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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为那种虚无的东西而牺牲呢?根本没有人会在乎这些死去的人,而他们却是我最重要的宝物。」接下来他也不等机智宝去问,随即便把前襟拉开,隐约露出肩上的一个肉痂来。
那伤痕年代已久,却深刻地铬印在皮肉之上,萧尚延似是无法忘记那痛熬骨髓的苦楚。说着说着,双目竟就泛起泪光来:「那一剑贯通了我母亲的身体,挑开皮肉直刺在我锁骨上。母亲死得多麽可怜,胸前开了个大洞,足足咳了两天才七窍流血的死去。而父亲做了甚麽?他把刺客杀了,然後对外人说,母亲是病死的。
萧尚延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都说得极为清晰:「那就是他——为·国·为·民的苦心。」
「还有谁?」刹时机智宝却像没听到他讲话般,凭空又生出一个问题。
「谁?」萧尚延目光放空,机智宝悄悄握上他的手,只感到他整个人像幽灵般没有温度。「还有很多的人。其中一个便是云卿的弟弟,他本来才是父亲给我选的身边人。那时还小啊,他陪我念书,陪我做游戏,吃让我吃的糕点,穿为我为做的衣裳。。。。。。
「代替平南王的世子,被朝廷送来的糕点药死了。」然後他手背一震,说出那个理所当然的结果後,低声便自言自语般道。「哈,他叫甚麽名字呢?人死了,连个姓名都没有留下来。」
机智宝眉头一皱,迅即便爬了起来。他背靠舟沿,单手牵住了萧尚延,咬着指甲便漫不经心的道:「王爷,咱们还活着。」
下一个瞬间他便落入萧尚延的怀抱当中,那里又湿又潮,还微微颤抖,实在算不上是个舒服场所。只是机智宝也没有挣脱而出,乖乖的随着对方的呼吸在潮水中起伏。船抖,人也在颤栗,机智宝这才确信萧尚延其实是怕了。也对,谁教自己把对方一个人留在空房子里,而那房子又教人烧起来了呢?劫後重生,怕是应该的,哭也是当然的,机智宝感受着那紧紧刮着他背上肉的指爪,便连那份软弱都变得份外可爱。
「你不是咒我去当『烤全王』吗?」萧尚延哭归哭,却也是个记仇的,这话凶凶狠狠的说出来,反而似是个玩笑般,逗得人忍俊不禁。
「烤了好。烤得香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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