己。’她平静的说:‘我已经想过了,人在江湖,总会有得到和失去的,我在一开始就只是希望实现我最大的愿望,将武林变得平静。我应该承担痛苦,但是每当想到孩子,那多么无辜,多么让我难受。’”
“我说:‘抛开所有的理想、追求、得到和失去,抛开所有的,我们只谈快乐和伤心,我常想,我们为什么不能脱离于现实所见,单纯的拥有我们的快乐。这种超越了现实的感觉也许被人认为那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但是它可以让我们过得更超脱,更快乐,更加无忧无虑,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在做事情的时候认真,在看事情的时候一笑而过呢?真的快活,属于那些曾经努力却又能一笑而过的人。’”
“她看着我,说:‘你看这灯,它在白天就会失去光泽,只有黑夜才能使它散发光彩。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光彩,灯不必在白天苦苦的追求散发耀眼的光芒,我也不必在这里一定要拥有同儿子在一起的天伦之乐。姑娘,多谢你,你真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在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是那么的美丽,但是今天我发现,你还那么善良。你关心别人如同关心自己,真正没有超然的是你,不但不能从自己的痛苦中超脱,还不能从世人的痛苦中超脱。’”
“那一刻我呆住了,我知道我心里根本没有放下,我希望别人能够放下,但是自己却根本放不下。我像是一个戳穿了的灯笼,在风里无力承受风的打击,摇曳得快要粉碎。原姑娘又说:‘姑娘不用多想,太多的人,包括古人和老人,还有我们的朋友,他们都单纯的希望世人快乐,希望他们能够放下一切现实的束缚真正的快乐起来。只有我们身处其中的时候,我们才明白我们是不能这么超脱的,快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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