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页)
月色听后一愣,心里已经咬牙切齿地除了和李园的妹妹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以外,就连李园的老祖母,老老祖母,老老老祖母亦被他由坟墓里拉了出来给奸尸了。
但是表面上月色却不动声色地亦表现出惊喜的样子,他也实在想看一看自己的这个结拜大哥,是从哪里给自己找了一个便宜老子呢!
月色上前双手抓住李园的双肩,如同摔狗一样用力摇晃道:“父亲他在哪里?父亲他在哪里?大哥快告诉小弟,父亲是否一切安好呢?”
李园见月色惊急万分的神情,心下暗自得意,面上却凝重道:“贤弟莫急,你听我说。是我得人今天一早从赵国传回来得消息。说是令尊摆脱盗匪之后已经到达赵国,可是因为惊吓焦急病倒在客栈里。为兄本想不告诉贤弟,派人先将令尊接来楚国,也好让你父子团聚。可是具那人讲,令尊病得不轻,恐难承受一路上的车马劳顿呢!所以为兄才来和你商量,你看这件事情怎样才好呢?”
月色已经哽咽道:“看来小弟只能和春申君说明此事,今日就离开楚国。老父病重,倘若小弟不能赶去相聚,还有何颜面苟活呢!”说吧涕泗滂沱!
李园神情黯然地搂着月色的肩头,任由月色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抹在自己的身上,心下里却笑出了花朵!因为李园已经将月色后退的道路堵死,因为月色的老父病在客栈,根本无法承受远途的颠簸,所以月色除了前往相聚以外,可以说别无它徒。只可惜他却不曾想到,月色根本在这个时代里就没有什么子虚乌有的父亲呢!
待等月色止住眼泪,李园忙道:“以为兄看来还是不要通知相国大人的好。一是倘若他为了公主的事情要存心报复,不准贤弟前往的话,那么贤弟岂不是错过了孝敬令尊床榻的机会吗?一旦被人得知,恐怕会有人误会贤弟是一个贪恋权贵,而舍弃父亲的小人呢!再者即便春申君准许贤弟前往探望,但是却故意耽误贤弟的行程。令尊年龄老迈,万一在此期间有什么不测,到时候贤弟即使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啊!”
李园说的声情并茂,实在是一个了不得的演艺天才呢!倘若在这个时代里选拔天皇巨星的话,李园和月色恐怕绝对当之无愧的。
月色终于完全止住哭泣,坚定道:“既然这样,小弟也只有选择偷偷离开。只是楚国都城盘查严密,没有文碟难以通过啊!这可如何是好呢?”
李园大义凛然地拍胸脯保证道:“此事包在为兄的身上。你我结义兄弟,那么令尊是你的父亲亦是我李园的父亲!为兄又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呢!”
月色深情地看了李园一眼,看的李园神情古怪,浑身发冷,心说难道他被黄蜂那个混蛋想走他旱道以后,已经喜欢上这个调调了吗?一想之后,更觉得月色的眼神可疑,正要摆脱,却听月色道:“大哥深情厚谊,小弟铭记在心。倘若来日有所驱使,定然义不容辞!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呢!”
李园被月色铮铮豪语说得亦是感动,亦是惭愧!实在有些愧疚不该拿月色父亲的事情实现利己的计划。
但是紧接着月色的话又险些让他背过气去,只听月色忽地放低声音道:“哪怕大哥让小弟以身相许,小弟亦决不推托呢!”
李园讪笑道:“贤弟与令尊急于团聚的心情为兄自是理解,贤弟的感激之情为兄也能明白。但你我即为兄弟,旁的话就不要讲了,贤弟只管稍等,其余的事情就由为兄代为安排就是。”
月色本来今天急于去到墨学会馆去督促杆秤的事情,所以也不想再和李园纠缠。等李园含着满意的神情离开后,月色也急忙坐上月白早已备好的马车,冲出李园的府邸,直奔墨学会馆而去。
到了墨学会馆以后月色马上察觉出今天与往常有所不同,这些平日里不假形貌的弟子,今天都穿戴一新。虽然依旧是褐色的旧衣,却都洗涤的干净。全部弟子面带笑容,仿佛节日一样。
一个打扮齐楚的弟子见到月色到来,急忙尊称“月子!”,待月色下车以后在前引领,进入墨学会馆的大门。
月色诧异道:“难道是白先生回来了吗?不然怎会和以往不同呢?好不热闹,仿佛过节一样!”
那弟子恭敬道:“月子好眼力,不过却不是家师回来,而是齐墨和赵墨都有师兄弟来了,所以才会这样热闹。大师兄特意命我等都穿上新装,以示对来到楚国同为墨家子弟的尊敬!”
月色点头道:“本该如此!本来就是一家人,哪里还用分开计算呢!”
走过平整的广场,望见大厅门前围了很多人。而且好似在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