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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上狠狠踩了一脚。
他不吃痛松了手,咬牙切齿的在我身后啐了口痰说:“小子你等着,老子早晚把你办了。”
我一生气提起水桶,头也不回的想赶快离开身后那让我恶心的家伙,可谁知走了几步我胳膊就像是灌了铅一样的很快没了力气,摇摇晃晃的完全拎不动水桶了。
这身子骨实在是太弱了,我就是有心反抗,也没有能力。
将手里的水桶丢在地上,我无力的抬头望天,长久不怎么运动,昨天又洗了一天的衣服,如今浑身到处都酸痛,没吃东西更是没有力气。
这叫哪门子的倒霉破落辛苦命啊!
这帮太监吃饭时候像刚遭遇了自然灾荒一样,我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抢了两个黑乎乎的馒头,掺着微冷的汤水塞进了肚子,算是有点小满足,结果刚出门就碰上年公公那个变态禽兽不如的又指给了我两大盆衣服。
我没好气的瞪了年公公一眼,他似乎也不生气,回头喊了一句:“小篦子,你看着他,如果他偷懒不认真就来告诉我,他那份晚饭就赏给你了!”
那个告我黑状的小子端了个盆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眼睛盯的我毛骨悚然,直到我动手开始洗衣服他才低头也去做自己的活儿。
小篦子,什么破名字。
抡棒槌抡的我肩膀痛,我稍微一停下来那个小篦子就哼哼,我真心想告诉他,你又不是猪,没事别总哼哼。
但是为了我的晚饭,我还是忍了。
来之前黄公公告诉我,在这里要眼睛放亮,耳朵立好,什么人都别信,什么事儿都别管。
可听归听,做归做,有时候人要是不撞在南墙上,你就是怎么劝都没用。
我衣服洗的差不多了,要去换水来淘洗,整个浣衣坊就五只能用的木桶,其余的都是漏水的,可那五只桶都分别被几个人霸占着,剩下的那两个桶基本上提回来一桶水最多剩个底儿。
我想到灶房门口有些木头,便拎着一个破桶过去,准备拿木头随便修补修补,至少能用。
“来,小兄弟,我帮你。”
我回头看了看,站我身边一脸和善笑容的不是别人,就是昨晚上那个被干的很爽的小男人。
我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同情感,看他笑的这么真诚,估计也是被恶势力逼迫所致。
被逼迫的被欺负的和我目前算是同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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