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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吱一声,宁可疼死也要咬牙死撑。”
当梅凌霜被除去去衣服,玉体横陈在方云书面前时,噙在眼里的那滴泪终于滚落了下来,她是何等要强之人,今日却受此□□,连逃跑都不能,方云书见状匆匆忙忙地给她上完了药,换上了干净衣服,好言安慰道:“跟你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以后不占你便宜了好不好。”
梅凌霜亦不言语,缓缓闭上了眼睛。
方云书也不好再戏弄她了,掖好了被子安慰道:“你好好睡吧,我睡躺椅上不打扰你。”
夜深了,黑暗中隐隐传来压抑的啜泣之声。
作者有话要说:
☆、争让
方云书躺在躺椅上犹细细回味方才怎么戏弄梅凌霜,又恍惚觉得好笑,梦境中犹是如此,搓弄着梅凌霜纤韧的腰肢,柔软的酥胸,潮乎乎的血,满手的鲜血,怎么止都止不住,染透了床单,滴滴答答地滴落了一地。
方云书被这个血腥的梦吓醒了,一抹额头上的汗。点燃了蜡烛,走道梅凌霜床前,烛光中梅凌霜的神色平静安详,沉睡正酣。
方云书帮梅凌霜掖了掖被子,才要反身睡去,忽然脚下一滑,掌灯一看床下竟一滩血迹,方云书吓了一跳,掀开被子一瞧,梅凌霜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伤口,正汩汩地冒着血。床边扔着一支锋利的发钗。
方云书慌了,一面手忙脚乱地包住伤口,一面叫丫头去请药师。
七八个药师又是灌汤药,又是输内力,将近天亮梅凌霜才缓缓睁开眼睛。
方云书有些抱愧,关切道:“好些了嘛,来,喝盏参汤养养身体。
“你杀了我吧。”梅凌霜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声音却冰冷无比。
“你说你,那么小家子气做什么,想我当初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被你有意无意按在床上非礼两次都没跟你计较过,你一个弃妇倒跟我装起贞洁烈女来了。”方云书犹自嬉皮笑脸。
梅凌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现在的她整个人憔悴又虚弱,独那双眼睛狠厉如从前。
方云书脸上讪讪地,招招手示意丫头请林文杏过来,将参汤交给她,对梅凌霜道:“你死了,杏子可怎么办?来,杏子,过来给凌霜喂药,好好照顾她。”
得知梅凌霜平安归来,连日的忧心与焦虑又被昔日的仇恨覆盖住了,林文杏不情愿地接过参汤,被方云书强按到床边。
梅凌霜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文杏禁不住微微发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可林文杏却一直不肯正眼看她,默默地调了调参汤,舀了一勺,送到梅凌霜唇边。
“杏子,我…”梅凌霜迟疑着想说什么。
被林文杏毫不客气地打断:“少废话,喝药。”
梅凌霜不敢不多言,顺从地将那一盏汤悉数喝尽,方云书看着梅凌霜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不禁感慨这世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喂完了参汤,林文杏起身想走,被方云书按着不让动,犹笑说:“杏子往后好好照顾凌霜,凌霜也要养好身子才是。”
“你最好别救我,不然我养好了身子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梅凌霜毫不领情。
方云书还来不及反应,林文杏已是手起掌落,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梅凌霜的脸上,咬牙切齿道:“不识好歹,狼果然是养不熟的。”
“杏子,有话好好说,怎么就动起手来了。”方云书连忙拉开林文杏:“你瞧凌霜这个样子,哪里还禁得住你来打,你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梅凌霜被这一巴掌打得脸侧向一旁,听方云书责备林文杏复又抬起头来:“她打我,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何干,用不着你来管闲事。”
方云书被气得一怔,甩手而去:“杏子说的对,你还真是不识好歹。”
林文杏亦跟着走了出去,见方云书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和声安慰道:“云书别生气了,她就是那样的人,别和她一般见识。”
“我才不跟她一般见识呢,。”方云书依旧是气鼓鼓的:“不过还是想说你刚才打得好,她就是欠收拾。”
林文杏忍不住轻笑起来。
“好了,好了,打完了,还是要去照顾她的,你看她现在谁的账都不买,只肯听你的。”方云书亦全林文杏。
“我不要。”林文杏赌气背转过身去:“我不要再看见她,云书不要再逼我了。”
“你这是怎么说的,当真恼她,打几下骂几声不都由着你?气消了就过去了,给你机会不珍惜,等她养好了身子远走高飞了,你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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