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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天?”他拿着话筒,视线专注在腿上的财经杂志。
神阪先生几乎每天都会问同样的问题,她的响应也是一贯地否定。语言不通,有什么好聊的。但明天傍晚海棠要去学生家上家教课,她不能跟去,也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好吧,我明天就跟他碰个面,不过请他带个中文翻译员来。”
他们的生活好象变成两条并行线,互不相干。她一定是哪里得罪了海棠才会这样,可是无论怎么想,她都找不出答案。
想得愈久,心就愈凉。
“神阪小姐,你父亲问你怎么了,为什么愁眉苦脸?”
奔驰前座的翻译先生唤回她的注意力,才看见坐在身旁的父亲正一脸慈祥地观望着她。
“我……呃,只是在发呆而已,叫他不用担心。”
“是。”翻译员据实以告,叽哩咕噜着奇怪的调调。
用这种方式和人交谈好麻烦,近得就坐在身旁的人,感觉却像远在天边,很有距离感。
“我们要去哪里聊天?”车子好象开了快一个小时,都还不到目的地。
“你父亲说,是去神阪家在山区的一幢别业。你的三哥还特地由日本赶来看你,大概晚点就到。”
“喔。”神阪先生又紧紧握着她的手讲了一大串。
“他说大家一直都很关心你的状况,希望你多与家人联系。言语不通没关系,只要你多听他说话,搞不好会渐渐恢复记忆。”
神阪先生温柔的笑容令她深感内疚,她现在才暗暗感谢海棠强制她一定要打电话问候家人。不管怎么说,神阪先生都是这个躯壳的父亲,她不该如此抗拒父女之情的牵绊。
最后车子来到一幢山区的日式大屋,铃儿下车的剎那,整个人像触电似的震了一下,全身寒毛耸立。
“神阪小姐?”翻译员催促着她快顺着神阪先生的牵引入内。
“这里……好象不大对劲。”
“是吗?这是日据时代的老房子了,不过仍是神阪家的产业。你那股不对劲,应该就是回家的感觉吧。”
也许是她太神经质了,可是她真的觉得很不舒服。
“神阪小姐,请。”
进入房子愈里层,不安的心跳就愈狂猛。一种想吐又吐不出的反胃感,紧紧压在喉头。
在进入最大一间内室的门前,她甚至想拔腿逃跑。
“神阪小姐,你父亲问你为什么不进去,大伙都在里头等你。”
大伙?不是只有父亲和三哥要和她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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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舒服,我要回海棠的公寓。今天的会面就延到下次再说吧,告辞!”
她正转身要走,发觉抽不回一直被神阪先生牵在掌中的手,愕然回头,才看到神阪先生慈爱的微笑中有着阴冷的气流。
他的温柔牵引,变成了诡异的箝制,无法挣脱。
“放手!你们要干什么?”她不要进这间室内,她不要!
当身后纸门啪地一声合上,源于本能的惊恐顿时涌现。她被困住了!
和室内大得惊人,最令铃儿不舒服的是室内三位着奇怪黑色大袍的中年人,一人手上持经卷、一人
手上持金刚铃、一人手上持大串念珠。三人跪坐在她面前,眼神狠毒。
“这就是我的女儿玲奈。”神阪先生阴寒地以日文向法师交代。“我每天都与她保持密切联系,确定她的确不是玲奈的灵体,而是异地的孤魂。她霸占了我女儿的躯体,请法师为我女儿驱邪,消灭她!”
“这是一定的。”法师低沉响应。
杀气,这屋里令她大感不适的原因原来是杀气!这些人想对她不利!
“喂,翻译先生,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他为什么对她不理不睬,只静静地淡然跪坐一例?“翻译先生!”
“大胆妖孽,竟敢附身在神阪小姐身上,滚回地狱去吧!”一名法师以日文大喝,随即朗声诵唱震耳欲聋的咒文。
几乎震碎灵魂的金刚铃声刺痛着她的脑门,剧烈的咒文缚得她浑身动弹不得,念珠像火炼一般烧刺着碰触到她的部分。
“好痛!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全身好痛、好重,头痛得彷佛要爆了。
“去死吧,妖孽,我一定得要回我的女儿!”神阪先生怨恨地怒视蜷在地上痛苦掩耳的铃儿。
“我要回家,快放我出去!”她哭喊着、嘶嚷着。“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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