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芙居,就表示你有权进任何一间房间。”司徒悦文轻笑,一双眼仍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秋子若闻书拾眼看他,却又在他灼灼的逼视下嫣红了双颊。
他怎么如此看她?是她脸上沾著什么吗?伙子若不安地轻咬下唇,忍不住伸手覆住自己的脸颊。
“你摸脸做什么?不舒服?”他笑眯了眼,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她连忙放下手,扯起一抹笑道。
“这里原先是我为一个奸友安排的屋子,不过,我觉得现在你比他更适合住在这里。”
司徒悦文不再逗她,走到一扇窗边,将窗子推开,瞬时入眼的是一塘的芙渠,与室内墙上的荷花相辉映,顿时令人有置身池中央,被满满的荷花包围著的错觉。
“好美!”秋子若忍不住走近窗边,与司徒悦文并肩站在一起。
所有的惊赞,最终只化为一句形容词。
“是吧?偏我那朋友只说一屋子的花,让他眼花撩乱,怕自己会成为悲春伤秋之辈。”司徒悦文挑眉笑著提起柳飞宇的反应。
秋子若闻言轻笑出声。“听起来飞柳公子是个有趣的人,真想认识他。”
不过是一句无心称赞,却让他心下涌起莫名的疙瘩,让原本有意介绍两人认识的司徒悦文,忽地念头一转,打消了这个主意。
这感觉……是否就是占有欲?
刚才才想自己对她并无这种怪异的情感,谁知不过瞬间,就打破了他的自以为是,就像老天在嘲笑他似地,给他当头棒喝。
他侧过头,深深凝视她的侧颜,好一会,眼中划过一抹光采,眼神益形温柔,唇边的笑意更深。
没有听见他的回答,秋子若转过头看他,又见他望著自己微笑著,嘴角的笑容隐含一抹自得与笃定,好似明了了什么秘密。
他的笑容和眼神,诡异的愈来愈教她紧张,她下意识地退了几步,和他拉出些距离。
司徒悦文看著她的动作,只是笑了笑,栘开视线转向书案上。
“如果你喜欢这里,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任意使用。”
她随著他的视线落在书桌上,望著文房四宝,血液中对绘画的渴望开始翻腾,然而却还是强自按撩下来,至少不能在他的面前,展现大多喜陡。
“我想我可能用不到吧!”
司徒悦文抿唇轻笑,收起手上的折扇道:“来这里不一定要画,府里的藏书也不少,如果喜欢,可以来这里看看书、抄写佛经。”
他不急著逼她承认自己就是秋子风,反正人已经在芙居,迟早会有机会让她自露马脚,到时就可以务正言顺的留下她,总而言之,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不论是画或是人……
他莫测高深地笑起来,笑得秋子若头皮发麻,心儿打颤。
他……知道了什么吗?
“对了,你和你父亲搬进司徒府的事,‘令兄’知道吗?”他轻松自若地刻意问道。
“我有告诉过他,他知道了。”秋子若垂下头,黑眸泛起心虚的波澜。
“他还说……为了报答你,他愿意为你画……”
司徒悦文先是一怔,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真的?”
“是的。”她拾首浅浅地笑。
“‘他’不是不愿具各吗?怎么会改变心意?”他好奇她的转变。
“各字只是一个代表,只要不让他出面,他会一直画到三公子不收为止。”秋子若望苦他,藉由另一个身分,将她的感情表露出来。
“真的决定了?”司徒悦文紧紧盯著她,认真地问。
“是,真的决定了。”
“为了我而画?”
“是,为了三公子而画。”她羞怯地一笑,两颊染上浅浅地红霞。
“子若……”他轻叹口气,眸光倏地一暗,他的心激烈地动荡著,因为她的理由。“不会后侮?”
秋子若眨了眨眼,瞅著他的表情有些怪异。
“他不会后侮,只是……怕三公子会后悔。”她轻咬著唇,半晌才回答他的问题。
“我为什么会后悔?”他不解地挑眉。
“因为,也许他不如你想的有才华,也或许,他的才能只是短暂的,终将江郎才尽……”
其实这也是她的困扰,谁能保证才华会是一辈子的事?早慧之人不表示长大还会是聪明无匹之辈,否则也下会有“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成语出现了。
“即使江郎才尽又如何?只要曾经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