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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点头,他看到玉含烟臂上的那青紫色的刮痕,看样子有一二天了:“含烟,你身上到处是伤,怎么弄的,真的在外面和别人打架了吗?”
“没有,含烟怕说了九哥会生气。”
“你做都做了,还怕我生气?生气你不也做了吗?快说给我听。”
“含烟是跟一位朋友去训马去了。”玉含烟的声音低低的。
“训马?你骑马都摔跤,怎么又突发奇想的去训马,你疯了吗?”刘彻说这话时,心里充满了对玉含烟的伤表示心疼。他真搞不懂他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不是的。是含烟喝酒喝的太凶了,屠苏便将含烟带到了郊外,碰巧有位少年人地、在那里训马,看到我的紫去,说是一匹好马,还说有比我的还好的马,我心里 不服气就和那少年打赌,没想到,我们交换了来骑,他还是得了第一,我就与他交了朋友,想让他教我一些绝招,以后也好有机会比过他呀。”
“那个朋友,你认识多长时间了?怎么训马,是个养马的行家吧?”刘彻听他说民来,心里便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兴趣。
“不是,他的马是野马,但他自己却有一匹汗血宝马,听他说,是他从北方匈奴那便是为的,那马流出的汗是红色的,所以才叫汗血马。它的脚程快极了,连紫云都追它不上呢。”玉含烟兴致勃勃地说着。
“那你们半夜出去就是为了训马了?”刘彻感到又新奇又刺激。
“是啊,野马多是半夜才出来的,它们只吃夜草才会长得又肥又壮的,脚程才会更快,我和他已经收拢了一些野马,大概有十几匹之多吧,其中有个马王已经让我们训服了。”玉含烟讲得眉飞色舞,两眼放光。
“既然你们已经训服了马王,为什么还要半夜三更地去,将马王拉来,那批野马不就一起跟着过来了吗?”
“那怎么成啊,听他说,虽说马王已经服了,但还要和它联络感情,只有那样才能得到更多的马呀。训马是要有耐心的呀。”
看到玉含烟说得如此动情如此认真。刘彻的心也不免发痒:“能不能带我也去看看,认识一下你那位训马的朋友?”
“不行。”玉含烟说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不行?”刘彻有些不高兴了。
“很危险的,你没看见我身上给摔得一块青一块紫的吗?你金贵之身,怎么能冒这个险呢?更何况,有我在,我是不会同意你去的。”玉含烟说的像是刘彻的兄长一样,俏脸绷得紧紧的,一点也没有通融的余地。
刘彻这回没有生气,到是让他那孩子气给再逗笑了:“你呀,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我怎么了?你又这样笑话我。”
“你忘了你九哥明功夫在身的,骑马射箭,挽弓打仗是家常事啊。”
“是吗?九哥从来也没有说过,我怎么会知道啊。”
“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
“可知道了双怎么样呢?”玉含烟诡笑道:“不让你去就是不让你去。”
“你敢!你若不让我去,我就再叫他们把你放到桶里去蒸。”
“别!九哥。含烟真的怕了,不想再蒸了。可含烟还是不能让九哥去,是真的担心九哥,不想让九哥去冒险,你与含烟不一样,你不能和含烟比。”
刘彻刘彻受用地把玉含烟抱在怀里:“九哥明白你的心,九哥只想吓你一吓。只是,你身上的酒毒未去尽,日后会发病的,你即不喜欢那酒,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呢?有事想不开的时候可以给九哥写信啊,总是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哪一回你是想对了,自作聪明。”
“含烟以后听九哥的还不行吗?”
“那好,你先好好吃饭,听李得初给你安排饮食,不可再耍小孩子脾气了。若再犯,九哥可轻饶不了你。”看到低眉顺眼的玉含烟,刘彻心里安慰极了。
去除了大半酒毒的玉含烟,身上有了力气,晚饭也吃得多了一些,人比以前也精神了不少,屠苏等一干人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夜半时分,玉含烟如期醒来,他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地睡了一觉。坐起身,他燃亮了灯,悄悄地穿上衣服。他虽很小心,但刘彻还是醒了:“你在做什么?含烟。”
“三更天了,我该云会我的朋友了。九哥,天还早呢,你再睡会儿吧。”玉含烟抓过衣服想走。刘彻一把将玉含烟抓住:“你不要命了,这半夜三更的,你忘记你的身子是怎么样的了?”
“九哥,我不去,他会等我到天亮的,也许他还会找到这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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