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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玉色大瓮,里边竖放着许多卷轴。上官婉儿显然是在每副卷轴上都做了特殊记号的,到里边随便翻了翻,并不曾逐一打开,便抽出了一副卷轴。
上官婉儿走到几旁,把那砚台往旁边挪了挪。砚台里还有墨汁,看来她不久前才刚刚用过。清理出了桌面,上官婉儿便打开系住卷轴的绳儿,将那卷轴徐徐展开。
“薛将军碑?”
杨帆只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呼吸。
他幼时随父习过书法,后来随虬髯客也曾练过,虽然在书法上没有多么高的造诣,高低好赖还是分辨得出来的。这幅碑文书体书体方整有致,结字朴拙;笔划劲挺有力,用笔沉挚;神气古雅幽深,精悍夺人;当真是一副好字。
细细再看内容,果然就是那篇祭薛仁贵的碑文。上官婉儿站在杨帆身边,柔声道:“这篇文章写得好,字也绝佳,婉儿见猎心喜,就把这篇原稿留下了,郎君既然喜欢,婉儿就把它送给你。英雄与时势,本是相辅相成之物,郎君或许没有当年薛仁贵将军成就功业的那番机缘和际遇,但是婉儿相信,我的郎君,绝非平庸之辈!”
字在这里,人在何方?
杨帆睨了一眼旁边的砚台,突然计上心来,他把那副字徐徐卷起,轻轻搁在砚台边上,回身揽住了婉儿的细腰,柔声道:“杨帆能得到婉儿这样的好女子,那更是杨帆的福气,你放心,杨帆一定会立一番大大的功业,不求拜将封侯,名传百世,只求做一个配得上婉儿这等奇女子的伟丈夫!”
他当初接近婉儿固然是别有目的,但是他对婉儿的情意却也丝毫不假,这番心里话情真意切,上官婉儿自然听得出他话中的真挚之意,不禁感动地拥住了他,柔声道:“是婉儿不好,累郎君如此周折……”
杨帆环住她纤腰的双手倏地向下一滑,婉儿“哎哟”一声,臀儿被杨帆一托,竟把她抱到了案上,婉儿惊慌地道:“你做什么?”
杨帆笑道:“既然是婉儿不好,那就乖乖陪我亲热一番,以作补偿吧。”
上官婉儿被他抱上案去时,就有一种化成了杨帆盘中餐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危险,却又特别叫人着迷,再被杨帆灼灼的目光一看,婉儿心里发慌,身子酥软,哪里还能挣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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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作者群里,风凌妹子突然跳出来问我:“你不是说要争第一么?你的单章洋洋洒洒那么多字,咋没看到‘第一’两字?”
我慢条斯理地说:“贤弟此言差矣,你看我那单章,字里行间全是‘第一’呀,牢骚太胜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此恨绵绵无绝期……”
风凌做痛不欲生状,泣呼:“大哥,为啥不明白地喊出来?”
吾拈花微笑,怡然道:“古有咏雪诗,全诗不见一个雪字。诗曰:江山一笼统,井口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风凌口吐白沫,当即败退。
适时,打眼突然跳将出来,扭着硕大而肥硕而性感的屁股,振臂高呼道:“我要连喊七天,我要开门见山,我要第一,我要月票!嗷嗷嗷……”
夜深人静,突然蹦出这么一个妖精,真叫人春心荡漾。吾大精失色,急关电脑,上床困觉,趴在被窝里忽然想:“这么浅显直白的咏雪诗……啊不!求票单章,不会真的有书友没看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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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避世苗神客
时人但凡读书习字的,自幼就学一个礼字,凡事讲究规矩。诸如白昼不可宣淫,诸如夫妇恩爱时务必得息烛灭灯,对自幼习礼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