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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认命的停了下来,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仔细的研究起从乌朗那里要来的地图。韦双双赶忙也坐了下来,拼命的垂着自己的小腿,活动着脚踝。手臂上的伤口似乎沁了汗水,有些火燎燎的,疼的韦双双龇牙咧嘴的。她哪里知道,郑沂南是听到了身后她的脚步凌乱,才不得已休息的。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是不是先到南宁啊?”韦双双一边捶着腿,一边问。在她的记忆里,从怒宁府向西,应该是南宁府了。
“不去南宁,越过南宁,直接去汉中。他们应该知道我们要去哪里,怕是早就设下埋伏了。我们尽量走小路,不过路程就远了,要抓紧时间了。”郑沂南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哭着一张小脸的韦双双,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这一路上翻山越岭,韦双双是吃尽了苦头。有的时候干脆就露宿在野外,围着一堆篝火烤野味儿,再也不是什么梦了,她全都实现了。早知道,她在现代就多看看野外求生的教课片了……毒蛇、蚊子不断,还好不是在南疆的密林,不然早就喂了毒虫了。
一路上苦不堪言,韦双双有的时候都在想,会不会没等到杀手来呢,她自己就先翘辫子了?垂死挣扎着,好不容易听到郑沂南说还有两天的路程就能到太州了,这样就离兰州不远了。
“终于要到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韦双双两眼含泪,看着自己有些发炎的伤口。她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啊,哪里比得上郑沂南皮糙肉厚,自愈能力还那么强,跟头野兽一样。她手臂上的剑伤已经开始红肿,微微有些烫了。可是她没有说,这一路荒山野岭的,她都快成了野人了。就算说了,又能怎样?
“我看,你们是到不了了。”一个冰冷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十分突兀,郑沂南和韦双双两人警觉的看向四周。一阵簌簌的响声过后,数十个黑衣人从树上、灌木中现出身来。
韦双双看着他们手里明晃晃的武器……又看了看郑沂南和自己这一身的伤痛,这次是不是真的要翘辫子了啊?
这些黑衣人没有给韦双双太多考虑的机会,纷纷出手攻向两人。看着带着寒意的刀光剑影想自己挥来,韦双双从来没有这么的想要活着过。她不要死,她还这么年轻,穿越到异世还没有一番作为,怎么可以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甚至连郑沂南为什么被追杀,自己为什么要死都不明白,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冤的吗?不过……突然觉得自己好白痴啊……人家的身份都不知道,就傻愣愣的跟着跑了一路……自己脑袋上有坑吧!
现在后悔为时已晚,韦双双艰难的和黑衣人缠斗,根本无暇顾及郑沂南,一得了空就疯跑,想甩掉身后的黑衣人。这都是这一路上两个人的协议,如果有危险,一定尽力脱险,不要两个人都陷入险境。
可是毕竟韦双双在山里消耗了太多体力,没多久就跑不动了,只能靠着一棵百年老树,狠狠的盯着渐渐靠近的黑衣人……
头……好痛……身体也好痛……韦双双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放进了滚筒洗衣机里面洗涤之后甩干了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她费力的睁开眼睛,一片白晃晃的光芒映的她短暂的失明。
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她会在这?韦双双只记得她和郑沂南分散了,和几个黑衣人打斗中受了重伤,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啊……韦双双环顾四周,有淡淡汀兰味道的床被,血榉木的桌椅、门窗、床铺……血榉木可是不可多得的材料啊,这是什么人家?这么奢侈啊?不过这房间的摆设并不俗气,反而是透着淡淡的素雅。窗下的案几上摆着一鼎青铜的香炉,淡淡的白色烟雾袅袅的飘散在空气中,那汀兰的味道,应该就是从这里传出的吧。
“有人吗?”韦双双虚弱的问了一声,可是没有人回答。韦双双努力的活动活动,似乎比想象的要好得多。她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泛着微波的湖水,脚下的房子,居然就是建在这湖水之上的。四周望去,是由汉白玉的石桥连着一个个的小院落组成了这么一个山庄似得地方,美轮美奂。
韦双双扶着桥栏慢慢的向前挪着,突然眼前一花,一阵晕眩感袭来,她直接向湖里栽去……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窒息感,反而是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那温度,让韦双双眷恋的想掉泪,事实上,她真的流泪了。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一个好听且温软如三月春水一般的声音在韦双双的耳畔响起。
“没。”韦双双站直了身体,可是她的目光却不能从这个人的身上移开了……白色的衣袍,干净的仿佛阳春白雪,俊逸非凡的脸庞,乍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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