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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川无奈的背起贝贝,贝贝像个小燕子,兴奋的窜上刘川后背,不见丝毫受伤的影子,“川哥,你后背真宽,真有安全感!”
“哎~~~~哎~~~~有点动作行,尽量别说话啊,黄晓蓉不是好惹的。”刘川汗如雨下。
空地目测距离仅有五百米左右,可七个人走了将近二十分钟,达内背着黄晓蓉的行李,走在最前方。空地背靠荒山,面朝荒村,地面不平,和路面一样坑坑洼洼,这个村落好似前几天有降雨,有几个坑洼之中带有积水。黄晓蓉很是奇怪,为什么路面泥坑中没有积水,而这里却有?
大家选定露营地点后,开始七手八脚动手搭帐篷做饭,刘川凑到黄晓蓉身旁,嬉皮笑脸地说,“媳妇儿,没生气吧?”
“生气?为什么生气?”黄晓蓉说,“我在思考三个问题,第一村子里的人都去哪了?第二老头是谁?第三…算了,想也没有用,明早起来,看到村民再说吧。”
搭完帐篷,七个人围着篝火,席地而坐,小刑警亚亚一展歌喉,为大家演唱歌曲,别说,这小子有些中国好声音的意思。“我设计一万种方式来遇见你;从清晨最早那班车开始;摇晃着看窗外陌生人群退后的不仅仅只是风景;想问你为何消失得毫无踪迹将城市分裂成两片岛屿;你在你的故事里扮演成自己我在我的世界里似曾相识;用眼睛拾起一路上的光影;却分不清你转身的表情;用耳朵收集会说慌的流星却听不清那一句对不起;用青春放肆然后回不去我的你。”
渐渐夜深,一天奔波,虽身处荒山荒村,疲惫不堪的众人很快进入梦乡。亚亚一人守夜。
凌晨四点,陈飞鸿腕表设置的铃声把他无情吵醒,他揉揉眼睛,钻出帐篷,准备替换守夜的亚亚,只见亚亚用手支着头,斜靠在篝火边,酣睡中。陈飞鸿心里有些生气,明明是为大家值夜,这个臭孩子,反而睡着了,幸好没事,否则一定骂他两句。
“行了,臭小子,进帐篷睡吧,后半夜,我来!”陈飞鸿拾起几根枯枝,背对亚亚说,“火都快灭了,你丫也不知道加点火!”
亚亚毫无反应。
“我靠,睡的够死了!”陈飞鸿心想,嘴里说,“亚亚,赶紧的,醒醒,帐篷里睡去!”
亚亚还是毫无反应。
陈飞鸿察觉到事情奇怪,走近亚亚,出于警察职业习惯,他没有碰亚亚,打开手电,在亚亚面前晃动几下,“亚亚,亚亚,你在听吗?”
亚亚第三次毫无反应。
“不好!”陈飞鸿伸手探试亚亚鼻息,恐怖非常,鼻息全无。
“亚亚!”陈飞鸿顾不上许多,伸手扶住亚亚肩膀,亚亚全身冰凉僵硬,凑近看发现,他面无血色,紧咬牙关,死去多时。
“亚亚!”陈飞鸿大喊,亚亚是他带的警校毕业实习生,平时话多烦人,但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亚亚!你怎么了?”
陈飞鸿的喊声惊动到帐篷里熟睡的其他人,刘川第一个醒来,从帐篷中伸出头,“哥,怎么了?”
“亚亚,亚亚,好像死了。”陈飞鸿有点慌神。
“卧槽!”此话一出犹如惊雷,刘川惊叹一声滚出帐篷。
法医助理贝贝边鬼叫边哭,黄晓蓉最烦她这样子,早知道如此,带她出来都是多余。陈飞鸿放平亚亚尸体,解开他的上衣扣子,上躯干未见明显伤痕。达内用鼻子拱亚亚腋下,陈飞鸿和刘川将亚亚尸身反过来,大家吓傻,贝贝竟吓得当场昏迷倒地。
亚亚尸身后背肌肉及内部器官组织全部消失,换句话说,亚亚被人从后面掏空。不脱下衣服,不会发现后背的秘密,消失的器官被稻草填满,稻草中夹着一张纸条,“游戏开始。”陈飞鸿摸向亚亚腰间,他的配枪和器官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文 暗无天日
更可怕的一幕出现在发现亚亚死亡后的一个小时。¤,。。钟表时间为五点钟,盛夏时节,日出时间较早,凌晨五点钟,天空该出现蒙蒙亮的微光。某村却还是漆黑一片,不知是不是错觉,黄晓蓉甚至感觉,早晨的天空竟比昨夜还要漆黑,村子更加安静,没有一丝一毫生气。整个村落安静且安静且安静,死一般安静。
“我害怕!川哥,我害怕!”苏醒后的贝贝紧紧拽住刘川的胳膊,说,“怎么还不天亮?!”
这时,村子破败的泥土路上出现一个身影,距离过远大家看不清楚,模糊中看到他移动的姿势很怪异,以肩膀带动腰,腰带动腿,一甩一甩往前走(像贞子)。陈飞鸿拔出枪,黄晓蓉从背后抽出鸣风棒,刘川在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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