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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在一个稳婆的手里。
“你办事很利索。”
“娘娘吩咐,岂有不尽心的道理。”稳婆颠了颠银子,满脸堆笑。
“我已安排好一切,今天就离开皇宫离开京城,永远都不要再回来。”林楹惜交代完毕之后,又去了关押赶车太监的牢房。
她对那个小太监只说了一句话,“你死后,你爹娘的病我会派最好的大夫过去诊治,并给他们五百两银子,一辈子都花不完。”
她离开牢房后,小太监含着眼泪,望着家的方向,撞墙自尽了。
稳婆收拾好东西,坐车离开皇宫。看在马车离开京城郊外十里处,遇见劫匪,命丧路旁。
入了二月,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一点。
残月和云离落在梨园的院子里,又栽了一棵梨树,等待春日里发芽,生长,到了开花的年龄,可以结满树梨子。
云泽兴跟他们也日渐亲昵了,只是还不太爱说话,少了以前的天真稚嫩,倒多了几分沉稳之态。
残月觉得,身为一个男孩子,沉稳是好事。父母不可能跟他一起一辈子。尤其是在波谲云诡的深宫,不早早学会成熟,早晚被人踩在脚下。
“兴儿……以后唤姨娘母后好不好?”残月搂着他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微融化的积雪。
“兴儿的母后在冷宫。”他低声说。
“那兴儿唤姨娘娘亲可好?”
“兴儿的娘亲是母后啊。”他歪着头。
残月的眼角有泪光闪过,笑着揉了揉云泽兴的头,“很多事,兴儿还不懂。姨娘……真的很爱兴儿,希望兴儿唤一声娘亲,哪怕就一声。”
云泽兴深深低下头不做声,好像有很沉重的心事装在心里。
残月知道,他在纠结“野种”一事。可宫里人多嘴杂,孩子的心又纯透,即便已克制了那些乱嚼舌根的人,然在他心底蒙上的阴影,只怕一时半会还消散不去。
云离落的师傅最近经常入宫,他的身边也总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说是那女孩生来就体质偏差,宫里药材诸多,带她入宫方便配药治病。
云离落见那女孩长得眉目清秀,明眸皓齿,一见就是个美人胚子,又是师傅心疼的小徒孙,便让那女孩住在梨园。或许云泽兴有个同龄的同伴在一起,可以开心起来。
小女孩名叫白珞瑶,总想喜欢双手托腮坐在台阶上,静静地看着云泽兴习武练字。
“你不冷吗?”云泽兴练习完师傅教的剑法,问向坐在台阶上的白珞瑶。
“冷。”她稚嫩的声音,低低回答。
云泽兴将自己的斗篷丢给她,什么都不说正要走过回廓回房。白珞瑶唤住了他。
“你出了汗,这样冷的天,容易感染风寒。”白珞瑶追上云泽兴,踮着脚尖半斗篷披在云泽兴声音。
“你身上是什么香?”云泽兴的小鼻头在她身上嗅了嗅。
白珞瑶“咯咯”笑起来,“哪有什么香,若有,也是药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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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药中剧毒
白珞瑶“咯咯”笑起来,“哪有什么香,若有,也是药香味。”
“若药香味真如你身上这样香,我也想多吃些熏熏身子。”云泽兴黑亮的大眼睛里,闪过耀眼的光芒。在沉寂了多日的阴霾之中,终于重现了一丝六岁孩童该有的天真浪漫。
白珞瑶又脆声笑起来,“你也不像平日里那么寡言寡语嘛。”
云泽兴眼底的笑意稍纵即逝,解下身上狐裘大衣,披在白珞瑶削弱的肩上。她的身子单薄得好像随时都能被风吹走。
“送给你了。”话落,转身回房。
“皇子,我不能要这么贵重的狐裘!”单从披在肩上,瞬时袭来的温暖便可知道这是件上好的狐裘。细腻柔软的白毛皮上,竟没有一根杂色,足见是上品之中的上品。
白珞瑶赶紧追向云泽兴,然而他已回房,房门紧紧关上,将白珞瑶阻在门外。
“皇子……我不能要……”白珞瑶生怕激怒了他,但还是小着声音,怯怯地敲下门。
“我说给你,便是给你了!哆嗦什么!”心里传来云泽兴不耐烦的声音。
白珞瑶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一介低贱民女,怎要得起皇子如此贵重之礼。正要再次敲门推辞,残月在不远处向她招招手。
“民女参见皇后娘娘。”白珞瑶捧着怀里的白色狐裘,如同捧着圣物一般,向残月行了跪拜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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