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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所放,本相说的可对?”
秦昔久虽被白刃迫到门口,却依然洒脱一笑,“嗯,全对,不过你好像还忘说了几件事……”他挑眉道,“你们全家都是死在我们手上,还有大皇子……”
楚慕握紧手心,心中怒火已然烧到顶点,“果然是秦家,动手——”
一声厉喝,暗夜卫全部飞身而上,宁玉惊骇地抬起头,身子却被他箍紧,眼睛直盯着被围在中间的秦昔久。
“不许看。”
楚慕掰过她的脸,牙齿咬上她小巧的耳垂,“你记着,他不但杀了本相全家,还杀了罗放,本相就算杀他十次也不为过,所以绝不许你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宁玉咬住唇,微微点点头,心却无法抑制的疼。
她没忘为罗放报仇,可秦昔久从小与她一起长大,那般亲昵过,叫她怎么忍心?
他挑过她下颌,命令她看向他,“本相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本相的真心,但本相有个条件……”
“绝不允许你再想着这个男人一丝半点――”
他的口吻是不容拒绝的,宁玉看着他如画的眉眼,心里却一寸一寸地凉透,她终究是置自己于两难的境地了,可她必须要选择一方,否则总有一天她会后悔现在的犹豫不决。
“秦昔久,我们恩断义绝——”
她闭着眼朝天际喊道,始终未敢睁开去面对那拈着锦绣折扇的男子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铜雀楼。
“本是洞房花烛,可本相却只能给你这一室的苍白。”
楚慕躺在榻上,抱着怀里女子,轻轻抚弄她一缕青丝。
宁玉看了看这屋子,雪白的纱帐,白色锦缎被子,他们的洞房本就没设在铜雀楼,此刻她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若有所思地摇头道,“宁玉不在乎这些。”
他掰过她的小脸,只见泪痕还未褪去,心中微微一痛,“你在乎什么?”
“我只要爱我的人好好的陪在身边。”说罢,泪水竟又滑了下来,他连忙搂紧她,承诺着,“本相会好好陪着你。”
“爷……爷会怎样处置……秦昔久……?”她犹豫良久终问道。
楚慕眸子倏然冷了几分,他转过她身子,让她的额头抵着她的,冷声道,“爷不希望你再提起这个男人……”
宁玉往后缩了一缩,知他不开心,垂下了眸子,他却又怅然叹了口气,一把搂住她,“放心,暂时不会杀他,等这些事都了了,本相再还你一个真正的洞房夜——”
他大手伸到她腰际,拍了拍,“今夜就睡吧。”
宁玉听他说不杀秦昔久,稍稍放下心。
夜色越来越沉。
宁玉只觉刚刚合上眼没多久,便听外面萧子潇低声询问,“爷,睡了吗?”
楚慕倏然睁开眼,拍了拍也要起身的宁玉,沉下声音问,“何事?”
只听外面人略迟疑一会儿方战战兢兢回道,“秦昔久跑了。”
“什么?”楚慕哪还有心情躺在榻上,立时越过宁玉下了榻,白袂敛起一身怒气,光着脚便踢门而出,“怎么回事?”
宁玉一时也不知是喜是忧,也跟着下了榻,靠在门口去听萧子潇回话。
“他轻功极高,属下怀疑有人暗中接应他。”
“这人一定还在府中,给我派重兵一间一间地查。”
“是。”萧子潇顿了顿,又道,“灼华苑那边言夫人发了一夜的脾气,丫头侍女都被她赶了出去,据说是又打又骂。”
楚慕略沉吟,他今日表面上说的是娶两位平妻,可谁都看得出来他眼里只放着宁玉,到底是亏了她,“她要发脾气就让她发,明日挑几样好东西给她送去也就罢了。”
“是。”
萧子潇领命便匆匆往外走去,府内的巡逻士兵、暗夜卫被都吩咐下去,一个角落都不允许轻易放过。
他脑子里不断回放着秦昔久当时的逃跑路线,明明见他闪身进了桃林,可等他们追去,却连半个影子也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相府每处都是重兵把守,他若出了相府,总有人会察觉,可到目前还未接到任何一处回报,这说明他一定还在府内。
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闪身往灼华苑而去。
榭台上,几个侍女跪在那里嘤嘤地哭着,里面的人不断怒骂着往外扔东西,萧子潇隐没在树林里,悄悄地观察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而榭台后面的薄纱笼罩的女子却不是言子黛,而是追随她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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