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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虽然你不是个名门闺秀,也不是大美人,但是他娶你娶对了。”
君问天听到她们在谈论他,看过头,皱了皱眉,“我一直都这样,青羽,你在乱说什么?”
“怎么了?”君青羽说。“干吗欲盖弥障,半年之前,你差不多要崩溃。上一次我来看你,真把我吓得不轻,你就象从地里挖出来的,脸上没一点生气。云飞,你说是不是?”
骆云飞重重点头:“嗯,问天,我得说一句,你看上去简直换了个人,眼神明显的和从前不同,笑声也多了一点。”
碧儿好奇地扭头看着君问天的眼,她只看到他眼一眯,脸上的肌肉都僵着,似在强压着怒气。这个人怎么了,说他好也能不快,半年前,他倒底是什么样子呀,那时候,他美丽的夫人好象还活着呢?
君青羽两口子真不会察颜观色,一唱一合的说个没完,那个白一汉鼻子上都冒出了汗,在椅子上动来动去,象是很不安。
“可能是我太会闯祸,让夫君没有精力注意别的,才让别人感觉到有一点变化”她好心地插话,慢慢转移话题,“你们听说过我的大名吧!呵,其实也不是故意,很多事都是巧合。君大少有次去舒园,我在荡秋千,他出来时,秋千索突然断了,木板一下飞过去,正好打着他,他躺在地上半天都没站起来,盯着我,哭笑不得。”
“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碧儿看到白一汉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仰峰最一板一眼,真想看到他摔下来的狼狈相。”骆云飞说。
“我可是忍笑忍到肚子痛。”碧儿挪谕地倾下嘴角。桌下的手突地被君问天抓住,包在掌心中,一直到赵管家过来请大家移坐饭厅用午膳。
午膳时,新娘与新郎相伴出来向宾客敬酒,然后,客人纷纷告辞回家,喜宴就代表结束了。
碧儿的酒量很小,以前最大极限是一听啤酒。幸好大家对新娘的要求不高,君问天又为她挡了许多,她算轻松过关。
朱敏没有和女宾坐一桌,而是坐在君仰峰身边。他夫妇二人看着碧儿的神情是一致的,冷漠而又排斥。敬酒到他们这桌,朱敏瞟过君问天,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幽怨,笑得干干的,比哭都难看。
碧儿偷瞄君问天,他揽紧她的腰,直往怀中嵌,生怕别人搞错新娘。
宴席结束。飞天堡内又是马车又是轿,喧哗沸腾。赵管家站在正厅外,哈着腰,拱手替喝醉酒的主人送客,碧儿则由秀珠陪着,化身微笑的礼仪小姐。
“碧儿,我和你说几句话。”君青羽也要离开了,挥手让秀珠呆在原地,避开众人,拉着碧儿走向厅外的一块小树林。“你比我想像得要年轻,看上去实实在在象个小孩子,做飞天堡的夫人,真难为你了。告诉我,你很喜欢问天吗?”
碧儿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问题,青羽一定看到了碧儿脸上惊讶的表情,轻笑出声,握了握碧儿的手臂,“我问得太直接,让你难为情了。呵,那不要回答。碧儿,我就问天一个弟弟,父亲又走得早,他很小就撑起硕大的家业,我非常希望他过得快乐。知道吗,以前的问天,真的很可怜也很压抑,没几个男人有他那样包容和隐忍的,我看着非常心疼。不过,现在他变了,谢谢你!”
话刚说完,骆云飞已在马车上高声呼喊了。青羽绽开大大的笑容,拎起裙,对碧儿挥挥手,跑了过去。
碧儿眨眨眼,云里雾里的,想不通君问天能可怜到哪里去?
“妹妹!”韩江流牵着红马,缓缓走过来,刚好看到碧儿发呆。四周正巧无人,他放任自己的心,柔声轻唤。
“韩江流!”碧儿对他露出毫无防备的微笑,神态娇憨,稍有一点羞涩。“你也要走吗?”她有些不舍的问。
“嗯,还住得惯吗?”
她低下头,捏着衣角,摇摇头,“我一点都不喜欢飞天堡,每个人都很诡异,好象上空布满了迷雾,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旺盛的战斗力,稍微胆怯,就被别人算计着了。真想和你一起走!”她不掩饰自己对他的依赖。
韩江流用眼神轻扶她清秀而又慧黠的面容,他何尝不想带走她,可是能吗?“妹妹,到大都后,我会经常去君府拜访的,那时候我们可以常见面。现在,只好忍耐着。记住,我在等你。过去一日,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就近一日。这样想,心里会好受些吗?”
她对他撒娇地扁扁嘴,“只能这样了。韩江流,君问天的前夫人是怎么死的?”
“好象是急病而亡。”
“君问天很爱很爱她吗?”
韩江流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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