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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双腿泛软,喘息不已,汗流不止,几乎要向地面跪去,哪还有心思想怎么处置圣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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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素处变不惊,反应迅疾、灵敏,在圣凨的手即将扣上她颈脖的千钧一发之际,一边迅疾如风地往侧一闪,一边右手猛然一拍潭水面,再反手一把抓向四溅而起的水花,微一运功,那水便如有生命力般在白素手中瞬间凝聚成一只锋利的水箭,随着白素手掌推出如真利箭带着凌厉风势与力道狠狠射向迫近跟前的圣凨。
凤笠几乎同一时刻出手。
圣凨同样反应迅疾,临危不乱,左手迅快一拍水面,便一个借力轻巧地跃身而起,险险避开夺命的水箭。
凤笠毫不留情的一掌在这个时候准确无误地落在圣凨身上,低头正欲嘲笑溪潭中的白素的圣凨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凤笠直接一掌打飞了出去,整个人重重撞击在前方寸草没有的冷硬地面上,怎一个“狼狈”足以形容。
圣凨恼怒,快速抬起头来,一口鲜血在抬头间猛然自喉咙溢上,整个人顿时抑制不住地咳嗽,顷刻间咳了一地的血,五脏六腑皆一阵剧烈疼痛。
两个人,同时出手,一前一后并没有事先约定,却似乎心有灵犀,配合得天衣无缝!
凤笠打飞了圣凨后,身形急速一转向下,一把扣住白素的肩膀便将潭水中的白素给带了起来,在白素的身体破水而出带起的水花四溅中再一个空翻带着**的白素翩然落地。
白素浑身滚烫,汗再不断冒出来,体内发作的春丨药其势之猛远胜之前,令白素有些招架不住。
“素素,你没事吧?”凤笠快速低头看向白素,恨不得将圣凨千刀万剐。
凤笠不问还好,这一问,白素心中那团怒火便“嗔”的一下往上冒,她现在会这样,还不都是他害的?
白素顿时恼怒地抬头道:“我说过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也别来找我。”
“素素,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凤笠小声求情,但心中其实并无悔意,只懊恼自己来晚了。
白素怒意不消,并不接受凤笠的道歉,用力推开凤笠,倒退两步,整个人喘息不已,真的好难受,世上怎么会有春丨药这种可恶的东西?
前方倒在地上的圣凨渐渐停止咳嗽,拭去唇角的鲜血,站起身来。
凤笠面无表情看去,将白素不接受他道歉这笔账也算在圣凨头上,“你好大的胆,连我的人也敢碰?”
“我今日就是碰了,你能如何?”圣凨嗤笑一声,像被毁容了般焦黑一片的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挑衅。
刚才,他不过是因为一时大意,才会被凤笠那一掌给打中的。
想他圣凨,几十年来一直辛辛苦苦修炼,在圣氏一族内几乎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包括那些长老在内,怎么可能会连个普通凡人都对付不了?
这笔账,自然也断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再加上,他都已经做出来了,与被看到了,也没什么好再掩饰与狡辩的,圣凨紧接着再道:“我今日不但碰她,还要将她带走,你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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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素身后的溪岸偏高,如一堵半人高的墙伫立,圣凨顺势便将白素困在自己与溪岸之间。
月光下,昏昏暗暗的光线中,男看上去顶多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痕迹,容颜绝美般般入画,银眸深邃如浩瀚星空,几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可白素却早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那一分惊叹与欣赏之心,真后悔昨夜救了他,一个侧身欲从圣凨身侧走过,不喜欢这样被困的感觉。
圣凨一把扣住白素的手腕,脸上浅笑依旧,“怎么,你不想知道你自己的身世了?”
“我当然想知道,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你说了,我会自己想办法去查。你说出来的话,也不知究竟有多少个字可信。”白素冷笑一声,转动手腕就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圣凨怎么可能让白素抽离,手上的力道顿时明显加重,同时另一只手再抚向白素的脸,亲昵如情人间的抚摸,柔声更似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薄唇带着那抹不变的浅笑,“说得也是。我的话,你不一定信。”
“放开!”白素冷声,也是最后一次警告!
“可以,只要你有这个本事让我松手。”浅笑转为轻笑,白素话语中的那丝警告听在圣凨耳中不过是恼怒,一如刚才丝毫不将白素放在眼里。