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谁知月色却急忙跳过去再次抱起小白兔道:“小白也脏了,正好我也将它洗干净。”然后坏笑道:“要不你也不要回去,大家一起戏水岂不更好吗!”
房儿听他这样一说,立即满面羞红,娇艳欲滴地一跺玉足,转身落荒地跑远了,身后却响起月色因奸计得逞而得意爽朗的笑声。其实月色早已经开始惦记这只肥嫩的大白兔了,这只大白兔似懂人语,就如同家中圈养的猪、狗、牛、羊一般从不乱跑,经常半闭着眼睛听他和房儿在那说一些有趣没趣的事情。这大概就是房儿为什么会拿它做朋友的缘故吧!本来月色也不想因为一只兔子让房儿伤心,但是当他提出打只野味改善下生活的时候,谁知却被一象温柔的房儿严词地拒绝了,并且说了一些要有爱心另他头大的话语。但是如果没有房儿的协助,月色却并不认为自己可以依靠自己的手脚扑捉到猎物的。
算着时间房儿应该已经走远后,月色立即毫无人性,毫不犹豫地给小白放了血。于是小白就这么瞪着无助、惊恐的眼睛,在蹬哒了几下腿后,最终还是壮烈地付出了宝贵却脆弱的生命呢!
月色在学校军训的时候参加过夏令营活动,虽然剥兔子、烤兔子的水平都很一般,但是毕竟还是知道一些方法的。
那盒长支火柴是在一次吃烧烤的时候留下的,现在只剩下不到十根。口袋里的香烟已经干瘪了,好在在这一个多月养伤的期间里,他抽烟的习惯已经改掉了。唯一那把用来剥兔子的弹簧刀依旧是那么锋利。再有就是陶陶给自己的那几百元钱,可惜在这个时代里却没有丝毫的用处呢!
此时小白在篝火上早已被烧烤的滋滋做响,散发着肉香。表面上程着焦黄的色泽,还不时地有油脂滴落在碳火上,劈啪做响地迸起几点火星。
月色不时地翻烤着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白,只是此时小白已经变的外焦里嫩,香气四溢,致使月色嘴里啧啧有声,两只眼球突起,险些砸在小白的身上呢!最终他猛地扯下一条小白的腿来,小心翼翼地吹吹气便一口咬下去,然后又猛地瞪大了眼睛,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直吃的满嘴流油,唏嘘不已!。他到并不担心房儿问起小白的去处,大不了说不知道它跑去了哪去,来个死不认账!或者直接说它掉到水里淹死了,顺流漂走了事!只要自己毁尸灭迹,在把第一现场处理干净,房儿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小白了丝毫的踪迹了。
当月色狼吞虎咽地吞噬掉了最后一块兔肉以后,方心得意满地打了一个饱嗝,正欲起身打扫战场的时候,却乎如被施了定身法咒一样呆立在那里惊愕半晌,因为就在离他的不远处,房儿正双眼含泪地盯视着他。原来房儿因为久等不见他回去,便又寻了回来,谁知却正见他在那大快剁颐,而不见了小白,惟有小白的凄惨的毛皮胡乱地丢在一旁,心下立即明了是怎样一回事情,不免泫然泪下。但是这些时日月色两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建立了无法说清楚的情谊,同时也给她带来了从未曾有过的无限的欢娱。如果让她和月色翻脸,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得,那无疑是在赶走刚刚得到的快乐啊!
月色有些尴尬地用油手摸摸头发,讪笑道:“那个……房儿,你不知道受过伤得人是需要吃些肉来补身体的吗?这个……所以……”
房儿也知道月色说得并非没有道理,因为她父亲珍病的时候有时也会叮嘱病人进些肉食的。同时房儿实在无法对自己这个新认识的朋友发火,所以只能拭了一下泪水,轻“哼”了一声后,便过去将小白的毛皮收拾好。只是其间一想起以往小白这个一直以来的最佳听众,眼圈一红,眼泪不由自主地又流了下来。
月色见房儿还要哭泣,也不由童心大起道:“你这又是何必,不过是只野兔,明天再去捉一只回来就是了。”
房儿一抹眼泪气道:“那怎么一样呢!难道你不知道小白是我的朋友吗?再说小兔那样可爱,那样乖,你还吃它,难道你就不觉得很残忍吗?”
月色亦有些气恼道:“你要是这么说,那么每一枚果子还都是一位怀孕的母亲呢!房儿为什么还要吃它们呢?你吃它们,就不觉得残忍了吗?”
房儿惊愕地看向月色,不解道:“那怎能一样呢?它们又没有生命的!”
月色摇头晃脑道:“世上万物皆有生命,只不过生存的方式不同而已。每枚成熟果子里的果核都可以孕育出新的树苗,怎么能说它没有生命呢?小兔可爱,可是果子孕育出的花草树木难道就不美丽可爱吗?”
他本来想说“佛说,世上万物皆有生命的”,可是一想到现在恐怕佛祖还没有降生能吧,恐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