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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豆秸
拉豆秸
王平
黑龙江盛产大豆,大豆全身都是宝:豆秸可以当烧柴,豆皮子还可以喂牛。
我们小镇爱辉在黑龙江省东北部,主要农作物是小麦、大豆、玉米。大豆乡亲一般称为黄豆、豆子,豆秸被叫成“豆荄”。
每年九月下旬至十月中旬是收大豆的时节。大豆早熟的时候,国庆节前就收回了家,晚熟的时候十月七八号才开始收割。收完大豆,就该拉豆秸了。
我在镇里上班,农忙时赶上假期就帮父母干农活儿,算是个“业余农民”,参加拉豆秸也有十来个年头了。从我开始参与拉豆秸就是用小四轮儿拉,早不用马车了。拉豆秸前,小四轮儿车斗儿的三块大箱板得先卸下来,然后在车斗儿上用四根长木头搭成一个长方形平面支架,支架用铁丝固定。这样弄好后就可以多装豆秸了。拉豆秸时往车上挑豆秸叫“挑车”,工具是三股或四股的长把儿大叉。在车上摆豆秸叫“装车”,一般用普通的小叉子。
在我们家乡拉豆秸多是夫妻二人组合。丈夫开小四轮儿,往车上挑豆秸,妻子在车斗儿上摆豆秸,能在车上堆起好高的一堆豆秸来。即使是五十出头的夫妻,也能胜任这种组合,几垧地的豆秸就是夫妻二人干。如果参与的人多,有时大姑娘或小媳妇还当起小四轮儿的司机,车开得又稳又好。拉完豆秸,有牛的还要拉豆皮子。
我这个业余农民就会往车上挑豆秸。最早干那两年,豆秸堆高了往上扔就费劲儿,后来慢慢熟练了。去年是大豆丰收年,许多人家的豆秸拉不过来。今年因为夏天雨水过多,大豆还是减产了,豆秸就很金贵。父亲去世后,老姨夫便是帮母亲拉豆秸的主力。今年十月十四日是个晴天,老姨夫开着小四轮儿拉着老姨、母亲和我,来到村南的豆地。那块地很开阔,一条垄长六百多米。老姨在车斗儿上装车,老姨夫开车挑车一起来,我和母亲挑车。豆秸一堆堆地分散在垄上,共有十多趟子。今年的豆秸可能是收割机的原因有点碎。我们四趟子一起装,往上走到一大半儿的时候,豆秸就堆起挺高了,我的身上也感觉出汗了。到了地头,往回返时三趟子一起装。装了一百多米,我们就开始用傻绳拢车。没有角绞棒儿,只是简单拢上,因为家离豆地比较近。回到家,老姨夫选好位置将车停好,一点儿点儿张起斗儿来,一车豆秸便卸了下来。我们共拉了两车半的豆秸,后半车是往堆在地上的豆秸垛挑的。这样不仅是为了堆得利索,主要是防止留有间隙春天时漏雨。
深秋的时候,乡亲家家都堆着豆秸。看着不起眼儿,可省了不少的煤和木柴。拉豆秸,烧豆秸,成了乡亲的一种特有的民俗。 。 想看书来
十月放歌
十月放歌
王平
十月,是一串金色的时光,三十一个日夜都有光芒温暖着人们的眼睛和心灵。
十月,在东北,在我们的家乡正是大豆成熟的时节。大豆早熟的时候不多,收割的日子大多在十月上旬的时候。秋高气爽,天高云淡,走进广袤的豆地,你会看到一片片成熟的大豆金灿灿的,是一种暗的金黄色。一台台收割机开进了豆地,像一个个巨人在小跑着,发出轰鸣的声音,不久,乡亲的小四轮儿便会停在收割机旁,准备放粮。大豆从收割机放到小四轮儿斗儿里的那一幕甚是好看:无数颗豆粒儿组成一个金黄色带子被收割机放下来,豆粒儿又似密集的雨点儿蜂拥着往下落,一场小小的“黄金雨”便这样下起来了,一会儿小四轮儿的车斗儿便被装满了。
乡亲用小四轮儿把一斗斗儿的大豆拉回家,铺展在自家院儿里的水泥晒台上。晒干后再装进仓房,准备价钱合适的时候出售。
乡亲收割完的豆地里还有豆秸和豆皮子,豆秸拉回家可以当烧柴,豆皮子拉回家可以喂牛,大豆全身都是宝啊。
十月,乡亲摘下的大白菜在阳光下晒几天就准备下窖了。一起下窖的,还有土豆、萝卜等蔬菜。
十月一日是一个举国欢庆充满喜气的日子,在我们乡村不是收大豆就是拉豆秸,颇似一个“劳动节”。可节日不会只是吃好菜喝好酒,特别是国庆节,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很有分量的。
今年是新中国成立六十周年,许多作家、诗人、文学爱好者都用或诗或文的形式,表达了自己对祖国的热爱之情。我草就了一篇散文诗《为祖国歌唱》,虽然粗糙,但还算有点儿真情实感。在回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的历史时我写到:“那焚烧旧世界的星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