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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那个时候,自己不参与府里的争斗,自然是不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可是这一次不一样,既然一切都要重新改写,那么这些可以利用的条件,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她之前一直隐隐的觉得秀芝不太对劲,若说她是薛静仪屋里的掌事婢女,可是依着白鸿礼对薛静仪的态度,他又怎么可能对薛静仪房里的一个婢女,这般看重,凡事都要交待于她,才肯放心。
而且府里这些个小姐婢女,对这个秀芝也是极为敬重。细细回想起来,前世似是谁在自己耳边提过一次,这个秀芝原本是安国公府老夫人的近身婢女,后来老夫人心疼薛静仪,临终前这才将秀芝送到她房里,来辅助她打理安国公府。
只是老夫人过世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这些事,不过就是后来人无意中提起的,所以自己的印象并不深。
这样一想,便能明白,为什么秀芝明明是薛静仪的婢女,白鸿礼却对她极为信任,而且信任的有点不太正常。
因着她特殊的身份,府里的人或多或少,也不敢轻易开罪了她。
不过,如今她既然敢将主意打到她白玉瑄头上,白玉瑄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若是可以联手还好,若是不能……
“奴婢晓的了,定会照料好银杏姑娘的。”绿兮平复了许久,努力接受了眼前的现实,这么一堆珠定,不管怎么样也够给妹妹治病了,白玉瑄给她的这份恩情,她自然是记下了。
“行了,你退下吧,我有些累了。还有院子里婢女仆人的活计,你看着安排就好,若是有人不服管,乱棍轰出去。别人追究起来,就说是我的意思。”白玉瑄说完,向床里边躺了躺,背对着绿兮摆了摆手,不再说话,见此,绿兮也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白玉瑄这才猛的睁开双眼。身边连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这一世自己的处境相比前世,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前世的自己不争,这一世,非要将前世所受的委屈一一全收回来。想到这里,白玉瑄将之前别在头上的那枚粗糙的发簪拔了下来,细细把玩着,脑子里却在快速筹谋着她之后的每一步。
她现在什么势力也没有,想复仇,想掌控局面,财力是整个计划的基础。至于手里的这把钥匙,便是她所有努力的开端。
不过,娘亲过世的时候,只将钥匙交给她,却连宝藏藏于何地都没跟自己交待一句,如今自己空有一把钥匙又要怎么样取出宝藏,帮助自己复仇呢。
白玉瑄甚至怀疑,卫承宇拿到钥匙后,是不是跟自己有同样的困惑?没有地图,也没有任何的暗示,单凭一把钥匙,卫承宇当真能寻到宝藏?难道说卫承宇比她这个玉氏的后人,对宝藏的了解还要多吗?
因为一系列的问题,白玉瑄陷入了深思,甚至是拼了命回想娘亲曾经对自己说的每一句,依稀间,白玉瑄好像记得娘亲说过,她本不是宁国人,来到宁国不过就是一场意外。而且心情不好的时候,娘亲都喜欢静静的凝望着东方,然后笑的一脸温和,那么娘亲看的地方又是哪里呢?于单国?亦或是晋国?
“嘶……”陷入深思的白玉瑄却被手上突然传来轻微的触痛拉回了现实……
17 萌宠
丝丝痛意拉回了白玉瑄的思绪,低头一看,明明粗糙的发钝的发簪,却是生生在她右手上划了一道细小的口子,鲜血顺着发簪的一边慢慢渗了进去。
眼前的这一幕惊得白玉瑄瞪大了眼睛,奇闻异事,她前世也听过不少,而且这些奇闻异事都是跟玉氏一族有关。
据说玉氏一族曾经是楼北的霸主,而且玉氏一族多神人异士,天下间不可能的奇闻,在玉氏都是极为平常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数十年前,突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甚至连半分痕迹都未曾留下。
之后数年坊间便慢慢传开了,玉氏一族虽然消失不见,可是却深藏了一笔丰厚的宝藏,而这宝藏的钥匙便在玉氏正统的后人手中。
虽然连白玉瑄自己都不知道,娘亲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既然玉氏的一族如此神乎其神,而娘亲又是玉氏正统的后人,她又怎么肯委屈自己在一个安国公府里做小呢?就算是为了真正的感情,那么她身后的这一片势力,也足够她争的一个平妻的位置,断不会因为身份的问题,而害的自己与兄长,都没了性命。
想到兄长与娘亲的死,白玉瑄眸底结了重重的一层寒冰,娘亲既是玉氏的后人,那么心思自然通透,不可能不知道这府里有人在暗害她,哪怕是她真的心地纯善,明的来不了,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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