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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来当导游专跑俄罗斯路线呢?”温御之又问。谢瑶淡笑,“我会些俄语,当导游工作轻松,不用每天都上班,而且还能顺便旅游。”汽车行到红绿灯前,温御之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嗒嗒的声音急促逼人心弦,似是在怀疑谢瑶回答的真实性,寂静的空间里,谢瑶感觉有些局促,她摸摸脖颈望向车窗外。马路两边被及膝的皑皑白雪覆盖,留出中间供车辆行驶的单辆双行道。外面虽然寒冷却让使人清醒,她降下玻璃,任由寒风夹着雪花打在脸上。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来到俄罗斯当导游,是受到喜欢唱俄语歌的爷爷的影响,还是受研究俄国文化的妈妈的影响呢?或者两者都有吧!它们两个藏在谢瑶的记忆深处,跟着血液流动运输到全身,所以啊,一旦她在现实中受挫便会下意识想回到受保护的童年,那有被俄语俄国文学耳濡目染的童年庇护港湾。到酒店后,谢瑶道谢后与他分别。他最后一句话淹没在关门的声音中,见此,他降下车窗朝那个正奔向酒店的人喊:“谢瑶”前面身影停住,转过身看着他,白色的人儿几乎和厚雪融为一体。她在车里的沉默他不是没有留意到,他微微探出身,也不顾什么公众场合禁止大声说话的禁止,他只想告诉这个有点悲伤的女孩,“不管你干什么工作,你喜欢才最重要。”声波在空气中传播,带有力量地击中有些懵的谢瑶,她咧开嘴笑,点点头,又想起他似乎看不见,抬起胳膊挥动双手与他告别。今晚温御之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刚给一个游客调完房间。旅行介绍上说的清清楚楚两人一个房间,有事先组团提前说,但一位大姐不是吐槽酒店床垫不舒服就是私下说她室友的坏话,打鼾体臭诸如此类。且不说冬天是怎么闻出体臭的,临时调换房间搁谁谁都不愿意。大姐泼皮耍赖说谢瑶不尽力帮助自己,嚷嚷着要给社里打电话投诉她。还有一天就结束行程了,谢瑶不愿意再惹麻烦,冷着脸让她带着被子到自己房间睡。睡下了不说,她又说数据线太短,需要一个插板,谢瑶只好到服务台借插板。本来又说又走了一天,谢瑶想早早地睡下,鸡毛蒜皮的事情硬是拖了她一个小时。等她再次躺下不久,温御之打来电话求助,语气焦急无奈。谢瑶怕他着急,在睡衣外面套了大衣拿了个毛线帽就匆匆地跑出来找出租车。温御之的话单纯听起来平淡无奇,但是在一个被自己选择的路上的石头阻碍烦恼的人听来,这就如,阴雨天后第一抹透过云层投到空中的阳光,就如辛苦爬上途中突然出现的平地,常见普通,但,不偏不倚,行者就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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