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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定』的,不知有何效用。」
又想:「康大哥也想弄明白这事。他不知我便日夜住在天留门,我在此查到了甚么,该及早跟他说,还能一起查出真相。」忽地有些怅然:「错了。康大哥要查这事,是为了他师门和西旌有渊源。我跟西旌却是死仇。咱们干一样的事,却不是同路人。」
冯宿雪双手紧握,凝视老秦半晌,才抑着怒气道:「那你便给我想个法儿罢。既要如期交货,又得不出差错,还得维护池水性子不变。你老人家办不到,还有谁能办到!你这么了不起,然则天留门的满门性命,是你的事!下去!」
老秦既不答应,也不反驳,重重磕了三个头,领着手下由长索上离开。
殷迟仰头看去,只见那数人上升到第一个平台,便从空中钢丝飞身而去,接着他视线被山石遮没,看不见老秦等人去了哪里。瞧来通往池底炉火又或是药房的通道,是在第一个平台之旁的山壁。
天留门人散去后,池边仅余三名守卫和冯、殷二人。殷迟与冯宿雪面面相对,并不稍动。
冯宿雪犹有余怒,闭上眼稍做吐纳,静心片刻,这才睁开眼来。见殷迟还在原地瞪着她,且神色有些奇怪,但她早习惯了这少年一脸别扭,也不理睬,说道:「你也上去罢。」殷迟却道:「我有话说。」瞟了那三名守卫一眼,要她将这三人也撤去。
冯宿雪蹙了蹙眉,却也知若不依他,他定会在这里与自己僵持到底,自己也不想对他用强,何况自己在此,若有外敌进来,也自不惧,于是吩咐那三名门人攀索离开。待那三人冉冉上升,越过第二个平台,便问:「你有甚么话说?」
殷迟仍不答话。冯宿雪道:「他们已去得远了,听不见。」殷迟「嗯」了一声,就是不回话。众人散去后,他仍站在原地,与冯宿雪距离甚近,而此时地底洞窟中只剩他二人,这么近距对视,颇为怪异。冯宿雪一挥衣袖,待要站起,这才发现裙子一角被他踏住了,方才她全神关注池水异变,竟没发觉,于是轻轻伸手去扯裙脚,要他退开。
殷迟身子微微一动,似乎明知踏住了她裙脚,却不让开,瞧了自己脚下一眼,又盯着她看,眼神既是紧张,又有些期待,颊上还有些红晕。冯宿雪道:「你不说话,那便上去!把脚拿开。」
她既直言,殷迟只得退开,面色却仍是说不出的古怪。冯宿雪招手道:「咱们一起上去。」殷迟一怔,她黑衣闪动,已伸手揽住了他腰,纵身上了长索。殷迟被她带起时自然运起轻功,二人这一跃巧妙洒脱已极。冯宿雪也感到了他的姿态轻盈,一边扯动长索,一边轻声道:「你确是一块学画水剑的大好材料。西旌赤派武功都不怎地,我猜猜,你刺杀那头目,是凭轻功和一击即中的快剑,并未花力气跟他缠斗罢?」
殷迟暗忖:「我跟康大哥当街打了那么久,她如真派人到成都打听,这事瞒她不住。」正待要答,低头看见她额前一缕发丝在长索上升当中扬起,飘到了她唇边。她将发丝咬住,随即吹开。这满是风情的动作一做,殷迟忽然强烈感到她身上曲线紧贴着自己,胸腹间一阵发热,再也没法多想,一手牢牢抓住长索,俯身便去亲她噘起的嘴唇。
原来他在下方之时,闷声不答冯宿雪问话,心中翻来覆去只想:「我要这女人,我要这女人,我我能在这里要她么?」天留门人忙着整治断霞池水时,他站在坐着的冯宿雪身畔,每一低头,总见到她领口微敞,锁骨肌肤光润,衣内不知是何种风光?而她赤足坐在池边监控,娇慵时仍不减天留门主的气势;她跟老秦一番争吵,强悍中竟有些任性少女的泼赖,更让他油然而生征服之念。冯宿雪带他一同攀上长索,原有相诱之意,身体相贴,殷迟顿时情动难耐。
冯宿雪没提防他突然如此,过往相处,无论如何挑引,殷迟从不对她有何主动轻薄之举。这时身在绳索之上,愕然侧头避开,道:「你怎」殷迟不依不饶,又要去咬她嘴唇,空出的一手抱住了她的腰。冯宿雪又好气又好笑,抬头在他颊上一吻,说道:「何必定要在此时?上去了再说。」
殷迟道:「上去你又要推拒我,我现下就要你!」用力搂紧了她,掌中是她腰间柔软,心道:「甚么十六岁,我不管了,我早是个男人了,你莫看不起我!」越想越不忿,说道:「我两番替你在光天化日下干杀头的事,你这一点好处也不给我,你自己也要的,又不亏了你!我从小杀人剖尸,我不是小孩!」
眼看两人即将升到第一个山壁平台,冯宿雪知道平台上有门人持弓箭守卫,怎能让他们看到此景?频频喝阻殷迟,他只一径纠缠。冯宿雪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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