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蛇佬腔(第2/3 页)

看吉姆是怎么看的……"

"哦，这真的是太不正常了，"弗农和佩妮抱怨道，"我今天上班竟然还看到一个年纪差不多是我两倍的老头，穿着一件紫罗兰色的斗篷，这时什么新的时尚潮流吗？而且他竟然叫我，叫我……"弗农似乎是想不起来那个词语怎么说的。

"什么？"佩妮心不在焉地说道。

"没什么……"弗农想了想又接着说："你最近还和你的妹妹联系吗？"

"没有联系了，怎么了？"佩妮回过神来，语调有些尖锐。

"哦，我在想，这些反常会不会和你妹妹那群人有关系，我记得她给你写信好像就是通过那些古怪的猫头鹰……"看到佩妮的表情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的样子，弗农决定停止这个话题，"那，他们的那个女儿是不是和达力差不多大？"

"对，同样四岁，但是看照片，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我早就说过，嫁给了不靠谱的人，孩子都照顾不好。"佩妮皱着眉。

"那那个孩子叫什么？"弗农一边问佩妮，一边心想千万别叫哈莉，因为他今天听那个老头一直在念叨着哈莉这个名字。然而——

"哈莉！"在伴随着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之后，门啪地一声被弹开了，两个人影出现在房子的门口，一大一小，嘀嘀嗒嗒滴着水，佩妮无暇顾及自己擦的一尘不染的地板被玷污，尖叫地冲那个小小的身影喊道。

小小的身影一激灵抬起头，翠绿色的眼睛充满恐惧和绝望，嘴唇颤抖。雨水打湿了小女孩黑色的头发，隐约可见一道闪电形的伤疤，红肿的盘旋在小女孩的额头上，触目惊心。在看到佩妮姨妈的那一刻，小哈莉突然放声大哭，悲痛的哭声在房间回荡，吵醒了正在楼上睡觉的达力，于是达力也跟着一起哭，两道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佩妮的心也颤动起来……

佩妮回过神，制止了弗农接下来要说的话，拉着达力的手往外走，"弗农，我们走吧，我们做不了什么。"然后再也没回头，大步走出房子。哈莉看着佩妮远去的身影，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做，泄了力，瘫坐在沙发里。

"嘿，哈莉，这根本不是你的错，你又没指挥那条蛇做什么。"海格望向哈莉，故作轻松的说。

"可是，我会蛇佬腔。"哈莉在被小天狼星带回来之后，小天狼星震惊的看着哈莉，带着质问的口吻问她为什么会蛇佬腔——这是哈莉和小天狼星一起生活的七年里，小天狼星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哈莉说话。

"蛇佬腔是什么？"哈莉问。

"就是和蛇对话。"

"这不行吗？我们不是巫师吗？"

"这完全不对，只有斯莱特林的巫师可以做到，而且寥寥无几，上一个会蛇佬腔的人是伏……"小天狼星紧急停下了要说的话，然后缓和了一下语气，"没关系的，我现在要去找邓布利多教授，我会喊海格来照顾你，你千万别离开这个房子，等我回来之前你什么也不要做。"

然而哈莉听懂了小天狼星没有说完的话，他要说的上一个会蛇佬腔的人是伏地魔。哈莉在心中反复默念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哈莉七年来的梦魇，无数次难眠的夜晚，她总能回忆起四岁的时候看到的惨白无鼻孔的脸，还有向自己袭来的绿光……

哈莉的父母是一对优秀的巫师，所有人都这么说，他们一直在勇敢对抗伏地魔的前线。那是一个难得晴朗的天气，哈莉午饭后有些困倦，正在自己的小房间午睡，然后就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想推门出去，却发现推不动，只能听到妈妈在哭喊："求求你，别杀哈莉——"

"滚开，愚蠢的女人——"

"妈妈？"哈莉很努力的推门。

"哈莉快回去！快跑……别杀哈莉，放过她吧，杀了我吧——"

"我最后一次警告——"

"求求你，发发慈悲，放了哈莉——"

"滚开，滚开，女人——"

然后哈莉再也听不到妈妈的声音了，砰的一声，门被弹开了，哈莉被冲击了一下，跌飞进了屋里，一个惨白的不像是人的脸出现在了门口，哈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忘记了疼痛，但是心中油生一种感觉，一种爸爸再也不会给自己用魔杖吹彩色泡泡、妈妈再也不会温柔把自己抱在怀里问自己疼不疼的感觉……还没等恐惧遍布全身，一道绿光映在眼前……

"哈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蛇佬腔，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可是你不会，小天狼星也不会，为什么只有我会和伏地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